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幾個月不見了。你又漂亮了不少啊,也不知道今天,你單獨約我出來,是……”
他從上到下,掃視了一下她,眼神裡,帶著打量之意。
一想到,這雙細長白皙的美腿,等下就會盤在自己的腰間,還有那高聳入雲的一團……
這樣看著,他都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出來了。
周一鳴這小子,平時吃得可真好啊。
那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天天都能見到。
他也想過了,足足兩百萬的錢,加上能和這樣天然的大美人,共度無數春宵。
怎麼看,都是他賺了。
這段日子,終於不用看到自家老婆那張科技臉了,他覺得心裡暢快極了。
“自然是因為你的腎啊,還能因為什麼?”
“這個好說的知阮,我實在沒想到,一鳴竟然真的會答應。那咱們就抓緊時間吧,等從酒店出來,再吃飯吧!”
邊說,他還微微起了身,打算伸出手,去拽薑知阮那雙白如蔥段的芊芊玉指。
“抓緊什麼時間?”
她一下把手拿開了,眼神裡透露著一股殺意,冰冷一片。
好像,這個舉動,讓她有些懂了,他的意思了。
“哎呦,弟妹。彆裝了好吧?你今天單獨約我,還不就是和一鳴商量了。你放心,我等下會很溫柔的。我也保證,這事,就咱們三個知道。”
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周磊可不乾了,連帶著語氣,都焦急了一些。
“哦,所以,你那天被我老公揍了一頓,就是因為,你管不住你下半身?”
怪不得,她老公那天心情那麼不好呢,原來,是這樣。
她慢慢站了起來,黑色的陰影籠罩在了周磊身上,忽然一股肅殺之意撲麵而來。
隻見薑知阮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盯著周磊。
這樣說來,她老公,還是挺維護自己的。
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男人,竟然主動出手揍了這個豬頭。
不錯!
這個小傻子啊!
問了他,他還不說呢。
“弟妹,我看咱們在這裡,也不是不行。你要不,幫我用手吧?”
向來遲鈍的周磊,壓根就看不出薑誌阮的臉色不對。
還在說些讓她厭惡的話,挑戰著她的極限。
薑知阮沒說話,隻是拆開了桌上的一次性手套,慢悠悠地套了上去,表情一臉冷漠。
好久,沒自己親自動手教訓一個人了。這下,手忽然癢癢了一些。
“咋了?弟妹,你難不成還嫌棄我,帶什麼手套,觸感一點都不好啊……”
周磊走過去的時候,卻忽然被薑知阮狠狠掐了一下脖頸,一下抵在了牆上。
本來想掙紮,但是薑知阮卻沒給他掙紮的機會,手上的力氣,繼續加大了。
誰能想到,一個優雅氣質的大美人,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周磊,我老公前兩天下手還是輕了一些。這腎,你就算是不想捐,也得給我捐了!”
看他實在呼吸不過來了,如同瀕死的魚兒,薑知阮才滿意地放開了手。
“婊子,你活膩味了!竟然……”
惱羞成怒的周磊,腎上腺素飆升,想著要給眼前這個女人,狠狠抽一巴掌。
但薑知阮早有預料,一腳就踢到了他的太陽穴,動作乾淨利落。
隻那一瞬間,周磊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繼而躺在了地上,完全不省人事。
再次醒來的時候,周磊明顯能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有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在舔舔著他的臉。
一睜開眼,周磊嚇得大聲尖叫了起來,差點又暈過去。
這是……
一條足足好幾米長的黃金蟒,此刻將他禁錮住了,那個蛇頭,和他的腦袋,簡直是不相上下。
再回看不遠處,薑知阮就站在旁邊,微笑地看著他,表情很平淡。
“終於醒了?醒了,不如就在這上麵簽個字吧!”
這到底咋回事?
這女人,為什麼那麼恐怖,這條大蟒蛇,她在哪兒弄來的?
周磊的臉,嚇得異常慘白。
但是又不想,在沒搞清楚的情況下,就在薑知阮的麵前丟了麵子,隻能強壯淡定。
“這是哪兒?我告訴你,拘禁他人是違法的。你隻要把我放了,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我絕不追究。”
“哈,笑話。沒想到,你個區區的中專生,法律意識還挺強的。違法?告訴你,我就是法!”
興許是察覺到周磊對薑知阮,有威脅的意味。
元寶一下就朝他張開了血盆大口,舌頭也伸了出來,發出嘶嘶的響聲。
這下,周磊更加害怕了,全身跟著哆嗦了起來。
“看你這樣,以前沒少為難我老公一家人吧。一個腎而已,一百萬還不夠,你還想要多少?能給我公公,那是你的福氣。”
薑知阮走近了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嘴角帶著不屑之意。
“告訴你!老子是不會捐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儘管害怕,但周磊料定,薑知阮隻是嚇唬她的,壓根是障眼法。
一個腎啊!
少了一個腎,還是男人嘛?
這樣虧本的生意,他可不會乾。
而且,今天就連她的一點便宜都沒占到,這讓他怎麼釋懷的。
“行,你說的。元寶,獎勵你了。現在,開始享用吧!”
薑知阮向來說一不二,既然他不珍惜,那隻有她能幫他做選擇了。
周磊原本還一臉淡定,但是,直到那條巨大的蟒蛇,開始慢慢搖動著自己的身體,纏繞上了他。
“草!你瘋了!你個瘋婆子,放開我,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他死到臨頭,竟然還在對自己惡言相向,薑知阮的興致,被很好的激發了出來。
“簽還是不簽?現在隻能給五十萬,後期的護理費,我會負責的,再給你一分鐘考慮時間!好好想!”
她翹著二郎腿,很是放鬆地坐在了前麵,絕美的眼眸,帶著一抹嗜血的冰冷。
僅僅幾秒,周磊就堅持不住了,他能感覺到。
這個薑知軟,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因為,他的肋骨,仿佛都要被壓斷了,一種對於死亡的恐懼,蔓延在他的心頭。
“我……捐,彆殺我!求你了,弟妹……”
他害怕地掙紮了起來,趕緊求饒,因為恐懼,甚至直接哭出了聲音。
薑知阮這才揮了一下手,讓元寶停下。
“辛苦了元寶,今天給你吃多一些肉。”
元寶聽到指令後,諂媚的移動到了薑知阮的身邊,舔了一下她的臉,依偎著她。
再次回看周磊,跨間早已濕潤了一團,還哆哆嗦嗦的,不成樣子。
麵對近在咫尺的捐獻書,他為了保住這條命,趕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可以不殺我了吧?弟妹,好歹咱們也算是親戚一場,你可千萬彆把今天的事,放心上。”
薑知阮叫回元寶後,又淡定了掃了他一眼,無比嫌棄地捂著口鼻。
呀,可真臟!
竟然還嚇尿了。
這男人,真惡心呢。
“我告訴你,你如果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就連你老爸,我照樣不會放過……和你有親戚關係的是我老公,不是我,懂我意思吧,周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