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剛射過精,渾身無力,任由陸方遠用兩根手指模擬性交的方式插他屁股,沒過一會兒,又硬了。“你怎麼還不進來?”舒雲厚著臉皮,用頭輕輕蹭了一下陸方遠的胳膊。陸方遠拉開床頭櫃抽屜,舒雲以為他拿安全套,咬著嘴唇,耐心等他,沒想到被一個觸感陌生的東西抵在了穴口,那東西比陸方遠硬,他的後穴被撐開,艱難地吞吐了一個頭進去,舒雲越想越奇怪,磕磕巴巴道:“那是什麼?”陸方遠:“能讓你快樂的東西。”其實,那是一根尺寸可觀的按摩棒,陸方遠送給舒雲的神秘禮物。舒雲過去在性事上比較保守,哪嘗試過這種東西,登時就紅了臉。按摩棒全捅進去後,把舒雲塞得滿滿當當,他心理有點排斥,勉強配合著放鬆肌肉。陸方遠旋轉角度,在舒雲體內慢慢摩擦,終於把人捅順了以後,獎勵地給了他一個吻。陸方遠:“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他按動按摩棒尾部的開關,開啟了勻速震動模式,舒雲渾身僵硬,感受著高頻率的震動,整個後穴又酥又癢,穴肉貪婪地包裹著這根讓他興奮的東西。陸方遠明顯感覺到按摩棒被一股吸力拽著,於是一下把震動調到了最高檔位,誘導著舒雲:“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舒服嗎?”“……嗯。”舒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陸方遠滿意地又幫舒雲加了一個模式:前端的“蘑菇頭”開始旋轉研磨,在舒雲體內賣力橫向攪動著,舒雲的前列腺被一下一下刺激擠壓,陰莖瞬間硬了,前端分泌了大量汁水。太羞恥了……舒雲恍惚間想,被蒙著眼,綁著手,指奸到高潮就算了,現在身體又不由理智支配地抬起腰,迎著按摩棒自己套弄起來。陸方遠一副儘在掌握的樣子,悠閒地玩著舒雲的乳頭,渾身上下又仔細照顧了一遍。舒雲被迫高舉雙手,兩邊乳頭輪流往陸方遠的牙齒下送,直到被舔得又硬又腫,最終渾身痙攣地被男人用按摩棒玩到了高潮。舒雲肚子上全是斑駁的精液,歪著頭,下身赤裸,睡褲掛在一條腿上,一副被玩壞的樣子。陸方遠這才脫了褲子,解放出粗長的性器,捅進他一張一合的後穴,儘情享用。陸方遠不疾不徐地玩弄舒雲,享受地聽他在自己身下求饒。舒雲看不見,但陸方遠看得見他捧起舒雲的屁股,分開雙腿,看自己的龜頭在穴口混著精液慢慢擠入,再整根拔出,看他的後穴因為被撐大變形而來不及閉上,爽得一縮一縮。舒雲半張著嘴,沉溺於快感之中,癡態被陸方遠儘收眼底。進入已經高潮過兩次的濕軟後穴,像被熱水浸泡一樣舒服,陸方遠他用手指乾舒雲上麵的嘴,讓他品嘗自己精液的味道,用肉棒乾著他下麵的嘴,看他的意誌被欲望一點點擊潰。陸方遠托著舒雲,離開臥室,邊走邊乾。舒雲很是緊張,不知道要去哪裡。膝蓋好像跪在了毛茸茸的東西上,是客廳的地毯。舒雲撅著屁股,任由陸方遠從後麵乾他,羞恥的姿勢讓他忍不住乞求男人快讓他解放,陸方遠不忘用按摩棒玩舒雲的乳頭,又掀開包皮,按在他龜頭上摩擦。舒雲射過兩次,禁不住任何撩撥了。他啞著嗓子,幾乎癱在地上,隨著衝撞向前爬去。陸方遠隨著他,耐著性子追在他身後凶猛地乾。舒雲被綁著的手摸到了一塊玻璃,殘存的理智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陸方遠正在落地窗前麵跟他做愛!還沒拉窗簾!”“你瘋了!”舒雲真的害怕了,被嚇哭了:“你快停下,會有人看見的!”陸方遠就是想狠狠欺負他:“沒人看得見啊,你怎麼咬得我這麼緊?還是說……你想被他們看見被我綁著操射的樣子?”越禁忌,越刺激。最高頻率的按摩棒懲罰地掠過舒雲的會陰和囊袋,身後人幾乎是騎在他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響,舒雲哭著射了第三次,徹底軟成一灘爛泥。陸方遠:“想快點結束可以,按我說的做。”舒雲已經神誌不清了,陸方遠說什麼,他就能做什麼。舒雲穿著一件被淫水和汗水打濕的背心,赤裸著下身,後背緊緊貼著冰涼的落地窗。他的雙手被高高束縛在頭頂,頭發淩亂,戴著黑色的眼罩。陸方遠按著舒雲的腦袋,讓他含著自己快要射精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衝刺,隨著一聲舒爽的低吼,後背一陣痙攣,交代在舒雲嘴裡。舒雲的眼罩被摘掉,深深淺淺的淚痕,眼神一片迷茫。他的嘴閉不上了,含著乳白的精液,流了一些到下巴上。陸方遠用手指在舒雲嘴裡摳弄,舒雲乖乖地任由他欣賞,舌頭留戀地舔著陸方遠的手指,一副甘願在性愛裡沉淪的樣子。陸方遠對舒雲肉體的開發,熱衷到了癡迷的程度。舒雲也從最開始的遲鈍、抗拒,發展到某種程度的縱容和契合。兩人熟了以後,陸方遠在家就沒怎麼好好穿過衣服,無時不刻不在撩騷。包括畫畫,經常衣冠不整地拱一下舒雲,說,你為什麼不畫我?舒雲對他暴露狂的行徑也沒有辦法,紅著臉畫了好幾副,18禁,發布不了的,最後都成了陸方遠的私藏。陸方遠的撩騷,最過分的一次,發生在舒雲要去見梁弘毅談簽約出發前。陸方遠把已經襯衣西褲穿戴一新的舒雲按在餐桌上,衣冠完整地,當做一道早餐享用。陸方遠坐在餐椅上,舒雲褲子脫了一半,騎在他身上,被按著肩膀,往他的下身坐。梁弘毅的電話打進來,陸方遠接了,氣息不穩但異常挑釁地讓他等一等。結果那天梁弘毅看著遲到的舒雲,整張臉都是黑的。後來舒雲回憶起那段顛鸞倒鳳的日子,大多滋味是甜的。陸方遠生得真是好看,刀削斧鑿的側臉線條,對任何有審美的人而言都是淩厲而深刻的美。更何況,他是一個畫畫的,天生審美就比他人敏感。舒雲趁陸方遠睡覺時,偷偷畫畫過他的睡顏。他平時畫插畫都用數位板,今天用了彩鉛,素描的筆法。是正經的,不帶任何肉欲和調笑的描繪記錄。陸方遠的眉眼在他筆下初露端倪,漸漸生動,濃淡相宜,宛如真人。愛情最能讓人察覺到自己的無能和渺小,舒雲畫完以後,輕輕吻了對方的嘴角,心底又漸漸生出一股悲:這恐怕是他僅僅能交付的,零星的溫柔了。這幅畫舒雲夾在了書裡,放進書櫃深處,自己留念。【第十章】北上“舒雲!你猜我接到了誰的電話!”大清早,陸方遠的聲音從客廳裡橫衝直撞地飄來。“童偉導演的新片《迷夢》!說我可以去第二次試鏡!”舒雲趕稿熬到後半夜,還刷著牙呢,就被陸方遠打橫抱起,泡沫弄了滿手滿臉。舒雲知道童偉雲圖影業深度合作的一流商業片導演,陸方遠上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