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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我沒有退路,我一定要成功。”舒雲理解這種孤注一擲的賭博,他和梁弘毅那場單方麵的傾慕後,他怨恨過,絕望過,也不顧一切地削尖腦袋,想要成功過。“然後呢?”他在心底輕輕問陸方遠,也問自己。氤氳的霧氣在浴室裡彌漫開來,磨砂玻璃後是兩個模糊的人形。舒雲主動尋找著陸方遠,給他安慰,給他渴求。陸方遠家有一方足夠容納二人的浴缸,淋浴器在頭頂懸著,溫和的水流升騰著一團又一團熱氣,融化陸方遠的冷漠。像一雙溫柔的手,撫摩他的頭發,他的脖頸,他的鎖骨,他的胸膛。舒雲幾乎是熱切地問:“想我幫你嗎?”一句話把神遊天外的陸方遠拉回了現實,他眨了眨眼,少見的天真懵懂。舒雲笑了,低下頭,將陸方遠含在嘴裡。舒雲半個身子在水裡,鎖骨以上露在外麵,鮮紅潮濕的唇,溫柔地容納著對方勃起的下體。舒雲的唇比水還滾燙,一股暖流在陸方遠的莖身上濡濕地摩擦,畫麵迤邐而色情。陸方遠指尖挑起舒雲的下巴:“看著我,再舔。”舒雲烏黑的頭發貼在額前,發梢滴著水,一雙如水墨畫的眼睛順從地向上望著,浮起一陣饜足的霧,陸方遠下腹一陣難受,抬起腰,加大了挺送的力度。陸方遠鎖住舒雲的脖子,往右一偏,性器的輪廓在他臉上凸起明顯的輪廓。陸方遠笑了,他就是惡趣味。舒雲把陸方遠吐出來,紅著眼睛咳到眼角帶淚。適應了一會兒,他再次把臉貼上陸方遠的下體,一邊和他直視,一邊貼著臉幫他打,一邊伸出舌頭細密地舔他前端的溝壑。陸方遠小心靠向浴缸邊沿,在情欲的漩渦裡越陷越深。快要射的時候,陸方遠按住書舒雲的肩,軟化他:“射在臉上好不好?”舒雲沒猶豫,點頭。陸方遠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舒雲臉上,粘稠的精液順著睫毛、臉頰流下來。舒雲用指尖擦了擦唇角,放到自己嘴裡舔了一下,神情裡有三分羞怯,也有三分魅惑。陸方遠滿眼迷醉,看舒雲的眼神完全變了。今天的舒雲,太主動,太刺激了。陸方遠捧了一把溫水,擦乾淨舒雲的臉,又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和他交換了一個濕吻。兩具年輕健康的身體交疊苟合,陸方遠分開雙腿,壓在舒雲身上,粗長的陰莖就著水的潤滑一進到底,大力進犯。“陸方遠,你慢點……我撐不住……”舒雲匍匐著跪在浴缸裡,嗓子都喊啞了,水聲和喊聲在浴室裡橫衝直撞。舒雲被頂得在水裡沉沉浮浮,幾次差點嗆到窒息,他一手扶著浴缸邊沿,另一條裸臂無力垂在半空中晃蕩。陸方遠抬起舒雲的一隻腳搭在浴缸邊緣,握住舒雲的腰,用他的後穴飛快吞吐自己的下身,激烈的衝撞讓浴缸的水飛濺了大半。舒雲沾了水的身子像一塊滑膩的肥皂,軟著滑了下去,又被陸方遠用雙臂提起。陸方遠把半濕的舒雲抱到洗手台上,對陸方遠的身高來說有點矮。舒雲雙腿彎曲,大敞四開地半蹲在台麵上,陸方遠托著他懸空的屁股,順暢無阻地擠了進去,陸方遠把人按在懷裡,揉著他的後腦,壞笑道:“我要正式開始了,忍不住你就叫。”舒雲第一次用這種姿勢和人做愛,還沒明白為什麼“忍不住”,就被下身陌生而迅猛的快感刺激得魂飛魄散。“喜歡嗎,你這樣跟彆人做過嗎?”陸方遠雙手掐著舒雲的屁股,瘋狂地往自己身上撞。這樣的姿勢彼此最為省力,每一下抽插都恨不得把舒雲裡麵捅穿。舒雲搖著頭,尖叫著,扭動著,完全勃起的陰莖抵在陸方遠小腹上,挺立的乳尖混著汗水和淋浴的水,一起在陸方遠身上無意識地反複摩擦。陸方遠對身下人的所有情緒都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發泄口,從舒雲身下流出的可恥的水跡,留在台麵上,體力不支的舒雲往下一坐,沾滿了屁股,濕濕滑滑的,他的耳朵紅了。舒雲最後被按在洗手台上,白皙的屁股上沾滿陸方遠的手印,陸方遠捏他,打他,戲弄他,舒雲努力抬起眼,在鏡子裡和陸方遠對視,仿佛視線的交纏和對抗,可以看到對方皮肉下真實的欲望和心靈,陸方遠蒙上舒雲的眼,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在舒雲腸道裡。陸方遠點了一根事後煙,舒雲還在洗漱。舒雲的微信響了,陸方遠有一瞬間的念頭滑過,他懷疑是梁弘毅,好奇,難過,嫉妒,然後點開了通知的縮略信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認出了這是《問靈》的半成品海報。舒雲……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竟然做了這麼多,做到這個地步。可是,他永遠淡淡的,什麼都不說。陸方遠不由攥緊舒雲的換洗衣服,放在鼻下狠狠嗅著,悲憤堆積在胸口。他的心坍塌了一塊,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舒雲洗漱回來,正要去擁抱陸方遠,陸方遠突然把他轉過去,背對背抱著,靠著他的肩膀,開始隻是抽噎著掉淚,最後乾脆嚎啕大哭。舒雲一頭霧水,以為他還在為換角的事難過,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就像求職一樣,這個不成,下個再麵試就好。”到底還是小孩,舒雲想。陸方遠哭得更大聲:“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明明在騙你。”舒雲愣了,無奈地看著在自己肩頭聳動的一顆腦袋,又氣又笑:“……你何必把話說得這麼不留餘地,我也是成年人,我還比你大五歲,什麼騙不騙的?”舒雲給自己和對方都穿上衣服,去廚房拿了兩廳冰啤酒,順手把煙遞給陸方遠,兩人坐在地毯上,吞雲吐霧,喝酒,一起看著落地窗的都市夜景。狂風從窗戶縫隙中擠進來,發出尖利恐怖的嘶鳴,滿天大雨洗刷著水泥森林,整個城市都睡著了,隻有兩個孤單的人互相依偎。有意買醉的話,幾個來回之間,兩人就喝多了。舒雲喝酒臉紅,本來抽煙就不算熟練,這會兒陸方遠隻能幫他點上,眯眼吸了一口,又塞回到他口中。兩人看著對方,眨巴眨巴眼睛,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舒雲想陸方遠儘快走出來,便一直主動跟他搭話:“陸方遠,你知道這個小區住著全上海所有最想紅的人嗎?”陸方遠嘿嘿直笑:“包括我嗎?”舒雲:“當然,他們一旦真的紅了,就會搬出去。”“搬去哪兒呢?”舒雲扶著陸方遠的手,指給他看:“往東,越過咱們小區最後一排樓,看見那片石庫門房子了嗎,再往後,那片低矮的彆墅。”“你知道那邊一套房子賣多少錢嗎?”舒雲今天特彆溫柔,點開一個二手APP,砸在陸方遠臉上給他看。“1個億起,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陸方遠盯著一串零,又哈哈大笑。“你說啊,哪些住1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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