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回到了住處附近,買了一份緊急避孕藥,做她們這一行的一般不用吃這個的,現在出來尋.歡作樂的人都知道安全才是第一位,所以都是用套的,不用那東西誰也不放心,這些年能夠直接弄在身體裡麵的,老王還是第一個呢。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拿出了藥,取了水,把藥扔進嘴裡頭,水杯放在唇邊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溫和的而又帶著讀書人氣質的老男人來,猶豫了好一會,把嘴裡的藥吐掉,用水漱了漱口,暗自琢磨著,那位王老師的年紀都那麼大了,應該不會懷孕吧,就算是懷孕了……那就生下來唄,老王若是不要的話,自己就養著,那可是讀書人的種子呢,以後肯定特彆聰明的,自己早就沒了愛情,還不許有個親情嗎?
小雪在心理鬥爭的時候,楊野踏上了返回小鎮的歸途,而老王則是一路哼著歌回了家,腦子裡頭卻一再地回想著小雪,但是想的卻不是兩人在床上翻來滾去,而是那個圓臉小姑娘穿好了衣服挽著他的手臂向外走的模樣,真是親密而又溫暖呐。
老王可是滿麵的紅光,臉上帶著微笑,氣質變得更加溫和與寫意,要說這人的情緒是會影響麵相的,雖說從前老王那種讀書人的氣質也頗為出眾,可是在眉宇之間難免還會有些淒苦之色,現在這淒苦之色儘褪,隻剩下飛揚的神采。
回了家也沒有看到老婆,應該是去上班了,老王也長長地鬆了口氣,做為一個不會撒謊的人,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最後又一咬牙,有什麼好解釋的,大不了離婚唄!
很多時候女人拿離婚或是分手這種事情來威脅男人,而男人就要低頭哄著,可是男人要是打定了主意離婚或是分手的話,那就肯定是最終結果了,狠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所以女人常常會罵男人心狠什麼的,男女感情方麵的事情,一向無法分辯出來誰對誰錯。
老王心不在蔫的,可是上課的趙老師也有點心不在蔫的,在講課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女婿悄悄地溜到自己那屋在自己的腳上又親又舔的,那種麻癢的感覺像是現在還存在著,講課的時候都忍不住勾起了腳趾頭,那種感覺,似乎還真的挺不錯的。
這種想法把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怎麼會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呢,若是傳出去丈母娘跟女婿怎麼樣,自己這麵子還不丟光了,除了上吊怕是沒彆的路好走了。
老楊則在可惜,這個親家母那地方竟然如此的緊致如同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似的,這要是弄一下該多爽,下回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讓她多喝點酒,說什麼也要弄成了,可比小姑娘有味道多了啊。
而小楊則在提心吊膽,昨晚上悄悄地溜進去親了丈母娘的腳,還摸了人家的大腿,好像……好像被發現了啊,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解釋?總之,沒有人是安穩的,就連楊野也在無奈,自己竟然帶著老丈人出去嫖了,也不知道老王以後會怎麼想自己,陳素秋這王八蛋給自己出的鬼主意。
楊野回了小鎮處理一下那些手工釀造的果酒,讓劉海鋒拉一車貨送到省城去,臨走的時候,嫂子苗秀麗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開車的劉海鋒,那種怪怪的表情頓時就讓他火了,“瑪的,用這眼神看我乾什麼,老子又不會出去亂搞,啊呀,算了算了,小野,你的門衛室借我用用,我乾不死這娘們!”
劉海鋒把車熄了火,拉著老婆就進了門衛室,楊野歎了口氣,拉了看門的大爺在外頭下棋閒聊,隱約還能聽到那兩口子撕撕巴巴的動靜。
雖說沒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助興了,但是劉海鋒跟苗秀麗卻使用有點小暴力似的手段,劉海鋒咬著牙按著苗秀麗使勁衝鋒著,苗秀麗抱著劉海鋒一個勁地相迎著,兩口子弄上這麼一回,小腹處的肌肉都被撞得生疼。
楊野到了省城也沒顧上回去,而是先去了陳素秋那,王佳宜現在搬到這地方來住了,估計自己父母現在也沒時間來找自己的麻煩了,最近消停得很,讓她都有些不太適應,而楊野也實在是太想她了,可惜還有陳素秋這麼一個不知趣的大燈泡在。
陳素秋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一邊剝著手指甲道:“你說你們兩個,在那偷偷摸摸地鼓搗什麼呢?想乾就乾唄,我又不是沒見過這種破事!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楊野差點火了,哪隻眼睛看到他們兩個在鼓搗了,王佳宜正對著電腦做帳表呢,而楊野則在處理著一些最近工作上的數據,不時地對視一眼,彆提多安穩多甜了,讓陳素秋這麼一說好像整得多饑.渴似的。
老楊在省城呆了好幾天,還給親家母打了好幾個電話想約著一塊吃飯呢,可是趙老師都給拒絕了,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的,甚至都沒有發現老王的異常,而老王整日裡如同一個風一樣的男人,腳下似乎都生了風,甚至還向學校申請了一份研究經費,學校也知道老王從來都不爭不搶的,而且那日子過得也憋悶,現在提了申請,要求也高,隻是五十萬的經費而已,若是不批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大筆一揮就給批下來了。
四十萬經費用到了正處,剩下的十萬以各種粗劣的名義落到了自己的腰包裡頭,這是潛規則,甚至是一套明規則,校領導也知道,睜隻眼閉隻眼,老王這麼乾已經很厚道了,有些不要臉的乾脆就以各種名義自己吞掉了九成,能留下來一成做研究就算是不錯了。
老楊在省城有點呆不住了,因為村上快要選舉了,他還打算爭一爭今年的村長的寶座呢,北方小鎮不比那些大城市的城郊,又是拆遷啊又是占地什麼的大有油水可撈,一個村書記撈個千萬富翁都不成問題,奔馳寶馬更是小意思,小鎮小村沒啥油水,不過好處是能常跟領導接觸,說話辦事也有底氣,工資不高千八百塊的,但是有麵子啊,對於老楊來說,還可以借著村長的職務勾搭一下大姑娘小媳婦什麼的。
老楊不得不趕了回去,打了一下魯秀花那兩口子,老李突發腦溢血,幸好是第一次發病,也沒什麼大礙,已經緩過來了,正在縣醫院做康複呢,倒是青翠那小丫頭片子回了鄰鎮整天打著麻將像沒事人似的。
老楊琢磨著那娘倆,能不能再搞上一炮,那回搞得可真是爽,而且在省城又被趙老師給刺激了一下,總覺得小腹裡頭火燒火燎的,但是村長大任更加重要。
老楊搜羅了幾瓶二十年以上的陳釀好酒,其中有一瓶足有三十年了,也算是好東西了,提著酒水向副鎮長家摸去,準備先探探道。
剛剛到樓下,一個穿著警服,有著幾分富態,但是麵色卻十分清冷,姿色還十分出眾的中年女子推了車門下了車,一見來者,老楊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啊喲,這不是副鎮長的夫人嚴銘嘛,在領鎮派出所管理戶藉的,可是這左近出了名的冷美人啊。
老楊趕緊迎了上去,說了一陣子好話,嚴銘也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找老穀的吧,他應該在家呢,上樓坐吧!”
外表不起眼的樓房,但是裡頭卻彆有洞天,一個副鎮長家裡裝修得也頗有格調,就連那地板都是柚木的實木地板,踩在上頭光可鑒人。
嚴銘把警服的外套脫了,換了拖鞋,老楊自己拿了拖鞋換上,看到老穀從書房走了出來,趕緊提著東西迎了上去,老穀副鎮長本就好酒,一看老楊提那個酒就不太樂意了,早年間的廉價酒,誰喝這玩意啊。
不過再一看商標,啊喲,二三十年前的老酒啦,那會可沒有酒精勾兌什麼的假酒,可都是純正的糧食酒啊,早年間老穀沒起來的時候也喝這個,現在起碼也得是劍南春之類的五百塊以上的酒起價了,但是對這早年味道還真有些饞了。
“這酒你都能弄著,不錯不錯,來來來,趕緊喝點!”老穀摘下了眼鏡放到一邊,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打電話讓樓下的飯店送幾個菜上來,把酒一啟封,頓時那股醇厚的酒氣飄起,讓人的眼睛一亮,就連他老婆嚴銘都忍不住向這裡多看了兩眼。
“嫂子,來一塊喝點,這瓶有三十年了,咱們今天乾掉,你們要是喜歡的話,我再找人劃拉點回來!”老楊趕緊啟酒。
老楊是一個會說會嘮嗑的,幾句話的功夫就把副鎮長和夫人給嘮得心懷大開,菜也送來了,酒也倒上了,那酒漫過杯水,顫顫巍巍的卻不會灑出來,果然是好酒。
老穀抿了一口酒,嘗著那股醇厚的味道,頓時滿意極了,嚴銘也喝了兩口,那張清麗的臉上也浮現出幾絲血色來,眼神也不複之前那麼冷了。
老穀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也要提點幾句,喝酒吃菜的時候不經意地道:“村上馬上選舉了,我們鎮上也不好多做乾預,還是要村民們自己選的嘛,要獲得村民的支持才可以的,但是鎮上也是有一定建議權的,你回去可以在村裡頭先走動一下,感情嘛,總要走動才好!”
“謝穀鎮長!”老楊趕緊提杯端酒。
這種老酒的味道醇厚,讓人百喝不厭,老穀又是個好酒的自然貪了杯,沒一會功夫一瓶酒都喝下去了,臉膛也是紅紅的,可是酒杯卻怎麼也放不下,嚴銘喝了兩杯就不想再喝了,老楊偷瞄著她已經泛起幾分血色的麵孔,那玩意竟然都動了起來,心思一起就控製不住了,笑著連連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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