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曉房間有攝像頭後,褚景然就讓520號順著網絡摸到了周睿淵的辦公室中,打算來個引蛇出洞,合計著先將人先引過來再說。
後趁他視線離開臥室時將水倒了大半,又裝睡良久,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泛著薄繭指腹如貪婪的饕餮般遊走舔舐著他精致的五官,勾勒著每一處細微,周睿淵看著閉眼熟睡的人,眸底被積壓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癡情,火熱又滾燙。
指尖摩挲著他粉色的唇瓣,直至那嬌羞的花蕾化作欲滴的緋艶,周睿淵終是忍不住俯身含住了它。
察覺唇上被觸碰的那刻,褚景然頭腦飛速劃過什麼信息,隻是他又有些不敢確定,這小狼崽子平時表現挺正常,對自己也挺尊敬,怎麼會……
褚景然未思考完的念頭,被吮吻住的觸感通通打斷。
周睿淵溫柔的在他紅潤的唇瓣間廝磨,如領地極強的動物般,在他飽滿的唇瓣上填充著屬於自己的氣息,照顧到每個細小點微的處處後,舌尖這才緩緩沒入,沒有任何阻礙地鑽進身下人的口腔中四處吮吸,感受香津交融的不分彼此的味道。
難分難舍,廝磨纏綿,寂靜的臥室中被糜爛曖昧的漬漬聲充斥著。
隨著這個吻的愈發深入,已是動情了的周睿淵緩慢的解開了身下人的衣衫,然而就在他準備有其它後續動作時,一隻修長的玉手按住了他遊移的手掌。
周睿淵動作一頓,視線緩緩上移,一眼就撞進了褚景然複雜的眼神之中。
他漂亮的眸底充斥著無數不可置信的驚詫,那眼神仿似在看一個從未認清過的陌生人。
長年瀲灩著迷蒙的眼眸中閃動著無數細小的流光,每個閃爍上折射出來的全部都是無儘的失望與陌生,滿溢著的眶中,仿似下一秒就能滾出溫熱來般。
然而,褚景然此時震驚的內心是:兔子竟然是攻!!!
張了張唇,周睿淵道:“叔叔。”
褚景然忽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半響,斂下複雜的眸道:“這就是你要將我囚禁在這裡的原因?”
攬住人的腰肢,周睿淵貼著他秀氣的耳垂道:“對,叔叔我愛你。”
褚景然嘴角一抽,“所以你要囚禁我?”愛我就要囚禁我,你這鬼邏輯向誰學的?
看著麵前被自己的呼吸擾作通紅的耳珠,周睿淵黯啞的摩挲,“叔叔你答應過我的,永遠會跟我在一起,永遠永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偏了偏頭,褚景然道:“我沒有丟下你一個人。”至少任務沒完成前我沒有。
“可是,叔叔你愛上彆人了。”
褚景然一愣,愛上彆人了?誰?我怎麼不知道我愛上誰了?
褚景然的沉默在周睿淵的眼中就成了被說破心事後的默認,周睿淵手指驀地收攏,眸底劃過兩分狠戾的瘋狂,猛的張唇咬住了他的耳垂。
“嘶——,”冷不妨的褚景然被這一下咬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也顧不得思考他誤會了誰這個問題,立刻開始掙紮起來。
“周睿淵你個小兔崽子,給我鬆開嘴。”
“叔叔是不是很疼?”
尼瑪,廢話,你冷不妨被咬一口試試。
察覺到口腔中綻放開的血腥味,周睿淵鬆開了齒關,伸出舌尖輕舔著他破皮沁著血絲的傷處,輕聲耳語道:“我也好疼,看到叔叔愛上彆人,心臟每天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我沒有愛上任何人。”
細心用前齒輕碾著他的耳珠,周睿淵道:“叔叔到現在你還在騙我,既然你不愛他,為何故意把我支開?為何還願意跟他上床?”
勞資養你這個白眼狼憋了十年,都快憋成太監了,就想放鬆一下生理需求,你還三番兩次的攪局,能不支開你麼!
褚景然當然不能說自己就是憋的快吐血了,想發展下床伴關係,於是,這番質問下的沉默,在周睿淵眼中全部成為了赤裸裸的鐵證。
回憶初次相見他蹲下身子問自己名字時的模樣,回憶那晚他道會永遠陪著自己的模樣,回憶他與人擁吻與人攜手的模樣,周睿淵所有的理智在此時的此刻通通消失。
猛的俯身貼上他柔軟的唇瓣,舔舐啃咬。
他是自己一個人的,隻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占有他,讓他成為自己的專屬品,打上自已的印記,這樣,他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了。
——我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若說愛,其實對比起餘昭輝,我覺得對肖筱的才是真愛。】幫她白養了十年的兒子不說,結果,反過來被她兒子給上了。
【所以,宿主你想乾嘛?】
【我在想,若這個小狼崽子知道他的情敵是他死去的親媽,那會是怎樣的畫麵?】
【他會把你乾到如現在般下不了床。】
【這個我喜歡。】
【嗬嗬。】
暖風微拂,一室靜謐,忽的房間的門被自外擰開,周睿淵著著一身家居服行至柔軟的大床邊,柔聲喚道:“辰逸,吃飯了。”
【這小狼崽子愈來愈不象話了,連叔叔也不喊了。】
【人他都上了,現在他還有什麼不敢的。】
見側躺的人沒有一點反應,周睿淵直接拂開被褥,雖是知曉這具身體被自己細心采擷的很美,但在再次所窺時,他的喉頭還是忍不住的滾了滾。
光潔的背脊之上,原本被細心吮吻出來的紅印記已蛻化成青紫的斑駁,配合著偶有的咬痕,順著流暢的脊椎線條一路而下。
此刻,襯著一塵不染的白色床單,瓷白若玉的肌膚散發著糜爛誘惑與最原始的墮落。
周睿淵清明的眸暗沉三分,但想到昨晚最後人連逃的力氣都提不起一絲,呻吟都變了調,被迫一次次承受的脆弱模樣,他還是壓抑下了腹中的躁熱。
以後,這人隻會屬於自己一個人,他們還會有很長時間,還會有無數個日日夜夜,他們的路還很長。
伸手將衣不蔽體的人抱起來側坐於大腿之上,周睿淵吻了吻他的唇角,“辰逸是自己穿衣服還是我親自幫你穿,亦或者,”指腹曖昧的輕滑至某處,貼近於閉眼裝睡人耳廓輕喃,“什麼都不穿?”
閉眼褚景然平穩的呼吸滯了一瞬,整個身體在人懷中都變得僵直了,周睿淵愛不釋手的撫著他的肌膚,於上來回磨挲,伏於人耳旁低啞的聲線中充滿著情欲的味道。
“若辰逸這般,過會我又忍不住了怎麼辦?”
那咱們再來兩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