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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 唐酒卿 1144 字 2個月前

勁多了。”辛弈下巴枕在枕頭上,被柏九摸的癢,笑出聲道:“哪有那般細的腰。”柏九指尖滑過他腰內側,摸到了緊致的肌理。這段時間的的確確沒胖,結實多了,連腹肌都漸漸有型了。柏九越摸,辛弈越笑。柏九指尖摸過的地方都像是火辣辣的躥著酥麻,辛弈笑聲逐漸忍了下去,氣息有些不穩。柏九一停,籠身俯撐在他身上方,道:“轉個頭。”辛弈懵轉,柏九猛然吻住他,激烈到想是要生吞。辛弈舌尖被擒的發麻,悶喘一聲,柏九直接將他翻過來,壓下去困在身下吻了一個獸血沸騰。好容易被放開,辛弈臉紅著紅著,竟然又笑起來。柏九膩著他咬了口脖頸,道:“笑什麼。”辛弈被這一口咬的麻,眯著眼語調都打了顫,“一上藥就出事......”“所以你就儘傷著叫我給上藥。”柏九扯過被將他裹上,抱在懷裡道:“這跟誰學的勾人的壞法子。”辛弈悶笑,“大人、大人教得好。”柏九揉了揉他的發,輕彈了一下,道:“睡一會兒吧,時候到了自然叫你。”辛弈點頭,臉貼柏九胸口,被捂的熱熱的睡,柏九也斂了眸,手輕拍在他後背。沒過多久,辛弈就睡熟了。柏九手沒停,一直輕拍著。外邊一騎策鞭直衝宮門,趴笑笑樓上正填肚子的蕭禁一眼就看見此人前襟上細繡的夢舟印,將最後一口甜餡塞進嘴裡,給身後的下屬拋了幾個碎銀子,道:“去趟平定王府,給平定王捎一聲,老虎要歸山了。”下屬匆忙就去,蕭禁自拈了把鬆子靠在欄邊拋著吃。心裡裝著事,偏生了張娃娃臉,叫人摸不清到底是想事還是不高興。正看下屬上馬出街,另一邊一個熟人就上了樓。蕭禁哎一聲,揮手道:“這不是賀大人嗎,賀大人也到這兒來?”他一□□不該待在不貳樓喝茶嗎,跑笑笑樓這地乾什麼。賀安常才抬眼看見他,因老賀大人與暉陽侯也是有交情,故而抬步到他身邊,算是打個招呼。蕭禁見他冷冷清清一過來,就忍不住攏衣哆嗦一下。見他端了盤包子,奇道:“賀大人愛吃笑笑樓的包子?”說著湊過去瞧了瞧,“這不豆沙餡的嘛。”賀安常姿態何其端正優雅的吃了一個,叫一向隻會和辛弈賽著狼吞虎咽的蕭禁頭皮發麻。他一直覺得賀安常十分了得,是端的十分了得,彆說京都,就是大嵐也挑不出幾個能比得過他的。但蕭禁吧,打小就怕這種,看上去斯文冷清,實際上剖開全是一片赤子之心,一言不合就耿直策言,將天下安危都揣肩上扛,恨不得先天下而儘身的人。怕的要命,比赤赤和錦雞都讓他怕。賀安常不察他心裡想什麼,吃了一個目光微轉,竟有一股失望的意味。蕭禁拋著鬆子,道:“全京都最好吃的豆沙包就這兒了,彆處做不出來。”“不好吃。”賀安常又嘗了一個,還是道:“不好吃。”蕭禁瞪眼,“您舌頭沒、沒咳,那您嘴叼啊。笑笑樓的豆沙包,淨生哥,誒就是謝淨生謝大人,他最好這味了,以前在青平天天對我姐姐念,說我姐姐做不出味。您真覺得不好吃啊?那改日嘗嘗我姐姐做的唄。”賀安常拿包子的指一怔,眸轉向蕭禁,道:“謝淨生?”蕭禁在他目光中莫名收了亂放的腿,腰也挺了,跟在私塾先生麵前的學生似的,老老實實道:“就是他。”完了又想到賀安常和謝淨生從前湊不到一塊,生怕提起來惹他不快,趕緊道:“就是他這個老流氓。”賀安常眉一挑,麵無表情的臉波動幾分,“老流氓?”蕭禁腰更挺了,規規矩矩道:“就他......”“他在青平做什麼事了。”賀安常吃包子的手再次動起來。“調、調戲小姑娘......”蕭禁怎麼記得謝淨生做什麼事啊,他自個還青平胡作非為呢,當下腦子打結隻顧著回話,一頓胡言。賀安常包子咬的有些慢。“啊,啊他還招惹野漢子。”賀安常包子咬的更慢了。“經常幫府對門的小寡婦扛東西......”要見賀安常一個包子吃的像吃人,蕭禁雞皮疙瘩嗖嗖的爬起來,顫顫巍巍的請退:“賀、賀大人,我這,京衛司時辰到了......”賀安常風輕雲淡的遞了個包子給他,獎勵似的道:“去吧,吃飽。”蕭禁小心翼翼捧著包子告退,上了馬要走時,忽聽後邊有老人咦了聲道:“上邊那是,那是誰呀?”扶著一頭白發老人的儒雅男人抬頭看了看,道:“那是咱們中書省賀大人。”“賀?”老人偏頭費力的想,半響才恍然笑道:“哦,哦對,小賀的兒子。”又抬頭看著上邊的賀安常,緬懷似的歎道:“老夫原先還道是暉陽候呢。”“您又糊塗啦,暉陽候已去了......”蕭禁的馬跑起來,晚秋風刮臉,將他才熱起來的心又刮的個透涼。手裡的包子褪掉溫熱,他猛然一個拉馬揚蹄,在馬鳴聲中,將包子扔進窄巷裡。蹲一邊的野狗倏地躥過來,蕭禁冷眼看著包子沒了,又生了股悔意。他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低罵道:“沒出息!”作者有話要說::“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從軍行》太白詩☆、舊夢賀安常幼時啟蒙實是暉陽候,他賀家雖都是剛正不阿的直臣,卻沒一個有他這份舉手投足的風雅。早年老賀大人尚在朝中時,行走中書尚忙不過來,哪裡有時間教導家中稚子?暉陽候那會歸居鹿懿山府,家中都是女兒,便將賀安常時時抱在身邊,教他筆墨認書。暉陽候去後有了蕭禁這獨獨一苗,他耳裡聽的眼裡看的都是暉陽候如何風采。在京中住的那幾年,沒少有人在他耳邊念著賀安常的名字。多少老人家都道賀安常才更肖暉陽候,這蕭禁嘛,就徒留了個皮囊,性情誌趣無一相同。所以叫蕭禁看賀安常,想親近些,心裡又不是滋味。不親近吧,心裡更不是滋味。他這一歸京做了京衛使,再看賀安常已然成了中書要臣,便自然生出一種追逐此人何日能成的念頭。他看賀安常,就像弟弟看兄長,還是年年仰望的長兄。直到他到青平,日日跟著謝淨生摸魚偷鳥,才知道兄長這個詞也能不正經的流氓地痞。可年紀稍長後,肩上能扛事了,他能和謝淨生勾肩搭背叫著哥哥長哥哥短。卻唯獨對賀安常愈發束手束腳。這其中滋味,讓他長歎一聲,隻能罵一句沒出息。那野狗吃了他心思百轉的豆沙包,見這人在馬上愁眉苦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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