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 1)

不由警惕他是不是下一步要做什麼。“昨天晚上我很儘興……你呢?”陸方遠的單眼皮,眯起來時容易給人玩世不恭的薄情感:“我覺得在床上我們很匹配,很match。”舒雲擅自覺得,他的這句解釋和文雋那句“約幾次不是約?”應該是一個意思。舒雲咬著牙,幾乎是字字斟酌:“……如果要和你做朋友,都有什麼規矩?”陸方遠:“什麼規矩?”舒雲不知道陸方遠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懂中文。界限、期限、底線,就是規矩。誰先開口,誰就輸了。還是喝酒吧,舒雲自暴自棄了:“這他媽都什麼事兒啊。”陸方遠的目光在漆黑中帶著點潮濕的意味,他摟過舒雲,吻他的脖子,引著舒雲的手摸自己的耳垂和脖頸。電影裡,男主角們不出意外地進入到床戲。舒雲後知後覺意識到,今晚,他還是著了陸方遠的道。陸方遠的手在穿在舒雲身上的自己的睡褲上逡巡,有種秘而不宣的精神快感:“你硬了。”舒雲躲,搖頭,兩人越纏越緊。陸方遠的指尖順著褲腿滑進去,撫摸舒雲光滑的大腿,他沒穿內褲,輕易就被握住了,褲襠外鼓起指關節的形狀,是陸方遠在黑暗裡的摩擦。“要我幫你嗎?”陸方遠的聲音貼著耳畔誘惑他。舒雲躺倒在地毯上,劇烈喘息著:“……可是我今天不想跟你上床。”玻璃鏡麵茶幾將投影光折射在舒雲的臉上,肅穆又色情。陸方遠很著迷,喝了一口加冰的酒,渡到舒雲抗拒的嘴裡。他的口腔溫度很冰,隔著衣服的啃咬都讓舒雲感受到寒意,舒雲意識越來越渙散,直到下身被一股森然的寒意包圍。陸方遠在幫他口交!光是想到這點,舒雲便無措地尖叫起來,瘋狂掙動!陸方遠的腦袋在他腿間起起伏伏,半濕的頭發時不時擦過他的小腹。陸方遠的口腔很冷,他含得很深,冰涼的舌頭抵著他的柱身上下撫弄摩擦,像一條危險的蛇不斷撻伐快感的神經。舒雲爽到後腦都發麻了,他聽到自己啞著嗓子問:“陸方遠,你是不是瘋了?”這句話跟叫床沒什麼兩樣,至少對陸方遠毫無威懾。陸方遠把酒一飲而儘,留了一塊冰在嘴裡,幾乎是挑釁地盯著舒雲的眼睛再次含住了他!舒雲覺得自己才是瘋了,冰涼的冰塊在觸達他頂端脆弱的那一刻,他瘋了。陸方遠按住舒雲抖成篩子的手,圈緊唇用力套弄起來,靈巧的舌頭包裹著冰塊在濡濕的口腔蠕動,隨著他卷入卷出上上下下遊走。冰塊從從頂端滑到柱底,又從底端又被舔吸著上去,所到之處對舒雲來說都是殘忍的折磨。“陸方遠,你停下來……我不行了……”舒雲的呻吟變成了氣音,從頭頂到腳底像過了電流,意識炸成一片片煙花。舒雲按著陸方遠的頭往後退,嘴角拉出長長的銀絲,融化的水滴落在他大腿上。陸方遠退一步進三步,隻會把他吞得更深,徒勞可笑的抵抗,倒像是舒雲在控製他的頭幫自己更好地服務。陸方遠折磨了舒雲幾十下,直到冰塊融化儘,才把舒雲吐出來,舒雲的那根東西早已經冰麻得沒有知覺,被他舔得水光淋淋,豔情露骨。陸方遠安慰似的用手撫摸它,單手將自己的睡褲拉下來,把兩個人的東西貼在一起。舒雲已經被折磨得太過敏感,一冷一熱,光靠在一起摩擦,他就受不了。陸方遠的手快速擼動著,兩人麵對麵打,舒雲把頭抵在陸方遠肩上,不想看他,卻有種交頸纏綿的意思。耽於聲色,射精的時候,他腦海中想到的就是這個詞,他閉上眼,覺得自己完了。陸方遠喘著粗氣,一邊用濕紙巾仔細清理著手指和龜頭,一邊問舒雲:“喜歡嗎?”陸方遠習慣在性愛後先詢問對方的意見,但是舒雲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說不出話。“我喜歡你的身體。”陸方遠補充,“也喜歡你的反應,很誠實。”陸方遠提上兩人的褲子,將舒雲拉回懷裡,用殘留著兩人味道的手指玩弄舒雲的嘴唇。舒雲的額發胡亂貼在臉上,眼眶微紅,有一種淩虐美。舒雲說今天不上床,那就隨他好了,如果他覺得不上床就是兩人關係的一個緩衝,那現在……不覺得自欺欺人嗎?陸方遠微笑,身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攻身已經完成了,今天他在做的事,是攻心。【第四章】春夢陸方遠整個一周的心情都可以用人逢喜事精神爽來形容。經紀人跟他見了好幾麵,對他的條件非常肯定,推了幾個適合他的偶像劇,資料先遞過去了,安排下周起就在北京見組,他沒什麼猶豫就簽了。“你條件很好,隻要能豁得出去一定前途無量。”經紀人這麼跟陸方遠說。舒雲雜誌社的工位緊靠著落地窗。微信收到一條消息,他不疾不徐地喝了口咖啡,點開,果然又是陸方遠。“再過一分鐘,看一下你窗外的廣告牌。”舒雲抬頭,是一條快消飲料的廣告。銀發男孩從紙醉金迷的視覺光影中款款走來,秀了幾個街舞動作,剪輯切得很碎,鏡頭最後定格在男孩臉上,犀利的眉眼,銳利到劃破長空。那是陸方遠,他回國接的第一支群像廣告,拍攝對象都是網紅、新人或模特,舒雲第一次正視了這個問題:陸方遠上妝後的長相真的氣質出眾,是吃這碗飯的。陸方遠發來一條語音。謹慎起見,舒雲戴上耳機。“我現在在家,有點想你,地毯上還都是你的味道。”舒雲嗆了一口咖啡,紅著臉用文字回複他:“你胡說八道什麼!”陸方遠躺在地毯上笑得直不起腰,繼續勾引他:“今天周五了,晚上繼續來看電影吧?”然後,他點開舒雲的微博連載,畫的都是上海的夜晚,一個人失眠的孤獨。陸方遠叼著煙,等了好一會兒,舒雲沒回。於是,他開著拉風的摩托,買了一盒他喜歡吃的冰淇淋,以最快的速度去堵他下班,他就是迫不及待想把工作上的好消息找一個人分享。陸方遠停了車,頭盔都沒摘,就在公司樓下把舒雲抱住了,舒雲如驚弓之鳥把他彈開,捶了他一下,剛開口罵了一句“你皮不皮啊……”嘴巴裡就給塞了一口香草味冰淇淋。隻能乾瞪眼。陸方遠跟舒雲熟了之後漸漸發現,這人長得文靜,但急了也會罵人打人,愈發喜歡逗他。“我媽今天來市區,我晚上約了她在外麵吃飯。”舒雲很耐心跟他解釋。舒雲孝順,他知道。舒雲沒跟家裡出過櫃,他也知道。陸方遠哦了一聲,癟癟嘴,隻能推著他的摩托把人送到地鐵口,把人放走了。人都是被習慣支配的動物,自上個周末相處了兩天後,他們雖然一個忙著談經紀人,一個忙著上班打卡下班畫畫囤稿,但舒雲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晚有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