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後世璃月的摩拉克斯7(1 / 1)

摩拉克斯邊說著邊將那一枚岩的印記送往二人的麵前,見那金色的旅行者伸手將那枚小小的岩之印握在手中的時候才接著說:“而它的作用也很簡單,是用來定位的。

有這枚岩之印若我想知道你們在哪,我便會通過它來感應你們,而同樣的你們也可以通過它來呼喚我,往它注入少量的元素便可以向我發出邀請,讓我出現在你的身旁。”

“而接下來我們將會兵分兩路去尋找她,所以有這枚岩之印的話,也會通信更方便一些。”

而這時候的小派蒙也好奇地圍著那東西飛了一圈,還用手碰了碰,摸著它入手的實地的感覺更驚歎了,沒想到璃月的東西也如此神奇了,這個東西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

她飛到鐘離麵前一米開外的地方的時候,舉著手滿臉興奮(??¤w¤)??的問道:“鐘離,鐘離,這個什麼元素都可以用嗎?我可以用嗎?”

而鐘離聽著她的話,溫柔的點了點頭回答著她:“什麼元素都可以使用,若是小派蒙有元素力的話也是同樣可以使用的。”

聽著他的話,原本躍躍欲試的小派蒙就瞬間更想試試了,緊接著當她快要觸碰的時候才想起來,等等!她好像不會使用元素力啊!她連她怎麼飛起來的都不知道,她好像沒有任何元素的共鳴啊!

而沒有元素共鳴的結局也就很簡單,就是她用不了!嚶——

但是小姑娘並沒有emo 太久就又提起了精神,在旅行者嘗試和摩拉克斯建立聯係之後,並實驗過使用方式以後就和摩拉克斯分開兵分兩路去尋找那一位帶著魈一起消失的少女 。

而就在他們轉身走了沒幾步之後身後的摩拉克斯又叫住了他們,金發的旅者回過頭與摩拉克斯那雙鎏金色的眼眸對上。

少年看著那站在人群之中,卻又仿佛置身事外的人,看著他蘊含著溫柔慈愛的雙眸,而晃一瞬間卻又仿佛他的眼神淡漠置世界萬物於身之外,聽著他溫潤的嗓音,讓他若是遇見那個少女也請不要傷害她。

金發的少年聽著他的這樣一句話,隻是眼眸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

麵前的人果然並不是他所認識的那一位鐘離……

這其中有何變故呢?

麵前的這一位神靈是否有見過他的妹妹呢?

那個少女又是什麼?

而此時的白澤將魈帶著跑出那個地方之後,便來到了荻花洲的一處斷掉的石橋底下,剛來到這裡確定這位沒有危險之後白澤便放開了魈,軟趴趴的趴在了一旁的散落的石塊上,活像沒長骨頭。

此時的她神態疲憊極了,小臉上也血色儘褪,但依然還在奚落著魈說道:“臭小子,你剛剛是想乾什麼?想和他拚命?”

而被她奚落的魈隻是默默的站在她身旁,他看著低垂著眉眼明顯已經力量耗儘,疲憊的不堪的白澤大人蹲下身,將手指放在了白澤的眉間。

白澤看著他的動作,一抬手便將他的手指打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明明是疑問,卻又篤定的說道:“你想乾嘛!我還沒有虛弱到需要你這倒黴孩子的力量反哺給我,在荻花洲駐守的你比我更加需要。”

“反對無效!”少年張了張嘴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就又被一句話噎了回去,也隻能訕訕的收回手閉著嘴。

白澤看著他乖乖的聽話了之後也沒有在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反而神情鄭重的看著他:“那位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你們從來都不讓我大搖大擺出現,這片土地的神吧?”

見魈不回答,白澤又自顧自的接著說著:“若是如此,魈你對上他有多少勝算呢?”

魈聽著她的問話,垂頭認真思考了一下,抬頭目光堅定的回答道:“毫無勝算!”

白澤聽到他的回答的時候,臉上那一貫維持的溫柔假笑都差一點沒維持住。

你可真敢說!

“既然你都沒有勝算,那你覺得我能從他手上逃得掉嗎?”

而這一次魈甚至連想都沒想就回答道:“可以!”

而魈想都沒想的回答更是讓白澤嘴角都抽了抽,她微微抬眸,眼神複雜的看了魈一眼,你可真抬舉我啊!

她甚至都不知道魈這盲目的崇拜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要是真和這片土地上的神動手,她怎麼能逃得脫?要是他倆真的對上的話,她還不如趁早在璃月的土地上給自己找好一個風水寶地,都不用那位動手,她自己躺進去得了!

所以白澤一臉複雜的看著他的時候,聲音也有一些無力感的對著魈說:“你高看我了,要是我與他對陣的話,我可能早就已經死的挫骨揚灰了!”

而魈聽著她的話,目光直直的看著她不知在看些什麼,看的白澤都有一些迷惑的時候,少年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不,如果是您的話…”

帝君他可能真的奈何不了您……

白澤看著魈的那一臉你就是可以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她的孩子好像對她總是有一股迷之自信呢?

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問題,因為好像因為她的原因,魈對他最尊敬的人提起的刀刃,他是不是已經觸怒那一位神明的威嚴?

“魈,接下來的事情,不要插手。”此時的白澤已經恢複了一些,也沒有再像剛剛那樣軟趴趴的趴在石頭上,而是撐起身坐了起來,她微笑的看著麵前的少年,語氣平緩的說著不容他質疑的話。

而魈也下意識的撇過頭去,態度依然堅定的回答道:“不可能!”

因著白澤對他的了解,當他下意識的的動作撇過頭去的時候,往往這個時候的他完全就像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說什麼都不可能答應的,可也正因為如此白澤隻會比他更加的強硬。

原本笑著的人臉一下就垮了下來身上的氣勢也不怒而自威,這讓下意識瞥了一眼她的魈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生氣了?

少年有些窘迫的走到了白澤的身旁,伸手想要碰她,但是又將手指收回,也就在這時那原本坐著的人站了起來。

小姑娘板著一張臉,都快氣成了包子狀,她怒目而視的看著麵前的少年,伸手就在他臉上開始惡習。

白澤使勁的揉捏著小男孩的臉,嘴上也沒閒著。

“你?你跟著添什麼亂?他是這片土地上的神明,他還能給我宰了?我不會跑嗎?而且從剛剛的表現來看,他並不打算對我們做什麼。

反而是我們先對他出了手,所以有時可以看出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經過百年的時間的磨損,哪怕曾經我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但是現在可能他也應該氣消了,就連曾經的奧賽爾,他都未曾痛下殺手,更何況還是現在我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懶散仙人,如果你跟著去的話,反而會讓局麵更加的尷尬。

畢竟你是他最忠誠的手下以及信徒。這樣的你因為我的原因去對那位拔劍相向的話,反而顯得我並沒有誠意,所以你得在荻花洲,之後的事你是一點都不能插手。

哦,對了,剛剛的那位金發的旅者似乎是一個多管閒事的性格,他應該會插手這件事情。

意味著他的加入的話,哪怕那一位再怎麼生氣,顧及外人的情況下,以及我擺的足夠低的態度,應該也不會對我出手,畢竟我表現出了足夠的善意。

所以需要你真的想做些什麼的話,你可以告訴他我的行蹤,反正我都要去見他們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等我解決完這些事再回來給你做杏仁豆腐好不好?”

“若是他仍然無法原諒你了?”魈直視著白澤的眼睛,將白澤這一直拋開不談的問題明麵地擺在麵前。

她發現她的魈,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怎麼可能站著給他收拾?誰說我要帶著足夠的誠意是讓我去見他?”

“而不是用“我”去見他?”

聽著白澤的話魈瞬間也恍然大悟,真的是關心則亂!他都快忘了白澤大人出去玩的時候特彆是在於璃月的這片土地上,還是很少用自己的,而是借靈。

將自己的靈識或者說是靈魂附著於其他飛鳥走獸的身上,去行走這世間,又加上她善於隱藏自己的行蹤,所以這百年間才會很少被發現。

但是…還是很擔心啊,那可是帝君啊,她將要麵對的是那早已經忘記了一切的帝君……

少年微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少年所有的思緒,唯有那抬著頭臉上又再一次帶上溫和的笑容看著他的少女看見他眼中的擔憂。

而也就在此時少女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她看著麵前少年眼中那濃鬱而又化不堪的憂慮。

也正因為他的內心的動蕩,反而讓那些糾纏他的罪孽找到了悄然爬上他內心的機會,那在他耳邊不斷響起的那些嘈雜的聲音,那些黑色的霧氣。

讓那原本內心深處沉浸於虛無的海,沉睡於心裡的不可言喻的人也悄然的睜開了雙眼。

“彆擔心……”

此時的魈微垂著眼,就剛好看見了白澤清明的眼中慢慢爬上來的那一抹迷離,那原本捏著他的臉的時候也換做了輕柔的撫摸,這是……

“我不會…離開…我的……”

但是白澤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魈的手掌已經覆蓋上了白澤的眼睛,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我也不會離開您,我親愛的白澤大人,安心的睡吧,等你醒來的時候,我依然頑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還等著你,再帶我去……”

魈的話最後的那一小點並沒有說完,而被覆蓋著眼睛的人也已經失去了意識,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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