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學弟(19)那就是還有機會上床(1 / 1)

周五早上沒課,又是在有空調房的賓館,沉蕙則睡到日上叁竿才總算從美夢中醒來。

夢裡的她功成名就,出了一張又一張音樂專輯,鮮花錦簇,家庭美滿,老公是自己從前特彆喜歡的好萊塢男影星小李子。

她忍不住又回味了一下,祁裕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有注意到他,忍不住開口問:“你在想誰?”

沉蕙則“嗯”了一聲,誠實卻又眉飛色舞地回答:“我昨晚上做夢夢到我老公是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你知道是誰嗎?”

“足球運動員?”祁裕黑著臉,咬牙切齒地發問。

自己的雞巴昨晚上幾乎一整夜都插在她身體裡,肏了那麼久,她居然夢裡是和彆的男人一起,而且還如此明晃晃的和他說。

是不是夢裡的她也被那個男人肏得汁液橫流,淫聲不斷呢?

沉蕙則聞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泰坦尼克號》看過沒有?地球球草,這你都不知道。孤陋寡聞。”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卻又被祁裕攔住,壓在身下目光炯炯地開口:“我不知道這個,但我知道另外一件事。”說著,握著她的手指來到沉蕙則自己的小嫩屄外頭,強迫她的手指向裡頭插去:“這裡原來可緊了,可是你現在摸摸,是不是鬆了些?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的雞巴昨晚上幾乎一整夜都插在裡麵,你睡得那麼沉,我就像是奸屍一般玩了你一晚上。什麼地球球草,肏爛你的屄的人是我。”

沉蕙則被他這般露骨粗野的葷話給嚇住了,傻傻地看著他,祁裕心一軟,在她眼睛處輕吻了吻,旋而趁她沒回過神,撥開她的手指,肉棒又一次插了進去。

緊致的溫暖包裹著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祁裕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又故意說:“這樣好肏的屄,不玩爛了真是對不起自己。”

沉蕙則“啪”一聲給了他一巴掌,祁裕彆過臉,腮部隱忍著抽動著,臉上清晰地浮現著巴掌印,沉蕙則用力一把將他推開啐他一臉:“發什麼神經,王八蛋,我和你上床是正經的男歡女愛,不是讓你來羞辱我的。”說著,迅速穿戴後,拿了房卡要下樓,然後又不甘心地折返回來,扔他臉上:“你去退房,房費我出!我就當叫了鴨!”

此事過後,一直到期末考試,沉蕙則再沒有和祁裕說過一句話,祁裕有心想要主動攀談,但是對上沉蕙則冰冷的神色又不知所措。

她平素都是笑靨如花的樣子,卻原來也有這般冷若冰霜,仿佛是天山雪蓮,凜然不可侵犯。就連微信和QQ號都被她拉黑,好像是真的要一刀兩斷。

祁裕心下恍惚。

期末大家也都忙碌起來,沉蕙則準備考試之餘報名了學校與其他幾所高校一起合辦的支教活動。她選擇的是最偏遠的地方,當時報名的就她和另外一個院係的本是支教地區當地人的男生,除此,還剩下一個名額。

支教在正式暑假前就開始了,沉蕙則拎著行李箱還有姐姐不放心拖秘書送來的東西上了大巴車。她走到第叁排位置,忽然就愣住了,祁裕也坐在那裡,目光卻沒有看她,而是挑著車窗窗簾望向外頭。

沉蕙則坐在倒數第二排,係上安全帶,有些驚訝祁裕居然也選擇去支教。大巴車一路前行,途中到了地點就有帶隊輔導員帶著學生們下車,直到最後,已經快接近傍晚六點,車上就剩下和沉蕙則同地點支教的男生以及輔導員,還有祁裕。

沉蕙則好奇心起來便按捺不住,一直扒著椅背好奇地觀察著祁裕的一舉一動。車子總算到了終點站,帶隊輔導員帶領叁個學生下車,大家和司機師傅道彆,祁裕走在最後,眼看著沉蕙則吃力地要將自己的大箱子拖出來,祁裕上前接手,很輕鬆地提起說:“我來拿吧。”

沉蕙則怔怔望著他,點點頭說了聲:“麻煩你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小學宿舍去,地麵坑坑窪窪,不太好走,沉蕙則背著雙肩包,回身見祁裕一手一個行李箱不好意思地說:“我拿自己的箱子吧。”

“沒事,不沉。”祁裕笑了一下。

沉蕙則慢了腳步,和他並肩,囁嚅著問:“你怎麼也來這裡支教?”

“暑假無事可做。”祁裕輕描淡寫地開口。

沉蕙則橫他一眼嘀咕著:“我不信你不知道。”

祁裕沉默幾秒,隻好說:“嗯,知道你要來。”頓了頓,他又說:“上次是我說話難聽,我很抱歉。對不起。”

沉蕙則心裡的氣其實早就消得差不多了,此時此刻,扁了扁嘴嗔道:“流氓,再說那麼難聽的話,我就讓你陽痿。”

祁裕失笑,忍不住玩笑說:“那就是還有機會上床。”

沉蕙則一把捂住他的嘴看著在前麵領路的同學和輔導員,警告說:“小點聲,討厭。”

祁裕笑得眯了眯眼睛,旋而飛快地在她掌心親了一下,沉蕙則難得紅了麵頰。

宿舍條件很差,和板房差不多,冬冷夏熱,這裡的確是太過艱苦,打桶水得走好幾裡路。

沉蕙則是惟一一個女生,輔導員給她尋了一間靠近他們男生宿舍的房間,萬一有什麼事情他們好幫到沉蕙則。

祁裕陪她收拾好床鋪:“晚上吃什麼?好像食堂還有些剩飯。”

沉蕙則道:“那我待會兒和你一起去。”她拿出自己準備好的酒精爐顯擺他看,神情像是炫耀糖果的小孩子:“我們待會兒做部隊火鍋好不好?我正好帶了一大盒子那種包裝好的食材,算是慶祝一下咱們即將到來的支教生活。”

祁裕應下,沉蕙則又去問輔導員和另外一個男生,他們晚上自有安排便婉拒了。

祁裕和沉蕙則去了食堂,食堂非常小,就那麼幾張桌子,大部分孩子打了飯都是回教室吃。沉蕙則看到食堂一角的房頂裂開了一道縫,刮風下雨可就不好辦了。她心裡不由感傷,祁裕安慰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儘我們所能幫助他們。”

離開了學校,祁裕倒是變得膽大起來,直接就在食堂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摩挲著她纖長細嫩的手指。

沉蕙則掙了幾下他卻握得更緊,沉蕙則嗔道:“渣男。”

“嗯,我願意。”他沒事人一般輕鬆說著。

沉蕙則捏捏他的臉:“你現在臉皮真厚。”

祁裕笑道:“近朱者赤罷了。”

回到宿舍,祁裕掩上房門,和沉蕙則坐在簡陋的小桌前,聽著沉蕙則輕快而又自得地說著:“我猜這裡電力係統肯定糟糕,看見沒,我的小酒精爐就派上用場了。請叫我小天才。”

祁裕忍俊不禁,與她一起,他總是覺得輕鬆自在些。

兩人大快朵頤,屋內愈發悶熱,沉蕙則的臉也更加紅豔,等吃完了,雙手捧著小臉像是一隻紅蘋果。

祁裕抬手在她腦門上摸了一把,汗涔涔得:“怕辣還吃這麼多?”

沉蕙則笑道:“我喜歡先品嘗好東西,不喜歡攢著藏著等到最後。”

祁裕想問她,對人是不是也如此呢?

等她沒了興致呢,也要把自己徹底忘在腦後?

沉蕙則認床,當地蚊子也多,祁裕給她點了蚊香,可是一晚上還是沒怎麼睡好,第二天早晨睡眼惺忪地給祁裕看自己手臂上的包,硬幣大小,有幾處都被抓破了。

祁裕蹙眉道:“流血了,小心感染。”他回宿舍取了自己帶的藥膏給她小心翼翼塗上。

沉蕙則埋怨道:“你怎麼沒被咬?”

祁裕看看自己的四肢聳聳肩膀說:“可能你是活蚊香吧。”

沉蕙則氣得鼓著嘴不說話了。

祁裕和另一名男生負責教數學和體育,沉蕙則負責音樂和語文。他們都是大學生,剛剛學習著如何備課、如何教書,起初還生澀一些,慢慢得也就進入了狀態。

尤其是沉蕙則笑容可親,長得絕美,說話談吐風趣幽默,小孩子們特彆喜歡圍著沉老師轉,就連體育課也讓沉蕙則客串陪他們玩老鷹捉小雞。

小男孩兒像是小炮彈一樣衝了過來,一頭撞在沉蕙則懷中,沉蕙則咯咯笑著坐到地上,祁裕正好瞧見,不由走近些說:“好了,你們沉老師再被撞擊下就要站不起來了。”他扶著她站起來,沉蕙則頭發鬆鬆地綰著,此時這番胡鬨,已經散了大半,如同被清水濺濕的杏花,淩亂卻又嫵媚。

小孩子最是通透,不由拍著手掌吵鬨道:“祁老師是沉老師的男朋友。”

一個小孩子嚷起來,其他小孩子都跟著吵鬨起來。

擔任體育老師的同窗隻好喊了口令,好一會兒才讓他們安靜下來站好隊形。

祁裕臉上熱熱得,不知道是因為這樣悶熱的天氣還是小孩子們嘻嘻哈哈的話,他微微側過臉看向沉蕙則,她隻是眺望著崢嶸山峨,未曾上心。

祁裕要去挑水,沉蕙則也跟著,一邊梳理著頭發,一邊像是小尾巴一樣快步跟著他:“讓我來試試吧。”

祁裕道:“千萬彆,崴了腳不說,要是掉到井裡怎麼辦?”

“那你怎麼會?”

“我比你聰明。”

沉蕙則氣得推他一把。

時間尚早,祁裕打了水放在草叢中,對沉蕙則道:“我們摘桃子去吧。”

沉蕙則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果然是一片桃林,果實累累,枝頭都要壓彎了。祁裕給了園林一些錢,兩人在裡頭儘情的采摘。

祁裕個子高,最高處的桃子是最甜的,他擰下來幾個在衣服上蹭了蹭,剝了皮兒遞給她:“嘗嘗甜不甜,然後我再吃。”

沉蕙則給氣笑了,他這人看玩笑的時候也是一本正經,反差感爆棚,她拿著桃肉在他臉上蹭了好幾下,黏糊糊得,咬了一口驚呼說:“好甜啊,特彆甜,感覺像是打了糖漿一樣。”

“是嘛,那你喂我。”祁裕要求。

沉蕙則遞到他唇邊,他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大口,忽然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幾口:“和你一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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