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罩上秋衣,夏天掛上背心,就這麼敞著兩條腿走來走去。謝征受不了,就算彆過眼不看,聽著他搞出的動靜,下麵也硬得跟鐵一般。而去浴室解決,出來還會被他笑話,“這麼快?年紀輕輕的,彆是腎虛吧?”謝征冷著臉嗆過去:“你很慢?”“會不會說話啊?我那叫‘長’,不叫‘慢’。”程故四仰八叉躺床上,笑嗬嗬地說:“你程隊厲害著呢,各方麵的。”程故厲害不厲害,謝征不知道,但他聽隊友私底下說過程故是個沒開葷的雛兒。“你們彆看程隊那張嘴厲害,他就是愛到處招惹人而已,其實啊,心裡可單純了。我跟你們說啊,程隊吧,他可以撩咱們,但咱們不能撩他,一撩他就擺隊長架子。知道為啥嗎?因為他不經撩啊,多撩幾句就臉紅了,所以得及時打住。”吐槽的是特殊行動組的老隊員,說“程故是處”這事兒在組裡待了幾年的隊員都知道,隻有新隊員會被他唬住,以為他是個沒心沒肺的老流氓。“程隊純著呢,就是嘴討厭了些。”謝征想起程故惹自己的那幾回,好像還真是。回宿舍後難得主動與程故搭腔,實在沒憋住話,問了句“程隊你是處嗎”,程故先是一愣,然後驚訝,接著強作不屑:“你程隊閱人無數……”謝征壓住唇角,頭一次體會到憋笑的感覺。程故這反應,不是處才怪。當然,謝征也沒什麼立場嘲笑對方,畢竟他16歲進入軍校,年方二十,在性方麵修煉的也隻是五指神功。程故顯擺完“閱人”經曆後就躺床上了,任務歸來太困太乏,沒一會兒就睡熟了。時值盛夏,程故喜歡裸睡,全身隻有一條內褲,連被子也沒搭。謝征出去加練5公裡回來,一眼就看到程故兩腿大張,胯部正對自己,睡得毫無形象。謝征歎氣,小腹頓時湧起熱氣。程故身材極好,肌肉勻稱,皮膚比大多數軍人好出幾個檔次。他曾經開玩笑,說自己體內雌激素超標,所以皮膚跟姑娘家有得一拚,“你們這些糙漢子羨慕不來的。”糙漢子們卻起哄:“你就吹吧,你雌激素多怎麼不見你長倆奶子?”還有人笑:“對啊,你雌激素多,你下邊兒也不見小啊!”這話程故愛聽,得意地挺了挺胯:“怎麼,羨慕啊?”謝征火一般的目光落在程故腿間,幾乎將那裡燒灼起來。程故尺寸不小,被內褲包裹起來時形狀格外好看,鼓囊囊的一團,謝征站在床邊,幾乎想蹲下去親上一口。站了大約十分鐘,謝征清晰感覺到自己下麵已經漲得不行,隻好彎下腰,抖開被子給程故蓋上,然後去浴室發泄。最近幾個月,想要占有程故的欲望已經越來越強烈,謝征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失控。與占有欲同時生長的還有控製欲,他開始越來越無法接受程故與其他人撩閒。明知道程故性格就是那樣,喜歡鬨騰,遇上誰都能瞎撩,下到待觀察的新兵崽子,上到隊長,哪個沒被程故逗過。謝征知道,程故的“撩”就是好玩而已,不是撩了就有感情,撩了就要乾什麼。但撩的人無心,被撩的難說無意。謝征自己,就是著了程故瞎撩的道。他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也與他一樣覬覦著程故。因為同在一隊,隻要不單獨出任務,謝征幾乎能寸步不離守著程故。入隊兩年,謝征身上那種強者的孤傲氣場被一次次任務徹底催發出來,已經不再是剛來時那個被程故逗得臉紅的19歲大男孩。他一臉冷漠站在程故身邊時時常給人一種錯覺他才是一隊隊長,而程故是他調皮愛玩的搭檔。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特殊行動組經常出現這種聲音:“謝征!來管管程故,他又把新隊員整哭了!”“謝征!來把程故抓回去!什麼玩意兒,又來偷老子的點心。”“謝征!我操謝征快來,程故又去惹老張了!”“謝征,程故呢?”在正兒八經出任務之外,程故服謝征管。但與其說“服”,不如說“信任”,而謝征也樂意給他擦屁股,幫他收拾那些並不重要的殘局,然後提醒他幾句,諸如“彆太混”,“有點隊長的樣子”。程故每次都答應得好好的,但該撩還是得撩,仿佛在基地賦閒時一天不招貓惹狗日子就過不去。老隊員們相當寬容:“處男嘛,都這樣。咱程隊哪天開了葷腥,嘗到了那滋味,保管會收斂。”程故不愧是特殊行動組的隊寵,惹了那麼多人,也沒誰記恨他。但謝征越發不是滋味。沒人記恨,那惦記大約是有的。程故這樣的人,讓人不惦記都難。又是一年補充新鮮血液的時刻,程故再次被派去管新隊員,暫時不帶隊出任務。謝征在國外待了大半個月,回來時就聽說程故“不老實”,又在欺負那幫倒黴孩子。許是剛在刀口上舔過血,加之小彆重逢,謝征骨子裡的偏執再也控製不住,解救新隊員之後與程故一道回屋,門一關就將程故抵在牆上,眼神危險得像嗅到血腥味的猛獸。程故倒也不怵。你若跟他示弱裝可憐,他軟下來比你還可憐,但你若跟他耍橫,他堂堂副隊長又怎會輸半分。兩人氣息可觸,在極近的距離對視。謝征狠厲孤傲,程故眼角卻勾出遊刃有餘的笑意。“想乾什麼?”程故抬手勾住謝征的脖子。“想乾你。”謝征咬牙道。07當天並未真槍實彈地乾上。程故輕笑著將謝征推至床沿,按著謝征的肩膀,硬是讓謝征坐了下去。他單膝跪在床沿正是謝征兩腿之間的位置,托著謝征的臉道:“現在不行。”謝征凝視著他的眼,一言不發。“下次吧。”程故說:“先去洗個澡,你看你臟得,跟走丟的流浪狗似的。”時至今日,謝征也沒想明白程故當時為什麼是那種態度。他自以為了解程故,以為程故會發怒。但他已經無法克製,程故生氣的樣子於他來講不是鎮定劑,是催情藥。他是下了決心的,或者說已經失去理智他一定要與程故乾一次,哪怕是強迫,哪怕事後會受到最嚴厲的處分。但是程故一句輕描淡寫的“現在不行,下次吧”,就將他打的丟盔棄甲。根本沒有想到,程故會同意。就算“下次吧”隻是句敷衍的話,也足以讓謝征找回些許理智。若是強迫,他大約是無法真正強迫程故的。莫說他,就是整個特殊行動組,也沒有人能讓程故做不願意的事。程故時不時的裝弱隻是鬨著好玩,那具身體究竟能爆發出多大的能量,除了與他對峙過的敵人,幾乎無人知曉。打從謝征成長起來後,程故在一隊就時不時偷個懶,一些新隊員甚至以為謝征才是一隊隊長。但老資格的隊員都明白,程故隻是懶得較勁,隻要他在,他始終是隊裡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