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被拋回來的令牌,夏雲輝連忙伸手去接。回過神來後,一臉嘲諷地看著眼前的金塵等人。“金塵,我還以為你師傅能夠好到哪裡去呢,沒想到和你一樣是個傻子,甚至比你更傻。”金塵看了一眼紀靈那邊,發現紀靈此時正緊緊地握著夜滄瀾的手。夜滄瀾本來憤怒的心情,因為紀靈的動作而變得美妙起來,恨不得對方一直握著自己的手。金塵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或許是因為夜滄瀾的動作太過於明顯,就連夏雲輝都看到了。“你!你們!”夏雲輝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居然還在那裡握手。即便夏雲輝氣得臉都紅了,可依舊沒有人在意。夏雲雪也沒想到這群人竟如此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公主脾氣立馬就上來了。“放肆!一群賤民!”本就因為被金塵駁了麵子而生氣的夏雲雪此時更憤怒了。自詡身份高貴的她如何受得了這份屈辱。夏雲雪那嘶吼的樣子看起來如同市井潑婦一般,就連旁邊的夏雲輝都有些不滿。他們好歹也是皇室的人,再怎麼生氣也不能丟了皇室的麵子,可如今自己妹妹這副樣子著實丟臉。“雲雪!”夏雲輝的一聲嗬斥令夏雲雪回過神來,此時的夏雲雪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乾了些什麼。身後的護衛們臉色也很是不好,他們也知道自己也在那賤民的範圍內。“沒想到堂堂的公主教養就這樣?”上官月柳眉微蹙,一臉不滿地看著眼前的夏雲雪。被指著鼻子這樣說的夏雲雪當然心有不甘,可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卻又不敢說些什麼。如今上官家的地位不是皇室能夠撼動的,她也知道自己的父皇肯定不會站在自己這邊。夏雲雪再傻也沒傻到失去理智。夏雲輝見上官月如此維護金塵等人心中憤恨。憑什麼所有的女人都要圍著金塵轉,當初是現在也是這樣。明明自己是皇太子,可偏偏還比不過金塵。“上官小姐你肯定是被這小子給迷惑了,當初這小子還背後暗算我,甚至想搶奪屬於我的機緣。”顛倒黑白對於夏雲輝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更是張口就來,根本不覺得自己說得有什麼錯。時間久了,就連夏雲輝自己都覺得自己口中的才是真相。上官月聽後噗嗤一笑,臉上露著些許嘲諷之色。“夏雲輝,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還是說你覺得我眼瞎什麼都看不出來,就你的為人我還需要看嗎?”上官月依稀記得自己以前進皇宮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了夏雲輝那張醜陋的嘴臉,從此以後上官月幾乎都不會進入皇城。可夏雲輝卻不知道這件事情。 金塵在旁邊聽著挑了挑眉,但現在可不是讓上官月出頭的時候。果然夏雲輝被上官月的這句話給刺激到了,臉色逐漸變得陰狠起來,眼底閃過一絲決絕。“上官小姐肯定是被彆人給蠱惑了,現在我們要將這個人給殺掉,把上官小姐給救出來!”上官月也沒想到夏雲輝會如此不要臉,居然說出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你在說些什麼金塵他們可是我的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上官月激動的想要上前去理論,但被金塵給攔在了後麵,就連金薰兒都忍不住扯了扯上官月的衣角。金薰兒不是傻子,看得出來現在的局勢自然也不會讓上官月上去送死。若是惹怒了夏雲輝,恐怕即便是上官月,夏雲輝也照殺不誤。夏雲輝冷笑一聲,“上官小姐在此次爭鬥中因為敵人而身殞,我們現在要替上官小姐報仇!”金塵也沒想到夏雲輝會說出這番話,而這番話也是決定了上官月的下場。看來夏雲輝的確被氣傻了,此時都不顧及上官月是上官家的人了,想要將上官月一起除掉。不過這裡可是秘境當中,生死難料。到時候上官月死了,夏雲輝隻需要隨便找一個借口就能糊弄過去。上官月帶的護衛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心中一緊。麵對皇室的護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忌憚,再怎麼說人家是忠於皇室,替皇室效命,那自然說明他們的實力不低。哪怕這樣上官月家的護衛也沒想過退縮或者逃命。誰知夏雲輝拿出了那塊令牌,臉上帶著冷笑,似乎已經看到了金塵等人死去的場麵。金塵那邊有著兩個自己不知底細的人,為了能夠保證將他們全部殺掉,還是使用出自己的底牌比較好。夏雲輝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金塵,你這一輩子都比不過我!你永遠都將會被我踩在腳下!”夏雲輝一邊說著,一邊將令牌舉至頭頂。還沒等夏雲輝將靈力輸入令牌,隻見紀靈手對著那令牌,緊緊地握在一起,似乎是握住了那令牌一般。緊接著手中一用力,空氣中傳來一陣碎裂聲。“哢嚓!”拿著令牌的夏雲輝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上的令牌正在破碎,一臉不可置信地抬頭望去。本來以為是錯覺,結果抬頭看到的是碎裂的令牌。“不!不可能!你究竟是誰!”夏雲輝眥目欲裂,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的令牌,還順帶看了一眼紀靈。紀靈此時已經收回了手,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仿佛那令牌的破碎跟自己毫無關係一般。金塵雖然沒有做任何動作,卻心知肚明這件事情肯定和對方有關。他們幾人中有這種能力的,恐怕也隻有紀靈和夜滄瀾了。皇宮內。“噗!”中年男人本在入定打坐,結果猛的口吐鮮血。旁邊侍奉的太監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連忙叫著太醫。隻喊了一聲,中年男人便直接抬手打斷了太監的話,搖了搖頭。“你先退一下。”中年男人隻覺得自己的嘴裡滿是鮮血的味道,就連臉色都蒼白了幾分。不過還是記得讓自己的身邊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