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大家的終末探險(1 / 1)

因為張霍定的時間緊急,我和成渠火速過去與他彙合,那邊已經整裝待發,不過人帶的不多,更多的是我們幾個熟悉的人。 老雷,壯子,張翼都在,剩下的是幾個夥計,張霍的意思是讓他們開車送我們去萬馬歸朝,然後在上麵等著,不用下去。 也就是說,到了萬馬歸朝的時候,下去的人就隻有我們原先的人馬,隻不過少了棉花跟死去的泗水,多出來的是壯子張翼,還有成渠。 一路上我們話不多,張家界距離湘西的萬馬歸朝並不遠,上高速幾個小時就能到,從張霍的口裡,我發現好像沒人知道棉花去萬馬歸朝乾什麼,但那個地方已經傷痕累累,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隻有老雷進去過的紅門,在那個巨大盆地下麵,我們當初並沒有繞過殺人巨樹,所以也沒有親眼看到那符塗複刻出來的紅門,隻是從張北的筆記本裡知道,它的模樣跟真正的紅門差不多,隻不過小了幾十倍,成了正常的府門大小,看上去像是古代大戶人家的門,上麵還有黃色的圓形銅點,我還特意查過,這玩意叫門釘,是加固和裝飾作用。 但紅門肯定不是普通的門,當初我們用了那麼多雷管,僅僅炸開一個口子,這個門釘起的作用肯定不是加固,至於裝飾還有待商酌。 最有可能的,就是門釘蘊含了某種意義,雖然我並不知道,但隻有這點才是最符合它們存在的。 我們到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晚,但是沒人提出休息一晚的建議,萬馬歸朝外麵修了個木頭棧道,上麵有很多人,沒想到許久不見,這兒已經成了當地人休閒娛樂的地方了,不過這樣反而幫助了我們,讓我們不那麼顯眼。 張霍讓開車的夥計在這裡等著,我們則是背上背包,準備找一個人不多的地方,從木頭棧道下去,這條道兒我並不熟悉,應該是張霍當初他們下來的地方。 一路上張霍都在打聽,我們離開的那個時候,萬馬歸朝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沒想到這一打聽,還真的打聽出一點東西來。 張霍問得是一個路邊擺著攤位的老板,賣的是當地特色,一種圓形模樣的餅,深黃色,放在油鍋裡炸,味道還算不錯。 “幾位肯定不是本地人,說的都是普通話。”老板一邊炸一邊開口,“這位老板問得,在我們縣城可是出了名的事,相傳上半年,有條龍萬馬歸朝的山裡麵被發現了,這事立馬被封鎖了,知道的人很少。” “那老板你是怎麼知道的?”壯子十分精準的問道。 “嗨!我一個朋友當時就在那個科考隊裡,他們進萬馬歸朝的群山中探索什麼自然環境對當地物種的影響什麼的,我反正沒聽明白。”老板上了點東西,我們開始動筷子,“不過那條龍是貨真價實的,這我可沒騙你們,老板們,我騙你們也沒啥好處,對吧?” “能具體說說嗎?”老雷問道,“那條龍是不是受傷了?” “嘿!神了,確實,我朋友說那條龍沒有四肢,而且腦袋部位受傷嚴重,像是裡麵塞了炸彈一樣,發現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後來他們報警,來的人讓他們保密,不能說出去。”老板道,“我也是有次跟他喝酒,他吹牛,無意間說出來的。” 老雷看了張霍一眼,後者不留痕跡的點頭,除了壯子他們,我也聽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龍,而是當初把我們逼得走投無路的蛟,口裡的傷口是張霍把照明彈打進去的傷。 這是一個好消息,我估計當時那個蛟因為湖底那兒的震蕩跑了出來,因為受傷嚴重,所以被發現了,也就是說,現在那裡麵唯一能威脅我們的,就隻有那群鬼麵無毛猴和鼎蛇,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危險了。 這樣,進去的棉花,危險程度也大大降低。 得到了想要的情報,我們三下五除二的解決完吃的,繼續往這條路上方走去,哪兒的木頭棧道還沒有修好,人也不多,我們下去也不會被人看見。 最終張霍選擇了一個缺口處,下麵是一個斜坡,有很多垃圾,也是這地方沒人的原因,比較臭。 “這也太沒素質了。”壯子捂著鼻子下去,沒有雙手的平衡,差點摔個狗啃泥。 我們沿著斜坡下去,這上麵的垃圾大部分是來這兒的人製造的,因為沒地方掩埋,拉下去又太麻煩,所以厚厚的一層,什麼都有,特彆是碎啤酒瓶,踩上去嘎吱吱的響。 好不容易過了垃圾坡,我們總算到了林子裡,有高高的樹木擋著,也不怕上麵有人發現,而且臭味也逐漸消失,我走的輕鬆了一點。 因為距離上麵的木頭棧道還很近,幾乎就在它們正下方的不遠處,所以打手電是不明智的,隻有摸著月光下去,好在今天的月亮比較大,比較亮,依稀可以看見路。 帶路的自然是張霍,他走的飛快,好像對這兒了如指掌,等到徹底聽不見人聲,我們才敢打開手電,夜晚的山林有很多不知名的蟲鳴,而且能見度很低,一些灌木和枝丫能把你的視線遮的嚴嚴實實,你要是不把它們扒拉走,就隻能靠猜。 “早知道應該帶把刀的。”壯子走的十分憋屈,他的腦袋上已經殘留不少枯木葉了,這地方不比山路,甚至沒有路,我們每一步都是緊緊跟著張霍,生怕踩到什麼東西滑落下去,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把這地方記得滾瓜爛熟。 滿打滿算,距離上一次來這兒的時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小半年肯定有,張霍的記憶還是如此的清楚,而且看他的樣子,走的飛快,似乎十分擔心棉花。 如果現在的我是真的我,應該也會很擔心棉花的吧? 隻不過我現在好像沒有那種特彆擔心的情緒,不光是棉花,我跟大家的聯係好像都在慢慢的變淡,變得不怎麼說話,關係雖然沒有明說,但能清楚的感覺到不同。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老雷,按理說這次我不應該把所有事都瞞著他的,隻不過我確實是那麼做的,隱瞞了他很多,思來想去,我隻能把這一切歸咎到“我不是以前的那個真正的梁良”這件事上麵來。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我似乎跟他們很少交流,而且越來越不在乎他們了。 “我們到了。”張霍突然開口,同時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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