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聽到這話都快吐了,到底是誰想著將事情給做絕的。金塵光是聽了個開頭,便知道他們後麵在想些什麼,還沒等夏雲輝繼續開口便直接給予了回答。“你放心吧,這棵樹我是不會交給你們的,不論是我還是上官月恐怕都不會同意,若是你們想要來硬的,倒也可以試試。”金塵有著自傲的資本,所以根本不懼怕眼前的一群人。恐怕就算是十個夏雲輝都打不過自己吧。夏雲輝被金塵的態度給惹怒了。“金塵,你是不是就非得要跟我作對!難不成你忘記了上次的事情嗎!”本來還算是儒雅公子的夏雲輝,此時就跟瘋了一樣怒吼著。若是那些想著要嫁給夏雲輝的姑娘們,看到夏雲輝這副模樣,也不知會不會被嚇得四處逃竄,再也不敢抱著那份心思。同樣的招數,如今金塵強大了自然也不會再懼怕,他仔細回想過,當時國主的實力也隻不過是銘文境罷了。自己當然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看著金塵毫不懼怕的樣子,夏雲輝的心裡算是沒底了。兩次相同的招數第二次不一定好用,萬一到時候對方有什麼準備,自己卻沒有預料到,豈不是對自己的麻煩?雖說有時候夏雲輝脾氣暴躁,心性自私貪婪,但是腦子還是挺好使的。“若是你覺得同樣的招數能夠在我的身上使用第二次,那你大可試試。”金塵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儘是寒光。夏雲輝被這眼神嚇得一顫,但很快回過神來,立馬站著的身子。自己怎麼能被對方一個眼神給嚇到!這種認知令夏雲輝心中惱怒。還沒等金塵做出什麼激怒自己的事,夏雲輝自己就已經先憋不住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當初我能夠利用這一招讓丹田儘廢,那我就可以第二次利用這一招,讓你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一次夏雲輝不會再輕易地饒過對方,他要讓金塵死!隻有金塵死了才會讓自己安心。看著夏雲輝那帶著狠厲的目光,金塵並沒有感到害怕,隻感覺到可笑。夏雲輝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居然還坐上了皇太子的位置,真是不容易。“竟然你這麼想,那我也不好說什麼,你隻管來就是了。”金塵那絲毫不將對方放在眼裡的樣子,令夏雲輝更加的惱怒,直接想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那塊令牌。可當夏雲輝摸去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那塊令牌。旁邊的夏雲雪早就吃了止血丹,此時就等著自家哥哥拿出令牌,將金塵等人全部殺掉。期待的眼神在夏雲輝那遲遲沒有摸出令牌下變得逐漸暗淡。“哥,你這是什麼情況?父皇給你的令牌呢?難不成你弄丟了?” 夏雲雪心裡是嫉妒夏雲輝的,因為自己再怎麼受到寵愛,也沒能擁有一個同樣的令牌,可以喚出父皇的分身。但轉頭一想對方是皇太子,擁有這個令牌是理所應當的,而自己再怎麼受寵也不過是一個公主罷了。夏雲輝聽到這話,心中冷汗狂流。不可能!自己檢查過的,那令牌明明就在自己的儲物戒中,為何此時卻怎麼都找不到!想到一種可能,夏雲輝轉頭看向金塵,眼神中帶著狠厲。“是不是你!”哪怕夏雲輝的這個想法並沒有得到任何證實,可夏雲輝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金塵被夏雲輝這一舉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想到對方的樣子,便能夠猜到大概是怎麼回事。眼底浮現些許笑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知道你的令牌在哪裡,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並沒有令牌。”金塵語氣中帶著嘲諷地說道,暗中卻悄悄地看了一眼紀靈。不會是師傅吧,也就她老人家能夠做出這種事了。果然下一刻紀靈的動作便印證了金塵的想法,隻見紀靈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青綠色中夾雜著暗金色條紋的令牌。上麵刻著的龍紋無一不暗示著這是屬於皇家的令牌。“是你這個劍人!”除了金塵和夜滄瀾以外,其他人都沒想到令牌居然會出現在紀靈的手裡。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是如何拿到令牌,又是在什麼時候拿到的?夏雲輝才管不了那麼多,現在他隻想將自己的令牌拿回來。令夏雲輝慶幸的是,這個令牌隻有自己能使用,其他人都無法使用。而且父皇還給這個令牌下了一道禁製,沒有人可以將這個令牌摧毀。畢竟這個令牌和夏聞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若是受到了摧毀,那麼夏聞道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因此夏聞道更不可能讓這個令牌能夠被人摧毀。紀靈淡淡地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隻覺得這上麵的靈力讓自己很是不舒服。而且一聽這個令牌是對方父親的令牌,紀靈便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的父親是邪修?”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令夏雲輝氣到跳腳。“你放屁,我父皇才不是什麼邪修,我勸你趕緊將令牌交出來,到時候我還能放你一馬。”夏雲輝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對紀靈的仇恨達到了頂端,想著對方隻要一交出令牌,自己便要將對方像金塵那樣折磨至死。金塵則是知曉金薰兒不是那種隨便瞎說的人,既然這樣說,那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師傅,這令牌有什麼不妥之處嗎?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麼?”金塵一點都不顧忌氣得跳腳的夏雲輝,當著人家的麵就問了出來。其餘人聽到這話之後,麵麵相覷,眼底都在這些許疑惑。他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聽他們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國主修煉之法有什麼問題。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中形成,這讓他們覺得有些刺激,可又不敢討論。察覺到周圍那異樣的眼神,就連夏雲雪都有些忍不住了。“金塵,我知道你還喜歡我,所以才會如此造謠,但我勸你適可而止!這樣對我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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