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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人,他們過著怎樣的生活啊?”陸方遠把下巴枕在小臂,呼吸帶著酒氣,噴灑在舒雲臉上。“大概和蓋茨比一樣吧。”舒雲捏著一把文藝腔,模仿前幾天他們一起看的電影的台詞,“很神秘,很有錢,一個人住在華麗孤獨的城堡,他們一出生就這麼有錢。”“你再酸,是不是有病。”陸方遠忍不了,把人攬在懷裡,狠狠親下去。雲和海的彼端,他們踮起腳,也觸摸不到的虛幻世界。“你知道嗎,北京,我去過那種飯局。”陸方遠叼著煙,目光悠遠。“……?”舒雲快枕在陸方遠臂彎裡睡著了:“哪種?”陸方遠沒說話,狠狠笑,笑到淚流滿麵。舒雲也笑。“脫衣服那種,就是什麼都不說,先脫衣服的那種。”舒雲先收住了自己的笑容,輕輕推了推陸方遠的大腿:“你會拒絕嗎?”他的聲音輕到不能再輕了,夜風在他們之間穿梭,暗流湧動。陸方遠也收了聲,漆黑的眼睛盯著舒雲,反問:“梁弘毅呢,如果他要幫你,你會拒絕嗎?”舒雲:“我晚點會同他見麵,談合作……隻談合作。”陸方遠未置可否。陸方遠抽出煙盒裡最後一支煙,吞咽時滿腔都是苦澀的煙草味:“……我的第一個經紀人,都談不上是經紀人吧,紐約的一個雜誌編輯,我和她第二次見麵就睡了,我那時候經濟拮據,她幫我談了幾個雜誌拍攝,幾個廣告拍攝,很小很小的那種,我很喜歡她,她熱情,健康,有活力。後來就這樣,一步步,談了很多戀愛,好像在那個圈子,享受美和皮囊是一件很正當也很時髦的事,隻要對我好,隻要有感覺,沒有負擔,也沒有負罪。”“其實命運的禮物都是明碼標價的,終有一天你會知道,上帝不是和你交換,他是把你狠狠踩在腳下,那隻腳不輕不重,但是踩在你胸口,喘不上氣,無處脫身。”“舒雲,我第一次覺得有點害怕。”陸方遠的表情被黑暗吞沒,迷霧重重。第二天,陸方遠還在睡著,舒雲接到了梁弘毅的電話。“舒雲,今天不是約好見一麵的嗎,談畫冊出版?我看你昨晚也沒發晚安微博?”舒雲揉著黑眼圈,沒答話。梁弘毅的語氣變得古怪起來:“他回來了?那個小模特?”“哦,他還真是熱情,你跟他……就這麼認真?”舒雲打斷了他的話:“沒什麼認不認真的,我現在,隻是對自己更認真了我可以主動地選擇一個人,而不是被動地隻會接受,是好是壞,我都自己承受。”隻是漫漫人生路上一個岔路口的選擇而已。舒雲告訴自己。他回到自己的房子,收視好自己的日常用品,拖著箱子,在陸方遠剛剛起床時,按響了他的門鈴。【第九章】生日陸方遠的心思還拴在北京,舒雲知道,但是他也同時在享受,名義上的“同居”生活。陸方遠重操舊業,在上海當上“廣告小王子”,拍攝工作之外的時間都泡在裡家看電影,聯係新的經紀人,投簡曆,找機會。舒雲和陸方遠畢竟已經是走在路上會有幾率被認出的程度,兩人的交往也轉到小公寓內部,通常是陸方遠忙了一天回家,舒雲畫完畫,兩人吃一頓晚飯。舒雲擁有網絡名氣後,梁弘毅對他非常殷勤,兩人開始嘗試合作。陸方遠用自己的經驗反複告誡舒雲:“有些部分,你跟他還是要分清楚。”舒雲總安慰他:“我也認識他這麼多年了,至少我了解他,他了解我,沒事的。”陸方遠內心愈發嫉妒,直觀反映在對舒雲高漲的情欲上。兩人在低穀互相扶持過,如今處在蜜月期,更是把對方當做黑暗中的一束光。結果就是,舒雲時不時斷更一次,陸方遠經常陪舒雲做飯,做著做著,就做到床上去了。舒雲看陸方遠年紀小,一般都讓著他,寵著他。陸方遠恃寵而驕,欺負他,占有他,貪戀他。周末,陸方遠偶爾騎著那輛浮誇的摩托車,兩人戴著頭盔,開去郊區放鬆一下心情。儘量給予對方快樂,也渴望從對方身上索取快樂。舒雲是9月底出生,天秤座的。生日那天,陸方遠神神秘秘收了一些快遞,還不讓舒雲看。舒雲猜想應該是他買的禮物,剛洗完澡,穿好居家服,坐在床上耐心吹頭發等他,剛放下吹風機,隻感覺眼前一黑,陸方遠從背後把他眼睛罩上了。“?”直到被陸方遠按按在床上吻,舒雲都是懵的,吻完後,雙手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綁在胸前,掙動了一下,好像是陸方遠的帆布皮帶。舒雲哭笑不得:“乾什麼呢你?”“生日快樂。”陸方遠咬他的耳垂。舒雲敏感地哼了一聲,覺得好笑:“然後呢?你要送我什麼?”舒雲平躺在床上,不掙紮。好像聽見什麼塞子“砰”的一聲響,然後是液體碰撞玻璃器皿的聲音,接下來,陸方遠扶住舒雲起身,口腔裡一股腦灌進來好多液體,舒雲被按著腦袋一口氣悶了,劇烈咳嗽:“你什麼時候買的這麼烈的酒?”剛抗議完,陸方遠又逼著他悶了一杯。再次被推到在床上,後腦勺在床墊上不輕不重地磕了一下。舒雲眼前一片漆黑,意識開始渙散起來,高純度烈酒,整整兩玻璃杯他的身體,馬上就將不受理智驅使了。陸方遠滿意地看著身下人被自己“安排”得當,剛洗過澡的男人穿著白色T恤,黑色短褲,渾身散發著沐浴乳青草的淡淡香味。蒙著眼,捆著手,兩條修長的雙腿不受控製地微微曲起,一副等待著被玩壞、被弄臟的樣子。陸方遠不脫舒雲的衣服,隻把舒雲的T恤卷到下巴,露出乳頭;睡褲褪到膝蓋,露出小腹和陰莖,他要讓舒雲體會被操控的羞恥:“哥哥,我還沒模你,你上麵下麵已經硬了。”舒雲最受不了他叫哥哥,難耐地扭動著屁股。陸方遠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俯身舔他的敏感帶,從脖子到乳頭,從小腹到陰莖,甚至到毛發覆蓋的囊袋都不放過。“嗯……嗯……慢點,太刺激了……”舒雲控製不住地呻吟出來,失去視覺的人通常會擁有更敏感的觸覺,何況現在酒精已經讓舒雲亢奮至極,所有舒爽都是加倍的,舒雲大腿緊繃,身子不住抖動,腳尖都是麻的。迷迷糊糊間,感覺到陸方遠埋在自己腿間幫他口交,然後一邊吸吮他的乳頭一邊揉他的陰莖,舒雲哼了一聲,竟然射了。“這麼快?”陸方遠趴在舒雲耳邊,濕濕嗒嗒地舔他的耳廓。“明明是酒精太猛了……”舒雲又羞又恥,抽泣起來。陸方遠壞笑著把他流到耳鬢的眼淚擦了:“害臊什麼,就是要讓你高興的。”陸方遠還是不給舒雲摘眼罩,抱著哄了一會兒,又拿了潤滑劑過來。舒雲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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