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提著禮物滿足地跑了,素素帶上門,慢慢走回他身邊。海因茨梗著脖子,用冷漠報複她。而素素從背後抱住他,慢慢繞到他麵前,親吻他乾裂的嘴唇,纏住他苦澀的舌頭。他放下收音機,回過身,瘋狂地吻她。先前他說過的蠢話通通見鬼去吧,他要和他的莉莉瑪蓮,他穿越十萬公裡尋找他的愛人,在這一刻天荒地老。作者有話要說:國防軍和黨衛軍的判刑好像還是有點區彆具體怎麼弄的查不到了有Bug你們提一下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ahref=quot;ahref=quot;target=quot;_bnkquot;gt;/agt;target=_bnkquot;target=quot;_bnkquot;gt;/agt;/a更多好作品第33章Chapter33Chapter33咱們風流倜儻的馬肯森少爺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親嘴親得舌頭都發麻,並且發麻的不止口腔,還有他的天靈蓋,一股電流從交纏的舌尖衝向頭頂,接著再回到尾椎,比蘇聯人的電擊審問更讓人神魂顛倒。噢,我的小甜心,我的小蜜糖,我遲早被你摘走靈魂,我將所有感官與心神通通維係在你身上,你讓我勇敢,也令我瘋狂。他將素素放置在餐桌上,她修長的腿幾乎掛在他腰上,他不斷地揉搡著她的後腦,將她甜蜜而美好的嘴唇送上。空氣中彌漫著情愛交織的氣味,他們接吻的聲音響個不停,素素的,還有他的,細細的壓抑的呻*吟正不斷催發著情和欲。海因茨幾次三番企圖讓自己停下來,他將素素緊緊抱在懷裡,不斷喘著氣說:“等等,等等寶貝兒,咱們得理智點……噢,又來……”可惜素素不聽,她仰起頭繼續吻他脖子上凸出的喉結,讓他渾身癱軟,就像觸電一樣。“寶貝兒,素素,停下,聽我說……”素素仰著頭,睜著黑寶石似的眼睛對著他,美得讓人難以言喻,“好吧,你想說什麼?”“嗯……”海因茨想了想,想了又想,上帝啊,他們除了糾纏在一起,好像真沒什麼可說的,這真讓人遺憾,“我想我們應該繼續,不過我得事先警告你,我身上長著兩萬隻虱子,你最好和我保持距離。”素素彎起嘴角開心地笑起來,她坐直身體繼續親吻他漸漸有了血色的嘴唇。海因茨假裝懊惱地抱怨,“好吧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我的……嗯……熱情的小辣椒。”後來,海因茨提議說:“不如我以後叫你東方小辣椒,親愛的,你喜歡嗎?”當然不喜歡,不過素素的性格一貫是綿裡藏針。她跳下餐桌攏了攏被海因茨揉亂的長發,開始從一號行李箱往外拿東西這都是海因茨暗地裡編寫的號碼。看看她拿出了什麼?破破爛爛木桶,揭開蓋之後裡頭長滿了細長的怪物。素素綁起頭發,借著小廚房的灶頭,給鍋底沾上一層油,接著從木桶裡抓出一小撮頂著黃色大腦袋的植物扔進油鍋。滋滋滋夏日傍晚的滋味,在油和鹽的調劑中發酵成為歡樂的餘味。他看著她略顯笨拙的背影,忍不住從身後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纖長的後頸,“我愛你,伊莎貝拉,請告訴我這一切不是一場夢。”素素笑了笑,把他不認識的植物倒進搪瓷碗裡,溫柔地命令道:“吃吧,邊吃邊說。”“這是什麼?”“豆芽菜,明天我教你種豆芽。”哎?久彆重逢,生死相聚,不是該乾點浪漫的事嗎?為什麼他就得學著種什麼狗屁豆芽?“不願意?”素素坐在他右手邊,眯著眼睛問,看這樣子實在有些危險。他隻好識時務地回答說:“怎麼會,跟你一起做任何事都是美好的,種豆芽……種豆芽也一樣。”素素靜靜看著他吃,就像從前媽媽監督他吃掉盤子裡的所有豌豆和青菜,“補充維生素C,豆芽是最好的辦法,不過一旦入冬,還是得想彆的辦法,至少土豆皮還能有微弱的維C含量,你聽見了嗎?土豆皮不可以浪費。但也許我能弄到些凍柿子……”好吧,他深深相信盛小姐的個人能力。不過……盛小姐也想得太實在了,難道就不能浪漫一點,在國際戰俘營的大空地上和他跳個舞什麼的?海因茨嚼著莫名其妙的黃豆芽,有點不太甘心。很有可能黃豆芽也不樂意被他咀嚼,他和黃豆芽正相互嫌棄。很快,“女魔頭”的手伸向了他濃密又帥氣的胡須,“彆留胡子。”“這能保暖,並且蘇聯人並不樂意提供剃須用品。”素素轉過身從她的二號黑色行李箱裡拿出了嶄新的剃須刀,“你試試這個。”她撫摸著他的胡須,有些悵然,“它們總是紮我的臉。”“好的,我保證刮得乾乾淨淨的再來見你。”海因茨接過素素的手帕,擦乾淨嘴,“這豆芽可真不錯。”“彆老說謊。”“好的,是的,夫人。”他老老實實的,對於素素的話言聽計從。素素輕輕撫摸著他的臉,戰爭與磨難在他英俊的麵龐上留下殘忍的痕跡,但在她眼中,一切都沒有改變,他仍然是她記憶中最愛的模樣,“為什麼不給我寫信?”她輕輕問,聲音溫柔得就像在耳邊呢喃。事實上這問題難倒了他,他也許得撒個謊,但當他遇上她美好而乾淨的眼睛,他隻能說實話,“我希望你已經開始新生活,最好已經忘了我。”“口是心非。”素素冷酷得像個檢察官。“至少前半句是真的。”海因茨撓著脖子說,“好吧,後半句也不太準確。我一直在想念你,如果說還有什麼能讓我堅持下去的理由,那一定是你,我每天都在給你寫信,在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素素落下了眼淚,她的心被上帝攥在手裡,揉了又揉,她緊緊擁抱著海因茨,小心地親吻著他的眼角和額頭,“你真是這世上最會說情話的男人。”“恰恰相反,赫爾曼說我是這世上最不懂風情的男人。”他看著她盛滿淚珠的眼睛,輕輕歎息,“赫爾曼死了,就在我麵前。”素素親吻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隱藏了維奧拉和貝拉的不幸。時間過得差不多了,小文盲伊萬吃完晚飯拆完禮物開開心心地回到書記員的屋子,海因茨裝模作樣地修理收音機,即便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麵。素素為了感激德國戰俘的義務幫助,在伊萬麵前從二號行李箱裡拿出一隻牛皮紙袋,“謝謝您的幫忙,小小意思,以後還請多多幫助。”伊萬咽了咽口水,“葉夫根尼婭同誌,其實你……”“好的,非常感謝,葉夫根尼婭同誌。”海因茨接過禮物,非常誠摯地用俄語講出她的漫長又拗口的名字。晚上,海因茨拎著袋子回到營房,卡爾興奮地圍著他問東問西,“聽說你去給女學生修理收音機了?怎麼樣?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海因茨把紙袋扔在床上,仍然保持著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