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這才覺得不妙起來,急得團團轉,最後看到了褲子被自己拽到腳踝處挺著大肚子正在呼呼大睡的老穀時眼睛一亮,移花接木多好啊,至於挺著大肚子的老穀有沒有這個能力就顧不上了,難不成他們還能嚴銘腿間那些粘糊的玩意弄下來點送到醫院做檢查不成。
老楊悄悄地把嚴銘身上最後兩件衣服脫了下來扔到旁邊,再過去把老穀也脫得精精光,把這兩口子塞到一個被窩裡頭,轉身想走卻又舍不得,扭頭狠狠地看了嚴銘幾眼,搓著半軟不硬的家夥萬分的不舍,索性又一次抬起了嚴銘的雙腿就這麼軟了吧嘰的弄了進去,雖說最後沒弄出來,可也累得腰酸腿顫。
把被子給這兩人蓋好,老楊悄悄地下了樓,長出了一口氣,真叫一個神清氣爽啊,琢磨著怎麼才能跟村民搞好關係把村長的寶座弄到手。
老穀和嚴銘這兩口子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一早才醒過來,這陳年佳釀果然是好酒啊,昨晚上都喝成那樣了,竟然不覺得頭疼,隻是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沒有感到奇怪。
嚴銘醒過來的時候更是眉頭緊緊地皺著,腿上還有床上的那些粘糊糊的玩意已經乾了,粘在腿上和毛發上繃得緊緊的彆提多難受了。
都是過來人了,嚴銘一掀被子,看著身上特彆是腿間的那片狼藉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回事,嚴銘不由得扭頭瞪了老穀一眼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睡著了弄我了?”
老穀一愣,沒有啊?或者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印象啊,說實話,兩人雖然是兩口子,可實際上,自從孩子去了外地讀書以後,兩口子雖說在一個張床上睡覺,卻沒有再動過彼此一下子。
老穀雖說是個副鎮長,但是有了好處也落不下,生活挺不錯的,男人手上有了錢自然不缺女人,身為副鎮長自然不好在小鎮上胡鬨,但是在市裡頭的風月場一擲數千塊享受帝王般的待遇可是在家跟老婆搞享受不到的,而且嚴銘也知道這事。
至於嚴銘,在縣局裡頭那誰誰搞一塊的事他也知道,而且他還跟那男的一塊喝過酒,而且還辦過事呢,人家辦事還很儘心,否則的話上一屆他這個副鎮長怕是就要懸了。
隻是這回酒喝多了竟然搞出這種事情來了,老穀也覺得挺驚訝的,歲數到了再加上酒色財氣襲身,他那玩意早就不複當年的雄風了,在市裡的某個休閒會所裡頭,兩個妞輪翻上陣又舔又吹又啃的一個多小時他那東西也是半軟不硬,很多時候也隻能摸摸摳摳了事了。
沒成想這種陳年老酒竟然還有這個功率呢,竟然讓自己大展雄風,一看嚴銘腿間的狼藉程度就知道當時有多激烈了,老穀還有些覺得可惜,喝多了竟然喝到斷片了,竟然不知道自己大展雄風時的威風。
看著嚴銘正低頭收拾著那片狼藉之地,清麗的臉上清冷中還帶著幾分怒意,最後把紙一扔就要起身去洗澡。
自己老婆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她腿間那片狼藉還有傳來的那股男女混合後的味道,竟然讓老穀覺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那藏在肥肉裡的小家夥也像是驚蟄的小蛇似的探出頭來,雖說因胖不顯大,可是那硬度竟然特彆的驚人,好像有好些年沒這麼堅.挺過了吧。
要說這種事情吧,很大程度上都是受到心理上的影響,甚至心理上的影響一度可以越過生理的本能,老穀現在就處於一種心理的高峰點上,直接無視了本來身體上的不足,隻覺得邪火蓬勃而起,不吐不快。
彆說嚴銘本來就是一個美女了,雖說這美女是自己的老婆看得早就膩了,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看到一頭母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的,更何況嚴銘在下床彎腰的時候,那片狼藉之地毛發糾糾纏纏在出現在他的麵前,頓時就老穀無法自控了,一個翻身就追了上去,抓著她肉感十足卻還顯出身形的腰肢,努力地縮著肚子低頭看著家夥對準了洞口,一挺身就衝了進去。
“啊喲,你特麼的……”嚴銘還沒等罵出來,老穀就已經咬著牙掐著她的腰衝鋒起來,肥碩的肚子還有壯碩的大腿撞在她豐.滿的臀上發出啪啪的脆響聲。
嚴銘當然不乾了,喝醉了被你給乾了就算是不錯了,現在都醒酒了你竟然還想乾,次奧的,你特麼的找過那麼多回小姐,而且玩的花樣那麼多,倒底有沒有病啊就來搞我。
撕撕巴巴當中讓老穀的邪火更盛,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男人啊,哪怕是名義上的老公呢,你特麼找彆的男人乾得,我怎麼就乾不得。
肥碩的老穀壓著嚴銘不讓走,用的力氣更大了,可惜他這玩意有一小半都被小腹處的肥肉給吞進去了,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壯程度都沒法跟老楊相比,就算是撞得再用力,也隻是皮肉相擊,裡頭根本就沒啥大不了的。
老穀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出奇地振起了雄風,衝了足有十分鐘才算是完事,把本來乾燥下來的那片狼藉之處又弄得濕糊糊粘連連的。
嚴銘一邊罵著一邊向衛生間跑去,到了衛生間蹲了下去把裡頭的玩意給擠了出來,拿過洗澡過的蓬頭還向裡頭衝了衝,她可怕染上病。
但是老穀可算是滿意極了,好久沒有像現在這麼爽過啦,身上淌著汗水躺在床上回著氣,臉上帶著迷之一般的微笑,這陳年老酒就是好啊,回頭讓老楊再給自己弄點過來。
若是他此時無法再逞雄風的話,或許還真會懷疑是不是喝醉了被老楊給占了便宜,畢竟在自己斷片之前,好像老楊還沒走呢,可是現在他竟然出奇地像是重歸年青了似的硬打硬衝了一番,哪裡還會有半點的懷疑之心呐。
楊野在進鎮的時候倒是瞄見老楊匆匆上了一輛電三輪離開了,看他是往村子的方向去了頓時就放心了,這王八蛋總是琢磨禍害自己,惹急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楊野到了劉海鋒家,剛把酒菜端上來,劉海鋒就笑道:“前兩天老楊跑省城去了,這事你知道吧!”
楊野嗯了一聲,他當然知道了,若是那天王佳宜回去的話,他就要帶刀上去殺人了,那會他是真的有殺人的心思了,虧得陳素秋追了過來才把他的戾氣給平了,說來,陳素秋已經兩次把自己從險路上拉回來了。
劉海鋒倒是怪笑了起來,跟楊野碰著杯子笑道:“你知道那王八蛋為啥會跑到省城去嗎?”
“不知道!”楊野嘴上說著不知道,但是那心裡頭卻明鏡似的,王佳宜離得那麼遠他竟然還不死心,還追到省城去了!
劉海鋒笑道:“你可不知道,老楊這下子可有熱鬨看了,前陣子這老家夥到鄰鎮打麻將去了,然後碰到了老相好魯秀花!”
楊野嗯了一聲,魯秀花和青翠那娘倆的大名都傳到本鎮上來了,早些年,魯秀花那也是個風.騷一時的奇女子啊,江湖傳言她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跟三個大小夥子鑽穀子地裡頭去瞎搞,那可是三十年前的事啊!而且她那個男人老李是個出了名的老實人,就在魯秀花跟多少個男人一塊瞎搞的時候,他仍然癡心不改,最後還是把人給娶回家了。
至於青翠這個女兒是不是親生的,從眉眼處就能看得出來,沒一處像老李的,指不定是誰的呢,而且青翠那個才十九歲的小姑娘數得過來的就打胎四次了,而且聽人說,她在一天之內就換過五個小夥,比她老娘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想到這裡,楊野瞄了劉海鋒一眼,讓劉海鋒頓時就心虛了起來,早在五六年前,楊野讀高中時候,劉海鋒就綴學了,那會已經跟苗秀麗處上對象搞上了,而且在那之餘琢磨過人家青翠。
沒錯,那會青翠才十二三歲,誰能想到一個小女孩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跟男人胡搞了?隱約聽人傳言說,青翠十二歲的時候第一次還是她娘魯秀花給牽的線,是縣裡頭一個四十多歲挺能混的大混子給破的,而且還得了不少好處,這種事也隻是傳言,反正楊野是當真了,因為魯秀花是真能乾出這種事來。
楊野這一眼瞄得劉海鋒頓時就尷尬了起來,小心地偷看了苗秀麗一眼,這事藏得嚴實她並不知道,再說了,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那個年紀的小夥子,滿腦子想的都是這點破事。
楊野趕緊轉移了話題,帶著幾分笑話地道:“老楊摸到人家裡去了,而且還直接搞了人家娘倆呢,被老李回家的時候直接就摁住了,老楊倒是沒怎麼著,老李被氣得犯了腦溢血住院了,幸好沒出人命啊,魯秀花已經放出話來了,要找老楊賠錢,不賠到滿意,她們娘倆就告他強.奸,而且連沾了那玩意的褲衩子都準備好了,老楊這回可有麻煩啦,魯秀花那娘倆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看你這樣,你還挺羨慕呢!”苗秀麗在旁邊突然不冷不熱地補了一刀。
劉海鋒一滯,趕緊賠著笑,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還真挺羨慕的,跟魯秀花那娘倆的姿色沒關係,本來也不是多漂亮多有身材的,早就禍禍完了,但是一想到這種事情它夠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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