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伴隨著最後的一聲鼓響,舞台上的少女也一舞作罷,此時的她也看見了舞台下劍拔弩張的四人。
那穿著青色飛魚服的少年背對著她,手中拿著一柄長槍直指前方的三人。
而此時台上的少女卻並沒有看見背對著她的少年的麵容,但是她卻看著她前方那她並不認識的人和另外兩個也不算相熟,但是卻有過幾次照麵之緣的人,其中一個人的臉上有著一言難儘,另外的兩個人麵麵上分彆是一臉探究以及一臉驚慌。
魈!
此時下麵的情況白澤並不清楚,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麵前的三個人欺負她的孩子!
白澤突然出現在了魈的身後,她的一隻手搭上了魈的肩膀,而另外一隻手則手中托著一朵紅色的卻隱隱有一點點青的蓮花。
少女皺著眉,一臉不善的盯著麵前的幾個人,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讓身後的金發少年感受到危險的瞬間,也快速的召喚出了自己的長劍來應對麵前的敵人,哪怕麵前的其中一名是他的好友。
但是麵前的這種情況完全說不通啊,畢竟最尊敬鐘離的魈,對著他曾經最尊重的帝君可是舉起的利刃!
而此時他們這裡的劍拔弩張也讓周圍那些原本在這裡還沒有去看廚王爭霸賽的而是在看舞蹈以及談話的人們紛紛退出了幾米開外,生怕他們殃及到自己,一時間圍繞著他們所處的這裡就變成了真空地帶。
而此時的摩拉克斯卻還是震驚於白澤那雙看著他冷漠的眼神之中,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再也沒有了曾經對他的愛意,有的隻是滿滿的戒備以及隱藏起來的殺意,就如同當初的他看白澤那樣。
他看著魈這副緊張的樣子,他又想起留雲對他說過最後的結局,他曾親手將利刃插進了他愛人的胸口,巨大的天星斷送了他愛人最後的生路。
那層岩中絕對禁止的地下,依然還存在著那鎮壓著白澤的靈陣……
而此時的魈隻是儘量用自己的身形將白澤阻擋在自己的身後,並且偷偷的對著白澤說:“白澤大人,我攔住他們,您快走!”
少女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將她儘量護在身後的少年郎,但凡魈下意識的說出您和大人這兩個詞的時候,就證明了麵前的形勢是多麼的嚴峻。
她看了一眼麵前的那三個人,那金發的旅者雖然有點棘手,但是卻並不可能不戰勝,頂多也不過是她使用一點權力然後昏睡過去一段時間罷了,而他旁邊的那個飛行物就更不要說了,隻需她輕輕一揮手就掀了個人仰馬翻,完全沒有任何危險性!
而唯一讓魈如此緊繃的,那便是麵前的這個男人了,白澤有意試探,手指輕輕的勾了勾一隻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蝴蝶就朝著摩拉克斯飛了過去,而摩拉克斯也自然看到了這一小動作。
他什麼都沒說,抬著手輕輕一勾引,便將那小蝴蝶引到了自己的手指上停留,麵如溫玉一般的笑著看著麵前的少女。
而他自認為溫和的笑容落在了白澤的眼中,卻偏偏變成了挑釁,小姑娘看著麵前的人,心知打不過得跑!
白澤看著麵前的三個人手下意識的拽緊了一分,而魈也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力道,
帝君哪怕經百年未曾出手,但是曾經的他是威震四方的武神,所以現如今的他自然也不可小覷。
而魈也從未小瞧過他麵前的帝君大人,畢竟他可以確定今天的他護不了白澤大人,但是又一次眼睜睜的看著白澤大人死在他的麵前,他做不到!
所以若是帝君想要白澤大人的命!那麼便隻能請帝君大人踏過他的屍身了!
此時的魈準備先發製人,哪怕他不是帝君的對手,頂多也不過是在帝君手下過過一招,但是至少也能為白澤大人拖得多幾秒的逃跑時間也好,而這幾秒鐘也足夠白澤大人將自己藏得無影無蹤了,他提著長槍便衝了過去,順手還將白澤往後又推了推,聲音帶著絕然的喊道:“走!”
而白澤被他推的往身後飄了一些的同時也瞬間一愣,緊接著,便一把將那準備衝上去送死的小孩又逮了回來,順手就給了他一腦瓜子,往前方又丟了一朵青蓮。
而被帶回來的青年看著那一朵青色的蓮花的時候,猛的睜大了眼睛,他一轉頭就剛好對上了白澤那雙滿是疲倦的眼眸以及蒼白無血色的臉龐。
但是哪怕此時的她早已經虛弱的如同隨時要去了一般,但是她的嘴卻一點都不虛。
“著急忙慌趕著送死的蠢孩子!那麼多年了,我沒點保命的手段,現在怕是我骨灰都揚了三場了,滾一邊去!”
白澤說完一揮手,那朵青蓮就瞬間炸開,化作成了無數靈蝶朝著前方三人飛去,而此時的少金發少年以劍作盾,圍繞在他身邊的靈蝶也紛紛斬落,但是他每斬一下,一隻變兩隻,兩隻變三隻,仿佛永遠砍不完一般。
隨著那些靈蝶逐漸越來越多,模糊了他們的視線,白澤就猛的朝後一退,一把抓起魈的衣領猛然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原本飛舞的蝴蝶也在此刻猛然間突然轉化成了烈焰,此時原本正在飛著的白色飛行物。正好手指輕點到了其中的一隻蝴蝶的時候,在感歎它們美麗的時候,也恨不得離它們遠點,但是也就在這一瞬間,她就被烈焰灼燒了手指,猛的就啊了一聲叫了出來!
而聽著她的慘叫,那一旁的金發少年也衝到她那邊,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懷中,想都沒想?就用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下了那熾熱的烈焰,但是又怎麼能擋得住呢?
那烈焰是包裹著他們從上到下的燃燒,就在他們感到無力之時,此時的摩拉克斯也動手了。
他單手置於身前,金色的凝光從他的指尖朝著四周擴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菱形護盾,將所有的火焰全部隔絕在外。
摩拉克斯微微偏頭看著他身後的二人問道:“可有受傷?”
而他身後的兩個人在感受到沒有烈火灼燒的時候,就已經抬起了頭,此時的金發少年將那隻白色的小飛行物從懷裡放了出來,然後白色小飛行物先不管自己先繞著那金發的少年轉了一圈,確定他身上沒受傷隻是頭發被微微漂的有點焦之後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緊接著對著鐘離說道:“哇嗚——她是誰呀!好不講武德居然搞偷襲,差一點點我都以為我們變成烤肉了!”
她邊說著邊氣憤的跺了跺月腳,緊接著又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發現也是一樣的頭發被烤焦了,以及剛剛被火灼燒到的那一小結手指以外就沒有傷痕,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剛剛那突然間在自己麵前爆炸開來的漫天衝天的火光,她真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呢!
而此時的鐘離卻滿含歉意的看著他們開口道:“抱歉,可能是因為我的原因,讓那孩子誤認為我要對魈動手,所以才會貿然出手,讓你們受到牽連了。”
鐘離邊說著邊轉過身,此時他的護盾已經消失,而在他的手中正躺著一隻時不時扇動一下翅膀的火蝶。
也許是鐘離道歉的態度太過誠懇,誠懇的讓他們都懷疑那少女和鐘離很熟悉,熟到一向以公平公正為主的鐘離,都甘願為她背這口黑鍋,但是從那少女的情況來看,明顯他們好像並不認識呀?
而這樣也讓那金發少年與他旁邊的白色飛行物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八卦的興趣,就在此時那白色的飛行物也飛到了鐘離麵前。
“嘿嘿,鐘離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和她很熟,你是不是要找她,我們找人很厲害的,要不帶上我們?”
而摩拉克斯聽著他們的話也認真的思考了起來,畢竟聽那幾個家夥說過,小白並不隻是活躍於璃月,而是七國之中都有遊曆,甚至還會跑到其他地方去。
哪怕今日在璃月碰到小白,但看她這個樣子也保不齊她會從璃月中又去往其他神明的國度,所以光憑他一人找起來的話的確有些吃力。
他想通了這一層關係對著二人就點了點頭說:“那就麻煩二位了!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把那興奮的小飛行物也興奮的跺了跺腳腳說:“嘿嘿,不麻煩的!我叫派蒙,這位是旅行者空。”
“有什麼事鐘離隻管叫我們就是了!”
而聽著她的話她一旁的金發少年也是將右手放到左心口的位置對著鐘離鄭重的點了點,他笑著證明了他很樂意做這件事 。
而鐘離聽著他們的話,也對著他們點了點頭,單手成訣在他的兩枚指尖上就出現了一枚金色的菱形的卻又與以往的岩之神的印記有些不同岩之印記,而那讓二人看著這枚岩之印記有些不解看了看鐘離。
而派蒙也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那枚岩的印記,又看了看鐘離問道:“這是什麼?”
而摩拉克斯聽著她的問題,也並沒有吝嗇的為她解答道:“此物名為聞歸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