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彆說是金塵聽了,就連金薰兒等人聽了都想問一句,對方得是有多大的臉才會說出這種話。夏雲雪能夠察覺到金塵對自己的不喜,可是現在彆無它法,她不能任由對方再繼續說下去。可同時夏雲雪的心裡卻又抱著些許期待,萬一對方是喜歡自己的呢?或許也是因為自己,當初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分,所以才導致對方現在對自己如此仇恨,俗話說得好因愛生恨。愛之切恨之深。一番猜測下來,夏雲雪自認為知曉了真相。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父皇現在正在通緝對方,若自己跟對方在一起的話,那豈不是跟父皇作對嗎?金塵不知道夏雲雪想了些什麼,但是看對方的眼神卻覺得有些奇怪。夏雲雪心裡思緒萬千,最後化作一聲歎息。“我知道你還喜歡我,當初的事情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現在我希望你能夠把令牌還給我們,畢竟即便到了你們的手裡,你們也無法使用。”不止是金塵,其他人都傻了。這女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夏雲雪你是不是腦子有洞?天天在想些什麼,金塵他連我都看不上還能看得上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上官月是第一個不服氣的,哪怕心裡不相信金塵會喜歡夏雲雪,但聽到這話還是很不爽。尤其是想起兩人以前有過婚約。夏雲雪沒想到上官月會直接站出來,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而且說話尤其難聽。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最終囁嚅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個字。當初自己的父皇讓自己和上官月交好,這樣的話對皇室有好處,可惜那上官月是個大小姐的脾氣,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傲幾分。如此一來兩人自然無法成為朋友。甚至很多時候夏雲雪還會在上官月那裡吃鱉。夏雲雪即便再怎麼不服氣,可是一想到自己父皇的吩咐,也隻能憋著。而遭殃的則是夏雲雪的丫鬟們。“你居然敢侮辱皇室成員!”夏雲輝見自己的妹妹眼眶都憋紅了,忍不住站出來說道。對於自己的妹妹夏雲輝自然是寵愛的,畢竟對方不會和自己爭奪這位置,所以給點對方寵愛也沒什麼不好的,再說了,以後說不定可以將對方嫁出去謀點好處。現在對方的話不僅僅是侮辱了自己的妹妹,還是對皇室的不敬。“我的話有錯嗎?你妹妹什麼樣子?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不知道?”金塵忍不住看了一眼上官月,之前知道對方很勇沒想到對方這麼勇。可以說不愧是上官家的小姐,這勇氣也是沒誰了。“夏雲雪,這件事我隻說最後一遍,我從未對你有過愛慕之心,甚至你在我這裡連印象都沒有,所以不要再想些不存在的東西。” 金塵冷著一張臉,低沉著聲音說道。若說上官月的話,隻不過是在夏雲雪的身上劃了一道口子,那麼金塵的話則是在夏雲雪的身上刺了一劍。本就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此時更是白的如張紙。搖搖欲墜的樣子令旁邊的夏雲輝有些擔憂。自己這個皇位向來是招搖的性子,何時被人打擊成這副樣子過,心裡頓時有些不爽。“你們說完了嗎?這個令牌還要不要的。”紀靈表情木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話題突然就聊偏了。夏雲輝本來還有些擔憂的心,頓時放在了那令牌的身上,什麼都沒有令牌重要。夏雲雪看著自己哥哥前一秒還在擔心自己,結果後一秒就滿心撲在了那令牌的身上,心裡更加的難受。難道自己還沒有一個令牌重要嗎?“我勸你趕緊給我!難不成你們以為這令牌在你們的手裡,你們就可以使用它嗎?嗬,天真。”金塵看著滿臉不屑的夏雲輝覺得有些奇怪,他們又沒說過要使用正令牌。不過對方越是這樣,那他就越是不想將這個令牌交出去,即便他們用不了又如何,他也不會讓對方得到。“師傅,既然你那麼厲害,要不先將這個令牌收下,回去好好探索一番。”紀靈聽到這話,眸子微微發亮。旁邊的夜滄瀾有些不服氣了,憑什麼一個破令牌能讓靈兒這麼高興,難道有自己還不夠嗎?“靈兒,我覺得這個令牌也沒什麼好的,要不我們將他扔回去。”夏雲輝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還有屬於自己這邊的人。殊不知對方是嫌棄這令牌。“不,既然這令牌沒什麼好的,那我就毀了它。”紀靈眼神突然變得冰冷起來,盯著手中的令牌。若是令牌有靈智的話,恐怕早已害怕得瑟瑟發抖了吧。夏雲輝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來。他沒聽錯吧,這群人居然想將令牌給毀了,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麼修為。金塵知曉,紀靈真的想毀掉這個令牌的話是輕而易舉的。轉頭一瞥,便看到了夏雲輝那充滿得意的眼神,恐怕對方還以為他們無法毀掉這個令牌吧。金薰兒等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開始教唆紀靈將其毀掉。“紀靈前輩,既然你這樣想的話,那就乾脆毀掉吧,反正我們都無所謂,前輩想怎樣做就怎樣做。”“對對對,而且我覺得這令牌就跟夜滄瀾前輩說的那樣,也沒什麼彆的用處,所以還不如直接毀掉算了。”這番行為在夏雲輝的眼裡是一種極其愚蠢的行為,而眾人也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紀靈聽著周圍的話語聲,看著手中的令牌,突然覺得也沒有那麼好了。本來紀靈想直接將其捏碎的,突然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又將那個令牌扔了回去。金塵雖然不知道紀靈為何這樣做,但她卻知曉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有著自己的理由。而金薰兒等人則是一臉不可置信。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毀掉那個令牌,為什麼前輩要將那一令牌給扔回去?可即便如此幾人都沒有心生怨恨,畢竟那令牌是紀靈拿到的,如何處置也得紀靈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