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會哭的Alpha有糖吃(1 / 1)

寫完心得體會,996乖巧地收起本子。

“親愛的爹地,要進行下一個任務嗎?”

“下一個任務吧。”

“好的。”

…………

“季星安,是你自己不爭氣分化成一個omega,以後季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還未反應過來,一陣狗叫聲在耳邊響起。

鶴星安揉著腦袋,感覺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小六子,傳輸記憶。”

晃了晃腦袋,他看向眼前還在嗶嗶賴賴的人

“你一個omega,隻有聯姻這一條路,除了給人c,你還能……啊——”

漂亮的香檳塔倒了大半。

鶴星安俯視著這個原身名義上的弟弟,一腳踩在他的心口,碾了碾,“季雲軒,我也沒見過你這麼垃圾的Alpha啊,”

“蠢鈍如豬,你活著乾什麼?”

望著季雲軒背後漫開的嫣紅血色,鶴星安咧開一個笑,天真又殘忍。

血混著清亮的香檳,晶瑩的像是一汪血紅的泉水。

漂亮得很。

令人迷醉的顏色啊。

將腳底沾上的酒漬在腳下的襯衫上蹭了蹭,鶴星安收回視線,順帶做出評價,

“長得醜的人穿花哨的襯衫,真的很像一隻癩蛤蟆,”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裡帶著輕蔑,

“你這個花色的垃圾袋,應該挺能裝的。”

季雲軒痛得麵色發白,嘴裡不乾不淨地在咒罵些什麼。

鶴星安聽著他罵人的那些話,微笑,傾身,腳上的力道重了兩分,“你要是不會說話,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給縫上,你覺得呢?”

“我,親愛的——弟弟。”

最後兩個字,含糊在清越的聲音中,無端帶些滲人。

“這是哪家的?居然敢在謝家的宴會上鬨得這麼難看。”

“好像是季家的吧。”

“哪個季家?”

“還有哪個季家,小三上門逼死原配的那一家啊。”

“所以……這是原配孩子暴打小三?”

“誰知道呢,不過可是會有好戲看嘍。”

“一個Alpha被一個omega打成這樣,也是夠丟人的。”

“真是丟我們Alpha的臉,沒人上去攔一攔嗎?”

“一個omega狂什麼狂,還不是要被c進……”

“也是,彆的不說,這臉蛋長得真是帶勁,c起來應該也是很爽的……”

“……”

“……”

四周的議論聲並不算低,甚至可以說並沒有半分掩飾,低低的淫笑聲反而引來一片附和聲。

誰讓季家本就是京城最下等的家族呢?

場中多是alpha,偶有omega皺了眉,卻也沒說什麼。

在場的都是商人,衡量利弊的事情是能做到的。

況且,omega受到聯邦的法律保護,看似地位很高,可誰不知道就是生育機器。

而季家這兩人,今天能混進謝家的宴會,八成也是求爺爺告奶奶的。

今日鬨得這麼難看,看來是有點危險了。

“哥,哥我錯了,你先放開我,彆讓人看了笑話。”

季雲軒嘴上說著軟話,手卻是伸向鶴星安的腳腕,眼裡閃動著惡意的光芒。

鶴星安似笑非笑,靜靜看著他,在那隻手即將碰觸到自己腳腕的前一瞬。

抬腳,狠狠一踩!

“啊——”

聽著這美妙的慘叫聲,鶴星安忍不住露出愉悅的神情,這種感覺讓他格外迷醉。

唇角勾起一抹笑,鶴星安拿起桌上的高腳杯,直接在桌角敲碎。

季雲軒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咒罵著,

“季星安,你個賤人,還不放開我!我要讓爸把你賣進會所,你個千人qi……”

聲音戛然而止。

玻璃碴子順著脖頸劃開淺淺的一道,四周傳來驚呼聲,

鶴星安依舊微笑,見季雲軒看來,歪了歪頭,“你最好不要動哦,不然……我可不保證你能活著走出這裡。”

喉間抵住利器的感覺是如此明顯,季雲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刺痛感從腦袋以下清晰傳來,沒有半分避讓,反而往前進了寸許。

季星安是真的想,也真的敢殺了他。

冷汗從季雲軒頭上滑落,莫名的恐慌讓他渾身僵硬,抖著聲音開始求饒,

“哥,哥我,我錯了……”

“慫貨。”輕嗤一聲,鶴星安命令道:“躺下。”

季雲軒下意識想要反駁,觸到鶴星安冷冽的眼神,縮了縮脖子,把話咽了回去。

看著乖巧躺好的人,對上那眼巴巴的眼神,好像在說,

我聽你的話了,你是不是該放了我?

鶴星安忽然生出些惡趣味,在那期待的目光中直起身子。

那眼神亮了一瞬,隨即便是藏不住的怨毒。

真是沉不住氣啊。

鶴星安揚唇一笑,手抬起——

季雲軒眼神更亮。

呼吸都變得格外短促,

“想我放過你?”

鶴星安挑眉,

季雲軒忙不迭點頭,臉上是控製不住的狂喜,趕忙說軟話,“哥,我就知道……”

“可我不想啊……”鶴星安打斷他的幻想,“我想你死啊。”

他的語氣像是個頑劣的孩子,笑得愉悅,天真又殘忍

高腳杯輕輕一晃,手一鬆。

四周傳來驚呼聲,季雲軒瞳孔猛地緊縮。

他想逃,卻被一隻腳死死踩著。

完了。

杯子即將落下的那一刻,鶴星安像一隻敏捷的獵豹,握住杯腳。

碎裂的杯沿在水晶燈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在季雲軒眼前輕晃著,剮蹭到鼻尖,帶起一串血珠,

“弟弟啊,你怎麼這麼不驚嚇呢?”

鶴星安將杯子往前推了寸許,幾乎要懟到季雲軒臉上,

季雲軒整個人驟然一鬆,被嚇的當場失禁,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股難言的味道傳開。

鶴星安往下看去,眉梢一挑,

這麼不驚嚇?

怎麼敢對著他狗叫的?

指尖一轉,高腳杯被勾起,穩穩落在桌上。

他起身,向前走了兩步,地毯被酒液浸濕,踩上去的感覺並不算好。

順手又拿季雲軒當了擦腳布,鶴星安懶懶抬眸,掃視一圈。

忽然咧開個笑,潔白的牙齒閃著森寒的光,“剛剛是誰說想來和我爽一爽的?”

“我誠邀你現在就來上一發。”

眼神掃視而過,掃視著這些人模狗樣的上流人士,像是陰冷的毒蛇,準備隨時殺死對手

沉默。

還是沉默。

死一般的沉寂讓所有人感到麵上無光。

可鶴星安的瘋勁,大家都是看到的。

沒人願意去觸一個瘋子的黴頭。

那不值當。

在場都是最惜命的一批人。

享受了整個社會最上等的優待,誰願意去死?

“沒人說話?”

“那我就自己來辨認嘍……”

幽幽的聲音響起,鶴星安抬起手輕點著。

“點兵點將,點到誰——”

刻意拉長語調,莫名帶著詭異。

被點到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方縮起來。

“誰就是,王——八——蛋!”

最後一聲落下,鶴星安身形猛地一轉,手指落在一個眼瞎烏青的腎虛男身上。

那人臉色大變,撥開人群想逃。

鶴星安卻眼神一亮,“找到,你了。”

鶴星安像一隻迅捷的獵豹,五指猛地張開,

狠狠一抓!

那人痛得慘叫。

腎虛臉被迫向後仰麵,猛地轉了個方向,鶴星安扯著他的頭發,直接撞向桌角。

“嘭嘭嘭!”

連著三下,直接將人撞得血肉模糊。

鶴星安將手一鬆。

那人已經生死不知軟軟倒在地上。

手上沾了血和發膠,鶴星安甩了甩手,

黏糊糊的,難受。

垂眸看著手上臟汙,他莫名煩躁,

很臟。

皺了皺眉,

想問問周圍的人有沒有手帕。

接觸到他的視線,所有人下意識退了一步。

算了。

隨意在桌布上擦了擦。

香檳色的桌布上一個大大的血手印。

血刺呼啦,糊成一團。

怎麼都擦不乾淨。

鶴星安更煩了。

脖頸後邊隱隱發痛的感覺給煩躁添了一把無名火。

全做掉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擦著手,鶴星安認真思考起這個可能性。

“你的手臟了,需要幫忙嗎?”

一道極其悅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鶴星安下意識汗毛倒豎。

他沒有感覺到有人接近,是誰?

倒退兩步,僅剩的香檳塔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大腿撞上桌角,猛地傳來劇痛,身體不自覺往後仰,鶴星安下意識做出緊急預案。

身體往左傾斜。

那邊的玻璃碴子比較少。

一隻大手卻攬住他的腰,往前一帶。

鼻尖傳來甜膩的香氣,像是蛋糕房中剛剛出爐的香甜小蛋糕上點綴的奶油。

絲絲縷縷,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過於甜膩的味道讓鶴星安鼻尖聳了聳,

他喜歡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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