第233章 這跟酒後失德沒關係(1 / 1)

鄉野春風 落魄小書童 1660 字 2個月前

老楊逗著趣,連連勸酒,這種醇香的老酒聞著便想喝,簡直是百喝不厭,哪裡還用得著彆人去勸呐,老穀一副鬼酒的模樣恨不得能舉著瓶子對瓶吹了,而嚴銘雖是個女子,可是身為一名公務員,多少也有些量的,而這醇厚的老酒喝起來沒有一般酒的那種辣氣和衝勁,喝起來又綿又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可這畢竟是早年的六十度白酒啊,就算是再怎麼樣也是有酒勁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這種老酒的後勁頗大,嚴銘很快就撐不住了,那張清麗的麵孔已經浮現了兩朵紅暈,杯裡頭還剩個杯底都沒有喝下去,就捂著額頭說了一聲你們先喝就回房了,甚至連門都沒關,合衣就躺到了床上睡了起來。

老穀看到這一幕笑了一聲女人沒啥酒量,其實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卻舍不得這幾十陳釀的好酒,就算是副鎮長,也不能頓頓茅台五糧液啊,像這種地產的老酒雖說不少,可也絕不多見,頓時含起杯來。

老楊斜著眼睛瞄著穿著一身警服躺在床上醉睡中的嚴銘,再看看已經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老穀,又想起了那天在兒子家差點沒搞成的親家母,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老楊這輩子就靠這浪勁在活著呢,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哪怕麵前坐的是副鎮長,該激動仍然激動。

老楊少喝了點,多給老穀倒酒喝得倒是熱鬨,見老楊喝得少,老穀也不勸酒,若是放在一般的酒桌上的話,老穀早就不乾了,哪能領導喝酒你卻端杯看著的道理,但是這味道醇厚的老酒,老穀是真舍不得讓這個老楊多喝,簡直就是在牛嚼牡丹呐。

在老楊的刻意勸酒下,老穀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樣醉了過去,連飯桌都沒有下去就趴到桌子上睡著了。

“穀鎮長?老穀?”老楊推了推他,可是老穀卻醉得像頭死豬似的一動也不動,倒底是陳年佳釀,哪怕喝到醉睡過去也沒有嘔吐之類的問題,隻是睡得香,肥碩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酒意微笑。

老楊奮力地扶起了體重將近二百斤的老穀,把他送到床上,試探地推了推旁邊的嚴銘,她也睡得正香,對外界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反應。

老楊頓時就興奮了起來,拽著老穀的胳膊和腿把他拖到了床邊上,把那張碩大的床讓出更大的地方來,然後搓著手粗重地呼吸著,還帶著幾分緊張,女人他可從來都不少搞的,不過這可是鎮長的老婆啊,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小媳婦,若是讓老穀發現的話,怕是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但是真的好這一口的話,再大的風險也值得闖一闖了,更何況看著嚴銘那微有些富態的身材還有清麗的臉蛋,彆提多有感覺了,這嚴銘雖說四十大多了,可這身材沒走形啊,屬於有肉但是還有腰的那種女人,特彆是穿著警服,更是彆有一種侵犯威嚴的罪惡感在彌漫著。

老楊深吸了口氣,蹭著那張清麗的臉蛋嗅著那頭發上的香味,嚴銘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自顧自地睡著,老楊忍不住親到了她的嘴唇上,甚至大著膽子捏著她的頜骨讓她微微張開了嘴,舌頭都探了進去來回攪動著,嚴銘除了呼吸不暢發出難受的粗重喘.息之外,仍然沒有醒來,她是真的喝醉了。

老楊試探了幾下終於確定可以下手了,一搓手本想扒她的衣服,可是看這身代表著國家暴力機構代表著威嚴的警服,頓時改變了主意,或許可以不脫下去,就讓她穿著,肯定更有感覺吧。

老楊小心地解開了警服的扣子,然後再把裡衣撩了起來,白白.嫩.嫩的小腹甚是平坦,雖說肉感十足,可是那腰部的線條頗為柔順,自上而下變窄然後再突兀地鼓起一個大圓弧來,顯出寬寬的胯骨,老楊伏在這雪白的小腹上來回地親.吻著,一邊親著一邊解開了那條腰帶,隻把褲子拽到了膝間,腦袋紮了下去又親又舔的。

隻不過他現在開始懷念那位親家母了,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味啊,除了女人該有的味道之外沒有任何異味,可是這個嚴銘,副鎮長的老婆,這地方的味道可就稍重了一點,腥騷味很重,不過可比一般的大老娘們強多了。

這褲子隻褪到腿彎處使得雙腿沒辦法分開,弄著不爽快,老楊捏著嚴銘腳丫上的棉襪準備把褲子拽下來,可是這雙腿一抬,從後麵看著那夾得緊緊的一抹縫隙,頓時眼睛就是一亮,把雙腿高高地抬起來,從後麵親舔了起來,弄了一會就已經憋得不行了,拽了自己的褲子,挺著那個又圓又亮的家夥,抱著高高舉起的雙腿從那條夾得緊緊的縫隙向裡頭鑽。

隻不過這人不在昏睡當中,隻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有那麼一點潤滑,根本就不夠用呐,老楊頂了兩下頂得自己生疼,索性把褲子全都拽了下來,又是親又是探到衣服裡頭摸,帶著嘴上的濕滑又啃到了嚴銘的嘴上,下邊總算是多了一些反應,可是還不太夠哇。

看著旁邊呼呼大睡的老穀,老楊的眼睛一亮,機會可就這麼一次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一咬牙,過去把老穀的褲子也給脫了,那玩意聳拉在一堆卷卷的黑毛當中。

拽著嚴銘小心地挪了過去,悄然地翻了個身,先把自己那玩意弄到了嚴銘的嘴裡頭進出了一陣子,都快要不行了才收了回來,再把老穀那玩意放進了嚴銘的嘴裡頭,他則居於嚴銘的身後,看起來就是一前一後全都占上了似的。

扶著那個圓鼓鼓的跟葫蘆似的髖處,鼻尖頂著後麵那個緊縮的褶皺處,伸著舌頭又弄了好一會,人在睡夢中身體的本能反應使得這地方已經足夠滑潤了,老王用雙手分著那原本緊閉起來的縫隙,一挺身就弄了進去,搖搖晃晃的時候不停地抽著冷氣,當著人家男人的麵,還把那東西塞到了女人的嘴裡頭,自己則扶著那肥碩的屁.股來回地弄著,這感覺真的很不一樣啊,以至於老楊平時能堅持半個小時,現在才弄進去不到五分鐘身子就僵了,拔出來的時候嘩啦啦地淌到了床單上。

伸手抱過嚴銘,摟著醉酒而睡的女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算是緩過勁來,伸手在她的身上摸動著,把她的衣服全都給脫了下去,唯有那雙因為常穿高根鞋而趾骨有些走形的雙足被握在了手上,按在那個還粘乎乎的家夥上來回地搓動著,原本還有些麻木的小家夥,漸漸地又有了感覺。

這回老楊不著急了,摟著嚴銘趴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動著,不時地將這鎮長夫人的雙腿高高地舉起,然後儘可能地向兩側分,倒底是鎮長夫人,鎮上早年出了名的美人啊,聽說從前還在京城讀過書學過跳舞哩,都這個歲數了,雙腿分成一字馬都不成問題呢。

老楊覺得就這麼一下子弄完太可惜了,以後怕是沒這個機會了,弄了一陣子感覺上來了要結束的時候趕緊抽身退了出來先緩一會再說,看著被分成一字馬的雙腿間剛剛撐開還沒有來得及閉合之處,也不顧自己剛剛弄到裡頭的東西,伏身就趴了下去,雙手拔開,伸著舌頭儘可能地向裡頭舔去。

哪怕是在酒醉的夢裡頭,嚴銘被老楊這高明的手法和舌法給弄得似是做了一場夢,忍不住輕輕地哼嘰了起來,雙腿還在不停地微顫著,竟然湧出粘糊糊的微白透亮的粘液來,吃在嘴裡頭有著一股說不清的味道,卻並不難聞。

老楊一扭身把自己的家夥送到了她的嘴邊,睡夢中的嚴銘可比那位親家母乖巧多了,竟然張著嘴主動迎了上來,哪怕是閉著眼睛也吞吐不休,這口法相當地出色啊,讓老楊忍不住哼嘰了起來差點沒忍不住。

老楊也覺得自己今天格外的出色,把從前想過的不敢想的手法口法什麼的全都給用上了,本想試著乾脆趁著這會把這清冷娘們的後麵也給開了,可是剛剛拔出來還沒等頂上呢就沒忍住,糊得她腿間全都是粘糊糊的玩意。

縱然老楊如同餓狼轉世似的,連弄了兩回也算是徹底地撐不住了,又揉又摸了還舍不得走,捏開了嚴銘的小嘴又親又啃的還把粘糊糊軟趴趴的玩意往裡頭塞,嚴銘突然動彈著掙紮了一下,含含糊糊地道:“等一下,你是誰啊,老穀呢!我家老穀呢!”

老楊嚇得全身都麻了,那本就軟趴趴的東西更是像受了驚的蛇似的刷地一下子就縮回了草叢裡頭細小得如同蠶豆似的,僵著身子好半天才發現這娘們還睡著呢,似乎是說的夢話。

“次奧的,嚇死老子了!”老楊揉著麻木的小玩意,氣得伸手想抽她兩巴掌又沒敢,隻把手指頭探進了粘稠的穀地裡頭挖了兩下,借著手指頭上的粘物還從後頭伸進去一根手指頭去,探入後麵的那種酸澀和疼痛讓嚴銘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輕呼了出來,老楊趕緊收了手,不敢再胡亂伸手了。

老楊提了自己的褲子,本想給嚴銘也收拾一下子,可是看著那一片狼藉還有床單上的濕跡,怎麼收拾也無法毀滅戰場啊,人家醒來肯定會發現不對勁,也肯定會聯想到自己的身上去,被鎮長大人惦記上,他哪裡還會有好日子過,怕是要遠遁省城沒法再回來了,親家母雖好,卻又上不得,在省城哪裡有在小鎮上廝混舒坦,雖說搞的多是一些老娘們,可不缺女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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