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阻止,因為這個廣告對新產品的重要性,特意放下了工作來親自監督拍攝,卻乾坐了一天,再好脾氣的人心裡多少也有些不悅,要不是給周二少麵子,他早就走了,不過,看了鳳琉的表現後,他慶幸,他沒有離開。眼光挑剔如他,都不得不承認,鳳琉的表現堪稱完美,一流的外貌,極品的身材,對產品的經典詮釋,果然,他的選擇是正確的。第四章攝影已經驚呆了,克萊爾做攝影十多年了,足夠稱的上見過的俊男美女無數,可從來沒有這麼欣賞過一個人。鳳琉,不出意外,絕對會紅的發紫,這一刻,他深信不疑。“可以嗎?克萊爾先生?”鳳琉扯了扯衣領,解開上麵的三顆扣子,還是有些不習慣把扣子扣的這麼一絲不苟。“慢著,彆動。”克萊爾大叫一聲,嚇到了鳳琉,疑惑不解的看向克萊爾。克萊爾飛快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哢嚓哢嚓,幾張照片進去相機。隨後,神經病一樣的大笑起來。龔緒拿起相機看了看上邊的照片,愣住了,其他人也很好奇的湊近,然後呆呆地看向鳳琉。黑色短發男子,一身軍服,一手扶著佩劍,一手放在領口,露出小巧的鎖骨,冷淡的鳳眸看著鏡頭,透著淡淡的疑惑,本來嚴謹的畫麵瞬間魅惑起來,禁欲的美,讓人想跪倒在他的軍褲下,取悅他,看他眼角染上情欲,那還是怎麼樣的美麗。“咳咳,怎麼了嗎?”鳳琉被眾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看眾人沒有回神的跡象,不得不出聲提醒。大家回過神來,都有些不好意思去看鳳琉,畢竟,看人家看呆了是事實嘛。卻不想,克萊爾一下子竄到鳳琉身前,激動的抱住他,話語因為激動有些混亂“新人,不對,六,六爺,你就是我的祖宗,也不對,小祖宗,怎麼覺得還是怪怪的,總之,你可不可以跟我在一起,呸,不對,是做我的模特,英國影展,我覺得你特彆是適合我,啊,是特彆適合我想要的那種感覺,總之,幫我一次好不好,你有啥要求我都滿足!”無與倫比的說完這段話,克萊爾眨著星星眼,期待的看著鳳琉。“好啊,這沒問題。那你可要請我吃頓好的。”鳳琉對外一向是溫柔紳士形象,今天被這克萊爾的神經質感染,難得在人前開起了玩笑,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氣氛不錯,效率就相對提高了,收工才六點左右,鳳琉工作挺輕鬆的,收工後也沒有其他工作,鳳琉的禦用團隊打打鬨鬨習慣了,大家一拍即合,決定去酒吧喝個痛快,而瘋子克萊爾拽著鳳琉非要跟,牛皮糖一樣,扯都扯不下來,最後沒辦法,順帶拐了克萊爾的家長龔緒,進軍酒吧。俗話說,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線之差,而克萊爾很厲害,跨越了這條線,瘋子的腦神經,正常人是不能理解的“冷總!”在大家醉的差不多,互相攙扶著出來時,酒吧門口,冷厲靠著一輛黑色保時捷抽煙,顯然,等候多時了。“嗯。”冷厲冷淡的應聲,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攙扶著克萊爾的鳳琉,那瘋子還在大著舌頭拉著鳳琉嘟囔。鳳琉看到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冷厲,眼中不悅一閃而逝:“冷總,怎麼來了?”“來接你,你喝酒了,不要開車。”冷厲如是道。因為冷厲這座冰山在,空氣有些僵滯。鳳琉將克萊爾塞給龔緒,拍了拍吳天亮的肩膀:“天亮和娟姐把斯送回去,龔總送克萊爾,可以吧?”眼神詢問龔緒。“沒問題,離醉還早呢。”龔緒點點頭。幫吳天亮把周斯拖上車,看著車開走,龔緒看向鳳琉和冷厲離開的方向沉思,鳳琉真的在被冷厲包養?也不對啊,以鳳琉目前表現出來的性格,應該不是會讓人拿捏的主兒啊,看冷厲的臉色,好像很不開心啊,會不會出事,算了,不想了,鳳琉這小子他看著很順眼,以後出事,能幫就幫幫吧。把不安分的克萊爾拉上車,揉了揉那傻乎乎的臉,一陣頭大,這個麻煩精。第五章而事實貌似與龔緒的想法不怎麼一樣。鳳琉慵懶的窩在後座上醒酒,指尖輕點大腿,眯著鳳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冷厲全身緊繃的開著車,早上少爺離開時隨意塞進身體的跳蛋開關在鳳琉上車時被開到最大,如今正在歡快的工作著,昨晚才試過藥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住,隻能咬牙保持上半身的平穩,兩條腿卻止不住打顫。回到家,冷厲勉強跪下想幫鳳琉換鞋,卻被鳳琉一腳踹倒,隨著皮帶扣鬆開的金屬碰撞聲,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抽打。冷厲隻能調整好姿勢,讓皮帶儘量多的落在身上,讓主人罰的解氣。鳳琉是真被氣壞了,冷厲一而再再而三的自作主張,還將不將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裡,氣頭兒上再加上喝了點酒,打起來就毫無章法可言,隻圖解氣,連平時一貫的冷靜都拋到了腦後,所以,當鳳琉打累了,停手的時候,冷厲感覺全身都在痛,動一動身體都在抗議,可是從外表看除了西裝衣褲很淩亂,看不出什麼,隻不過脖頸臉頰掛彩,敞開的領口微微露出些紅痕。在鳳琉失神的時候,冷厲已經忍痛爬到他身前跪好,捧起他的手,細細的舔舐。鳳琉順手抬起冷厲的頭,就看到一張帶傷的臉。從左眼角到唇角,一道紅痕高高腫起,看到鳳琉看他,冷厲勾起嘴角展露笑顏,一瞬間冰山融化,甚是耀眼。“少爺,請允許奴幫你擦藥。”冷厲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拿出藥祈求的看著鳳琉,捧住鳳琉的手,用手指輕輕的觸碰,眼中滿是心疼。鳳琉抽回手,撇開眼,不再去看讓人心軟的冷厲,走到沙發坐下,轉動手掌,發現因為手掌上人三道紅痕,也許是剛才沒控製好力道,傷了自己。“少爺,”冷厲慌了神,不知所措。鳳琉閉上眼,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陽穴,發覺冷厲沒有動,睜開眼看了看他,冷冷的說:“還不滾過來。”“是,是。”冷厲慌忙拿出藥瓶,跪行過去,細心的將藥塗抹在傷口上。永遠都是這樣,不管他受傷多重,他都不會在乎,反而是自己身上有絲毫的傷痕,他都會心疼的要死,虛假,好像對自己多衷心一樣。想著想著,酒勁上來了,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