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蕙則明顯是剛剛洗了澡,栗色的長發隨著行動間微微揚起,身上還有沐浴露的花香,仿佛她是生活在花叢中的精靈。
“來很久了嗎?”她笑著落座,卸下自己的包包,一手擱在桌麵上,一手先是捋過頭發,然後順手拿了一枝桌子上的薔薇乾花,輕嗅,是她喜歡的香氣。
“沒有,你是從學校來的?”祁裕問她。
沉蕙則搖搖頭:“我回家了一趟,姐姐讓我回去拿一些點心,正好洗了個澡。”她翻著菜單一邊看一邊說:“你點餐了嗎?”
祁裕說:“你點吧,我並不知道要吃什麼。”
沉蕙則笑道:“好無趣,美食要互相推薦、分享才有意思。你和你女朋友沒來過這裡?”
“沒有。”
沉蕙則睨他一眼,有幾分嬌嗔,回身喊來服務員下單,然後好整以暇地望著祁裕:“你不是要和我聊一聊嗎?聊什麼?”
祁裕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在想這件事,但是真到了此時此刻,卻反而不知從何說起。這不像他的為人,他素來是快刀斬亂麻。於是深深吸了口氣,用平靜的語調說:“我們之間現在的關係,該算是什麼呢?”
沉蕙則一手托腮,故意想了幾秒嬌俏地說:“不是學姐和學弟嗎?”
“我們之間不是那麼單純。”
“怎麼不單純啦。”她身子前傾,聲音拖長了尾音,存了壞心思地望著他、問著他。
祁裕心裡麵一陣狂跳,身子裡仿佛有一些小螞蟻來來回回地穿梭,最後敗下陣來彆過臉說:“你明知故問。”祁裕的臉肉眼可見的紅。
沉蕙則撥弄著花枝,故意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那我喜歡你嘛,我也知道你沒有多麼喜歡我。你看我們就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是不會破壞你們的感情的。”說完,她還模仿著電視劇的姿態,故意補充了一句:“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祁裕慶幸那個時候剛好有服務員上菜,否則他也不知道衝動之下要做些什麼。腦海中徘徊著她輕鬆的笑語盈盈,好像真的臉皮極厚、沒心沒肺,祁裕冷聲說:“那我們以後不要來往了。”
沉蕙則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那你要無視我的一腔深情嘛?”
祁裕冷下心腸,嘗試斬斷這場不正常的關係。
可是當他們吃完,他聽著沉蕙則說自己不想回宿舍,宿舍沒有空調,簡直蒸籠一般,祁裕卻鬼使神差地提議:“那你去開房?”
沉蕙則應下,她笑著看他,其餘覺得那笑容是塞壬的微笑。
然後他又神經兮兮地去給自己找理由不放心女生晚上一人在外送她去了酒店。眼睜睜看著她拿了房卡,對自己說:“你送我上去好不好?我挺害怕坐電梯得。”
這個接口合理也不合理,祁裕還是答應了。
最後,他隻覺得大腦一片餛飩,再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把她身上的連衣裙扒了個乾淨,而她還在很努力地對付著自己胸口的扣子,祁裕抱著她去了洗手間,擰開花灑,聽著她因為涼水而尖叫著。
沉蕙則看他憋著笑,雙手便去撕他的嘴,他一把製住,將她抵在牆壁上,調試著溫度,熱燙的溫度裡,他的吻也是那樣的炙熱,衣服被打濕也並不在乎。更多類似文章:
他很喜歡她的唇瓣,性感得微厚,好像西方的某位女明星,讀書時不自覺地會噘著嘴,軟軟得,嫩嫩得,像是要說很多甜言蜜語,可是她好像沒說過幾句。
“你喜歡我嗎?真的喜歡我嗎?”祁裕忽然問她,眼睛亮亮得,很像是一隻小狗狗。
沉蕙則怔了一下,旋而笑靨如花:“喜歡啊,祁裕學弟這麼帥氣。”
這話倒是真心實意,哪有不喜歡帥哥的。
祁裕不動聲色地望著她,須臾,又吻了上去,雙手把她身上僅存的內衣褲一一扯下來,沉蕙則含含糊糊地欲拒還迎:“你不是、不是要回學校嗎?宿舍要鎖門了呢……”
“明明是你勾引我來肏你。”祁裕順著本性開口。
沉蕙則在他腰上掐著,他的舌頭在自己口中一番攪動,隻能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誰勾引你了,是你、是你來強奸我。”
“嗯,學弟強奸學姐,滿足你。”說完,祁裕就把她轉了個身,像是那天在小巷裡的姿勢,自己急慌慌地甩開褲子,手指在她的嫩屄上摩挲幾下,感覺到濕潤,便扶著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整根插了進去。
他的動作滿是粗魯和蠻橫,和他平常光風霽月的模樣完全不同。祁裕掐著她的腰肢前後聳動,打樁般的節奏,肉體相撞,啪啪聲在窄小的衛生間裡響徹。
沉蕙則根本無法克製自己的呻吟聲:“嗚嗚……嗯……嗯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真騷,你被人肏了幾次了?”祁裕問她。
“隻有你弄過……第一次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說我……”沉蕙則聲音輕,卻依舊嬌媚,就像是水中的豔豔桃花,令人心折。
祁裕本也知道,可就忍不住這般說,聽著她回答,一遍遍地確認,湊過去含著她的唇囁咬吸吮,他看起來清冷,可是在性事上卻有些與生俱來的強勢,沉蕙則被他肏得雙腿發軟,不由得央求著:“祁裕,輕點,我真的、啊啊……真的好累……要不我們、我們去床上……”
“床上沒意思,我喜歡從背後肏你。”他一手將她兩條手腕攥住往後拉,像是一隻小母馬被自己騎著,不由壞笑說,“暑假的時候我去避暑山莊遊玩學騎馬,沒想到時隔一年又有機會騎馬。學姐,被騎的滋味兒怎麼樣?”
沉蕙則聽他這般羞辱自己,怒氣浮生,怒道:“滋味兒差極了,你照、照那些外麵的帥哥,差遠了!”
祁裕臉一黑,又是結結實實快速地抽動了幾十下,弄得沉蕙則叫都叫不出來,差點摔在地上,他的龜頭次次都頂在花心上,恨不得衝到子宮裡,小腹部酸麻的感覺越來越濃,沉蕙則隻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要飄在雲彩裡,身子越來越奇怪,高潮的感覺終於從小腹部蔓延至全身,她微微仰著頭眯著眼睛,麵容酡紅愈豔,輕輕地呻吟著。
祁裕雙手繞到她胸前,用力地捏揉著她的奶子,炙熱的吻落在頰邊、勁邊還有肩膀處,沉蕙則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聲,一下、兩下、叁下……知道她已經數不過來,祁裕終於射在她身體裡。
他在她身體裡意猶未儘地待了一會兒,聽她嬌嬌地嚷著“疼”“累”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來,清理乾淨抱著她上了床。
他要離開,沉蕙則卻揪著他的手不肯鬆開,迷迷糊糊地說:“宿舍都關門了。”
祁裕也跟著上了床,她睡覺很不老實,上一次就差點把他從床上擠下去,沉蕙則黏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翻了個身,讓他手臂搭在自己腰間,便安靜地睡去了。
祁裕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端詳著沉蕙則的睡顏。
她的美張揚、明媚、豔麗,是一朵絢麗的玫瑰,彆人在她身邊都成了小家子氣的野花。
不過,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是溫馴安靜得。
很奇怪,她其實也不是一個很吵鬨的人,說話多,卻不讓人討厭,在圖書館能從開館待到閉館,吃飯午睡都在圖書館解決,他經常見到她在長椅上歪著小憩,可見她有沉靜的一麵。
但祁裕就是覺得,他無法把握掌控沉蕙則,他總是看不透她在想什麼。
其實,她想什麼,也與自己沒什麼關係。
祁裕看著看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她又在自己懷中哼哼唧唧扭來扭去,睡覺一點都不安穩,他見她唇瓣動了動,湊近些,聽著她囈語:“這唱片不太好……”
祁裕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藍正道送她的那些唱片。
他小心翼翼抬高她的一條腿,腰部向前頂了頂,肉棒在柔軟的小屄外麵磨蹭幾下就輕輕鬆鬆地插了進去。
她的小嫩屄也像一朵花,嫣紅俏麗,肏得久了,濕膩一片,就要盛開一般。
他不敢驚醒她,便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著,聽她呼吸急促了些,便稍稍停止,然後再繼續頂。這次沒有了射意,就像是玩弄充氣娃娃,他可以儘情享用,從背後揉著她的奶子,乳尖被他揉捏得腫脹了些,還有一排淺淺的牙印,都是他的印記。
許是肏得太久,過了會兒她忽然身子急促地動了起來,嚶嚶得,好像要哭出來。他趕緊摸摸她的小臉,停了動作哄道:“是我,祁裕,我在這兒。彆怕。”
說了好幾遍她才又睡得沉了,軟軟得,像是受了驚的小動物。
哦,可不是“受精”嘛。
祁裕盯著她的小腹部,明早起來還是要去問問她是否為安全期,沒辦法,一沾上她,自己腦子就開始犯渾,本來想著問,撩撥了幾句就忘到九霄雲外,下一次一定要戴套。
下一次……
祁裕難得覺得自己如此狼狽,他本來想得是再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