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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與槍(H) 初禾 1185 字 1個月前

時又如鋼筋鐵骨,能穩穩撐起另一個男人。就像現在。謝征想,自己肯定是累傻了。程故一邊說一邊拍他的背,“休息夠了再回去練習,你一新隊員,過渡期才還沒結束,不會接任務的,彆那麼心急。記著,有困難,找程隊,程隊寵你。”05三個月的新隊員過渡期結束後,謝征被分入一隊,而一隊的負責人正好是程故。搬宿舍時,謝征本應與另一位隊員同屋,卻在得知程故的室友被調去另一個軍區後,主動申請與程故同屋。說不上是什麼心理,並非特彆想與程故住一起,隻是不願意看到程故與彆人住一起。程故倒不介意,懶散地靠在門邊,在謝征進來時往對方小腿上輕輕一踹,笑道:“訓練時沒被我折磨夠,睡覺時也想被我折磨啊?”謝征耳根微紅,冷著聲音道:“隻有你這邊還有位置。”夏末秋初,天氣已經有些涼了,程故上身卻仍隻穿一件寬鬆的迷彩T恤,走近幾步,從後麵一下勾住謝征的脖子,“想賴在程隊身邊就直說唄,大小夥子害什麼羞?”程故掙脫開,心裡有些惱,但臉上仍舊沒太多表情:“你有點隊長的樣子!”“喲嗬,小家夥還教訓上我來了?”程故抱臂,漫不經心又帶著幾分與年齡身份不符的頑劣:“不尊重隊長,做一百個俯臥撐去。”謝征懶得與他理論,倒地就做了一百五十個,還是雙腳架在床沿的那種高難度俯臥撐。本以為這下能堵了他的嘴,沒想到他倒來勁兒了,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讓你做一百個,你非要多做五十個,看來是精力太旺盛,渾身力氣沒地兒使。那我得好好練練你了,省得你一會兒出去找人乾架。”謝征眉目硬朗,薄唇一抿,眸中閃過一道冷光。程故卻跟沒看到似的,指了指地上:“喏,躺下,兩百個仰臥起坐。”軍中有軍中的規矩,謝征雖有火氣,卻也懂得服從,二話不說躺下就開始做。程故樂嗬嗬地在一旁看著,還假把式地打著節拍,待謝征做到一百多個時誇道:“你這腰不錯啊。”謝征一愣,速度當即就慢了下來。程故見狀走過來,用腳尖碾了碾他的腹肌,“剛誇你腰好,怎麼不就動了?趕緊的,馬上食堂開飯了,做完了跟我打飯去。”謝征憋了一口氣,背在地上挪了挪,正要繼續做,程故突然蹲下,右手摸著他的小腹:“真硬。”謝征一僵,“撒手!”“摸摸都不成啊?”程故笑著往他肚臍上一拍:“老張沒選錯人,瞧你這腹肌,我19歲的時候可沒這麼硬。”“你今年也才21歲,大我2歲而已。”謝征打開“魔爪”,又挪了兩下,這才繼續仰臥起坐。“什麼叫‘而已’?”程故繞到謝征腳邊,幫謝征壓住腿,“2歲的年齡差就不叫年齡差嗎?照你這意思,你比我高5厘米,那也隻是5厘米‘而已’啊,四舍五入等於一樣高。”謝征無語:“是6厘米!”而且5厘米也是“入”,不是“舍”啊,怎麼就等於一樣高了?“貧什麼貧?跟隊長也敢犟。”程故突然擺架子,扇了扇謝征的腿:“並攏,敞著襠正對我就不怕我一掌給你劈了。”謝征本就話少,這回直接被懟得啞口無言。程故卻繼續大咧咧地說:“加快速度,彆停啊,腰再給點兒力,還差三十個,做完就吃飯了。嘿,腰好胃口就好……”謝征被念叨得頭暈腦脹,做完之後躺地上休息,還被程故摸了一把臉。程故摸了就哼著歌走了,謝征卻坐在地上出了半天的神,直到某個地方,莫名其妙有了反應。謝征衝進浴室,打開花灑,在冷水下站了十分鐘,卻仍舊渾身燥熱,那裡也沒有退火的跡象。他一手撐著壁磚,一手向下握住,粗聲喘息,滿腦子都是程故。程故欠揍的笑,程故漂亮的眼,程故比其他戰士長一截的發,程故逗他時微微翹起的唇……釋放時,他甚至想象那股熱流從程故臉上澆下。這不正常。他在水柱中站了很久,終於平靜下來時,長時間緊繃的肌肉已經陣陣發麻。推開浴室門時,他隻穿了一條褲衩,以為程故不會這麼早回來,哪知抬眼就看到程故彎腰收拾地上的行李箱。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程故撅起的屁股。剛慢下去的心跳,頓時又熱烈起來。“洗完了?”程故沒有轉身:“叫你吃飯你也不來,給你捎了一份,桌子上,趁熱吃,冷了傷胃。”謝征一看,桌上果然放著兩個飯盒,一盒是飯菜,一盒是濃湯。程故在行李箱裡掏了半天,拿著幾套衣服轉身,右眉一挑:“你臉怎麼這麼白?”“洗了冷水。”謝征避重就輕,拉開凳子坐下:“謝謝程……”“隊”還沒說出,腦袋就被按住了。程故居高臨下,雙手往他臉上一拍,竟然還搓了兩下,壞笑道:“剛才在裡邊兒乾壞事了吧?”謝征一驚,瞳光頓時收緊。他還真乾壞事了,並且乾的是意淫某人的壞事。這人現在正站在眼前。泛白的臉突然有了溫度,像沸騰的水,冒著熱氣燒到程故的手心。程故也愣了,2秒後不大確定道:“你還真在裡麵擼管兒啊?”謝征無法反駁,彆開臉,默默拿起筷子。程故這下嗨起來了,“我就隨便詐你一下,居然還真是。嘖,你們這些小家夥啊,精力就是旺盛,成天想那事兒,搞訓練時怎麼沒這麼大的勁頭?”謝征險些把牙咬碎,側臉上浮出清晰的肌肉輪廓。程故一看更樂:“生氣啦?說你幾句怎麼了?又沒訓你。瞧瞧,臉都氣紅了,至於嗎?彆氣啦,誰都要擼管兒的。你怕擼管兒被發現嗎?這有什麼好怕的,以後咱倆一屋,誰在浴室裡待久了算誰擼管兒,這能瞞得住?”謝征抬起眼,眼神複雜地瞪著程故。那眼裡有怒氣,有不甘,更有瘋狂卻不自知的渴望。對這個男人的占有欲,在剛到特殊行動組的夏末,如野火一般襲天卷地。06對程故的念想瘋狂滋長,唯有不停訓練、不停接任務,令身心疲憊至極,才能勉強壓過那股衝動。在特殊行動組的第一年,謝征靠著實打實的本事與連隊友都覺得“過頭”的勤奮在一隊站穩腳跟,最初由程故領著出任務,後來幾乎能與程故比肩。留在基地時,謝待醒著的時間幾乎被訓練占滿,待在宿舍的時間極少他開始後悔當初換寢室的決定了。程故把宿舍當成自個兒的家,毫不顧忌還有另一個人,衣著與行為怎麼舒服怎麼來。去浴室洗澡不帶衣服,脫得隻剩三角內褲才衝進去,經常忘拿換洗內褲,關水後大喊“謝征我內褲呢”,謝征隻得開門給他遞進去,好幾次被他又濕又熱的手碰到。屋裡有空調,秋冬季節也不冷,程故洗完後不愛立即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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