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感覺被人抱了起來,就沒什麼知覺了。‘少爺……主人,’冷厲癡迷的撫上鳳琉的臉,這張臉,沒有了平時的溫文爾雅,沒有了憤怒時冰冷狠厲,鳳眸閉著,遮住了黑潭底的冷漠,俊眉舒展,更顯輕鬆溫暖,嘴角微翹,不是虛假也不是冷笑。這就是他最初看到的那個表情,樹下沉睡的主人,睡在薰衣草田的精靈。冷厲不受控製的俯身,唇輕輕碰了碰那柔軟,冰冰涼涼的,像果凍一樣,冷厲幸福的笑了,果然,主人沒有變,所以不管主人怎麼對他,他……“主人,冷厲會永遠陪著您的。”第六章當第一屢陽光照進屋子,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花兒剛剛開放,晶瑩的露珠滑落草間,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嬉戲,多麼一派清新宜人的景象,而畫麵轉移到鳳琉的床上,卻是……“唔,”好舒服,濕濕軟軟的。鳳琉迷迷糊糊的扯住將暖源按的更近,胯下用力頂的更深,抽動了幾下,舒服的釋放出來。冷厲忍住想吐的生理反應,儘力張大已經酸麻的嘴,讓主人進出的的更方便,直到液體充滿了口腔。乖乖的咽下精液,冷厲伸出舌頭將鳳琉的欲望舔乾淨,跪好。鳳琉躺了會兒享受情欲的餘韻,睜開朦朧的眼睛,無視房間另一個人,進浴室洗澡,當洗完澡時,鳳琉處於死機狀態的大腦終於重啟完畢。“少爺,早餐準備好了”冷厲跪在門邊,低著頭等候吩咐。鳳琉懶洋洋的了他一眼,氣還沒消,不想理他。被“鬨鐘”的特殊服務叫醒,洗澡,享受早餐。這些是鳳琉每天早上固定的事情。至於以後的懲罰,老子心情不好,你也彆想舒服。此時,冷厲被泡在滾燙藥湯裡,抓著桶壁的手指泛白,嘴唇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鳳琉不開心了,揪住冷厲的頭發按進水裡,在人終於控製不住開始掙紮後,才終於不緊不慢將人提起來,扔到地上,倚在牆壁上,看著不斷咳嗽喘息的冷厲。真是一塊好皮了,身上亂七八糟的皮帶印紅紅腫腫,有些嚴重的地方竟然還能見到血絲,唯一慶幸的是昨晚是用皮帶打的,比較寬,才不至於皮開肉綻,而跟這些比起來,最明顯的還是脖頸上紅紫色的指印。看著冷厲這麼狼狽的樣子,鳳琉並沒有絲毫的憐憫,眼神冰冷,隻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還是那裡養的狗。抬腳踩在冷厲的胸膛上:“你可知道錯在哪裡?”冷厲勉強壓下咳嗽的欲望:“少爺,咳咳,奴錯在自作主張。”“錯”鳳琉狠狠地一腳踹下去,“再說”“奴錯在乾涉少爺生活,”話還沒說完,鳳琉又是一腳踹下去。“錯”“咳咳”冷厲嘴角溢出鮮血,疼的雙手緊握成拳,卻不敢去捂胸口,“奴愚笨,還請少爺,咳咳,明示”“愚蠢”鳳琉起身,掐住冷厲的脖子抵在地上,“以後不要再找人監視我,懂?”“恕奴不能遵命,他們是保護少爺安危的”冷厲搖頭,堅定的拒絕。危險的眯起鳳眸,鳳琉眼神冰冷,漸漸收緊手指。看到冷厲臉因不能呼吸長得通紅,黑眸裡卻仍透著堅持,不肯鬆口,鳳琉甩手將人丟在地上,轉身出去。不能弄死了,弄死了以後就沒的玩了,不氣不氣,就一條狗而已,去他媽的不氣。抄起手邊的琉璃杯,隨手丟出去。把客廳毀了大半,感覺還是沒有消氣,還想找點東西出氣,正好周斯打來電話,說劇組的人說要去拍攝地點先體驗幾天,所以要求提早五天到達,問鳳琉什麼時候出發。鳳琉想了想,覺得應該出去透透氣了,也沒理會從剛才就跪在客廳角落,看他摔東西的冷厲,就向門口走。“主人,”冷厲其實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耳朵嗡嗡作響,眼前灰蒙蒙的,跪在這隻是怕鳳琉無意中傷到自己,剛才的電話一點沒聽到耳朵裡,如今看鳳琉要走,什麼也顧不得,飛快撲過去就抱住了鳳琉的雙腿,“不要走,不要丟下小冷。”“冷厲,放手。”鳳琉冷冰冰的看著冷厲。小冷,曾經,當小冷厲仰著頭乖巧的叫主人時,自己摸著小冷厲的頭,就是這樣喚他的,嗬,多麼諷刺,現在聽到這個稱呼,隻能想到那次痛徹心扉的背叛。冷厲搖搖頭,晶瑩的淚珠隨著晃動的頭掉落,身子發軟,手卻更加用力的抱緊。看著這樣的冷厲,鳳琉心傳來久違的疼痛,狠狠地抽出腿,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怕回頭就會像以前一樣,心軟。而他不知道,身後的冷厲,用儘了所有的力氣,倒在那裡,掙紮了幾下,還是沒有起來,眼前一黑,不動了。第七章“六哥,這是劇組包下的旅社,兩人一間,不過,周哥先前已經跟導演商量過了,你可以一個人住一間。”吳天亮那些小本子一條一條的跟鳳琉報告,第一次做這些事,有點局促。周斯那貨臨時被他家老頭子抓回去了,娟姐有個公益活動要參加,能放心的就隻有吳天亮了,所以,趕鴨子上架,就隻能吳小跟班忙前忙後了,幸虧鳳琉不是那些事事都要安排好照顧到,不然就會出錯的新星,畢竟也是有過一段不堪回首往事的人,到時除了以前周斯交涉的事情外,沒啥需要吳天亮操心的。“不用了,兩人一個房間就好,”鳳琉放下劇本,揉了揉太陽穴。吳天亮有些不懂了,本著好孩子多問問題的原則,問出了疑惑:“六哥,一個人住不好嗎?為什麼要跟彆人一起住”“因為……”鳳琉看著好奇寶寶吳天亮小朋友,一陣好笑,果然還是個孩子啊,剛想解釋就被不速之客打斷了。“呦,這不是六少爺麼,這漂亮小夥是你室友?”陰陽怪氣的語調,說到一半又拿手敲了敲自己的頭,“瞧我這記性,六少爺怎麼可能跟我們一起住呢,人家可是有特權的。”“鬆,少說兩句,忘記陳導和小姚的下場了?”一長相還算清秀的少年拉了拉那滿口嘲諷同伴的胳膊,小聲勸說,聲音真的很小,隻不過剛剛好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而已,啊,忘了說了,在剛才那什麼鬆上來諷刺的時候人就向這邊聚攏了,出點事兒難免會招人圍觀,將快樂建立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