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痛苦智商嘛~看熱鬨又不要錢。鳳琉也不理他們,讓他們說去,不是鳳琉脾氣多好,也不是顧全大局,當人都找上門要挑事兒時,去TM的紳士風度,去TM的溫柔貴公子,老子先揍你再說,不過,當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咬回去不成?沒錯,鳳琉就覺得說他們是狗,都抬舉他們了,畢竟自家的狗比他們強多了,想起某人,鳳琉瞬間不爽了。於是,鳳琉拉住一張娃娃臉長得通紅,想上去反駁的吳天亮,撥了撥耳朵,溫柔的問手裡抓著的吳童鞋:“天亮,你有沒有聽到,哪的狗在亂吠?”吳童鞋看著溫柔無辜的鳳琉,覺得他快忍笑忍出內傷了,他怎麼從來沒有發現六哥黑化的這麼嚴重,絕對是受毒舌的周哥影響了,想到這兒,吳天亮還自己認同的點點頭,自以為真相了。遠在家裡的周大經紀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心想:‘誰想我了啊,一定是六爺沒我不習慣,果然,我要早點解決老頭子,回去伺候那位祖宗。’整理好著裝,確定老頭子再也挑不出理了,周斯出門去吃這頓注定命途多舛的家宴了。隻能說,這躺槍的節奏啊。“你,你說誰是狗,鳳琉,彆人叫你聲六少爺你還正當自己是少爺啊,你這個被人包養的…被人包養的……”那第一個嘲諷臉的人是個爆脾氣,被鳳琉的話刺激的受不了了,罵人罵到一半實在說不出那不雅的話,氣的提袖子就想跟鳳琉乾架,正在這時,從旅社又出來一群人。走在前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不修邊幅的男人,彆小看這個不著調的男人,他可是十幾歲就表現出出色的導演才能,二十五歲就拿到最佳導演獎,從此隻要他拍戲,那年的王座就絕對是他的,隻能說,他是個怪才。此時,他皺著眉頭,臉色那叫一個臭,向這邊厲聲吼:“怎麼回事,吵什麼,在外麵丟人現眼啊。彥鬆,錢江?”鳳琉揉揉耳朵,無奈的笑了,這老朋友還是這麼精力旺盛啊,看著旁邊倆小子蔫蔫的跟小貓一樣,乖巧的低著頭聽訓。果然,寶刀未老。“陸導,這事兒不能怪我們,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他也有錯。”那錢江眼滴溜溜一轉,見鳳琉還悠閒的坐在邊上看戲,頓時惡人先告狀。身旁的彥鬆狠狠將他拉到身後,走上前深深地一躬到底:“陸導,是我先看他不順眼去招惹他的,沒考慮好後果是我的錯,請不要責怪錢江和鳳琉。”“鳳琉?!”聽到彥鬆的話,眾人目光都投向一邊事不關己的鳳琉。被眾人用眼睛奸視,知道已經不能置身事外了,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吃驚的陸導陸一則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陸老頭,火氣太大會傷身的。莫氣莫氣。”“六小子!”隨即反應過來,氣的手指著鳳琉,“你才是老頭,你全家都是老頭!”看著都快戳到自己臉上的手指,不斷的顫抖著,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鳳琉加了一句:“好好,我是老頭,”又無奈的小聲嘀咕“我是老頭,那比我大了二十多歲的你有算什麼。”“你!你……”陸一則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了,幸虧他身體健朗,沒有心臟病。“六少,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真的做了演員。”陸一則身後人群中走出一個儒雅的男子,三十歲左右,長得並不是很出色,在娛樂圈裡,頂多算得上清秀,但給人的感覺卻很乾淨,越看越有味道,越有魅力,這就是連任三任影帝的霍清華,霍清華走出來跟鳳琉打招呼,還用手順了順陸大導演的背,怕他氣出病來。“華大哥,好久不見,你還是風采依舊啊。”鳳琉也溫柔的笑笑,恢複了一貫的溫柔貴公子的形象,“陸大導演,這裡人多,咱們去旅社敘舊,你不會真生氣了吧。”“跟你生氣,我早被氣死了,”陸大導演也不再顫抖,收回手,“走,都回到各自的崗位去,看什麼熱鬨,彥鬆,錢江,清華,六小子,你們跟我來。”說完,雲淡風輕的帶著人走了。隻留下一眾人大眼瞪小眼,果然,最好的演員是導演。畫麵轉到房間裡,五個人坐著,氣氛有些尷尬。“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最後還是隨和的霍清華打破了沉默。鳳琉捂住彥鬆的嘴,堵住他將要出口的話,笑著擺擺手:“沒什麼大不了的,開了個玩笑而已,”既然鳳琉不想再追究,他們也就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陸一則拿起一張房卡向著那讓又恨又愛的臉丟去:“拿去,既然房費周小子出了,那你就自己去住好了。”“不用了,我要跟這小子一起住”鳳琉拉過彥鬆,不理會他的反抗,一頓蹂躪,“就這麼決定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剛到行李還沒放下。小鬆,陪我去整理行李。”說要,拉著人就走了,彥鬆的反對根本就沒有人理會。“陸導,彥鬆是跟我一起住的,這……”錢江為難的聲音。“算了,你搬去跟清華住吧”陸一則對鳳琉也很無奈,歎口氣拍板決定。“好,華哥,請多多照顧了。”壓抑著興奮,錢江急忙答應。當陸一則、霍清華、鳳琉這三隻狐狸是這麼好糊弄的嗎?白癡,想算計霍清華,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第八章關上的門掩住了後麵的談話,聽到錢江就這麼拋棄了自己,彥鬆也不再掙紮,跟著鳳琉去了8826號房。“六哥,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了,”一直充當背景的吳天亮一邊幫鳳琉收拾行李,一邊說,“可是,六哥,為什麼讓他住進來。”偷瞄彥鬆,對於彥鬆罵自己的偶像六哥的事,吳天亮還是很介意的。鳳琉無所謂的笑笑,就當窩在床上情緒低迷的彥鬆是空氣,根本不像剛才表現出的那麼親密,完全無視:“天亮,不要看人隻看表象,彥鬆性格火爆,沒心機,隻不過是被當槍用了,你呀,還有的學呢。”聽完鳳琉的話,吳天亮忽然就沒反應了,悶悶的收拾,也不說話。鳳琉覺得奇怪,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問:“怎麼了?”“六哥,我是不是很笨,周哥,娟姐在的時候,你什麼話也不用說,什麼事也不用做,交給他們就好,而我就隻會給你添亂,什麼都不懂。”越說,吳天亮的頭越低,越說,聲音越小。“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