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警本部門口,時報的花園愛正等著。她毫不顧忌的目光打量過智子,隨即來一句嘲諷:“聽說二位參觀了我的巡夜?”接下來的話也很微妙:“哎,做個交易吧。”“交易?”“對。你告訴我你看見的情況。我告訴你巡夜時班長太太說的話。怎麼樣?”“跟班長太太說的話……?”“不、不,得你先說。”相崎拒絕了交易。他心底裡原就厭惡遊戲,沒心思跟對此興致勃勃的同行周旋,而且,他已困極欲睡。東方已經泛白。相崎走回汽車,開了車門,隨即訝異地回頭看。果不其然,智子正對花園愛說著什麼。相崎倒在座位上,閉上眼睛。作案時間知道了……但為何宿舍跟前的相崎二人沒有察覺到動靜呢?作案手段是勒死……。若從身後突然襲擊,來不及發出聲音……。有可能。智子一屁股坐到副駕駛座位上,趕走了相崎身上的睡魔。“那女孩還真有點兒辣勁呀。不過我問到啦——班長夫人的話。”“說什麼了?”“她對那女孩這樣說的:‘傍晚,家裡來了沉默電話。真是惡心。你也是一個女人過吧?你可得留意可疑的人。’——怎麼樣?”99csw.難以判斷是否是驚人的材料。“聽她這麼說,我恍然大悟。我們從大帥哥皆川出場來考慮案件,但其實應該上溯到更早的時間來思考。不,不,不單是時間,怎麼說呢,要從更大的範圍、案件整體——”睡魔又向相崎襲來了。“因為這回我們也是案件相關者了。我覺得,我們必須客觀地看待自己的行動。這樣才能看到案件的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