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對一個人的生活進行直接乾預不屬於我們的活動範圍,另一方麵,從多種喻義上說,一個人的命運也不是一係列預先確定的環節:有些“未來”事件可能比其他一些發生的可能性更大,不錯,情況是這樣,但一切都是幻想,而每一個因果關係都不是預先安排好的,即使那弧形物實際上已緊緊圍住了你的脖子,愚蠢的人群屏住了氣息。如果我們有些人擁護X先生,而另一群人則支持朱莉婭·穆爾小姐,其結果隻能造成混亂。朱莉婭的興趣,如進行遠距離專製控製,最後與她的年邁的疾病纏身的追求者X先生(現在是勳爵)的興趣衝突。如果我們要把一個字主要的奇特作用這個方麵——比兒童文學作家更大一些。人的生活可以比喻成一個人以各種不同形式圍繞著自己跳舞:因此,我們第一本圖畫書中的各種蔬菜圍繞著一個做夢的男孩——綠色的黃瓜,藍色的茄子,紅色的甜菜,大土豆,小土豆,小姑娘般的蘆筍,還有很多,它們旋轉的輪舞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形成一個透明的有條紋有各種顏色的圈,圍繞著一個死人或行星。我們不應該做的另一件事是試圖解釋不可解釋的東西。人已經學會在沉重的負擔下過日子,那是一個巨大的令人痛苦的重負:認識到了“現實”可能隻是一個“夢”。如果說,我們意識到了現實具有夢的性質,而這種意識的本身也是一個夢,是一種內在的幻覺,那該是更加可怕多少倍的一件事!然而,一個人應該記住,任何幻想到了極點都要破滅,就像每一個湖泊都有可靠的陸地環繞著它把它封閉起來。我們已經表現出對引號的需要(“現實”、“夢”)。有一點是確實無疑的,那就是休·珀森仍然在長條校樣的空白處像撒胡椒粉似的做上的許多記號具有抽象、玄奧的意義。“屬於土的仍然歸於土”(人死即進入無差彆境界,起碼這一點是肯定的)。在休的一所精神病院裡,有一個病人,是個壞人,但是個優秀哲學家,他當時已病入膏肓(這個令人沮喪的短語是任何引號都無法救治的),還為休的《精神病院與監獄合集》(他在那些可怕的歲月裡寫的一種日記)寫了一段話:人們普遍認為,如果人要證實死後複活的事實,那麼他也要解開生存之謎,或者是處於解開這個謎的過程之中。哎呀,這兩個問題並不一定要同時處理或者混合在一起。我們以這段怪誕的批注來結束我們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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