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太後身份,當時的禮儀廉恥又到哪裡去了?現在居然反過來義正辭嚴地指責自己?薛崇訓心下有些惱羞成怒,不理解高氏為何態度轉變,也不想理解,心裡冒出來一絲火氣。他冷冷地逼近:“既然如此,你就是寧折不彎有骨氣的人,那為何要受迫於我母親招之即來?”高氏的眼睛裡閃出了淚花,眼睜睜地看著薛崇訓步步逼近,哽咽道:“讓太平公主將我賜死!”“你如果無法忍受恥辱,可以自行了斷,母親大人沒有必要殺一個毫無威脅的人……”薛崇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一陣糾結甚至有些後悔,那種殘忍與暴力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產生一種自我否定的心態。為什麼會脫口說出這種冷冰冰的話?這時他便停止了前進,低頭沉吟了片刻。他覺得高氏的作為很矛盾,這也是他一時不能看穿她的想法的原因。或許這個女人的“無恥”還沒達到薛崇訓和太平公主的地步,她可以偷偷摸摸地違背一些道德禮儀規則,但正大光明地乾有些事就壓力很大。薛崇訓想到這裡便繼續向前走,高氏轉身欲走,她沒穿衣服隻能在池子裡逃。薛崇訓便奮力追趕過去,兩人的追逐就像是在吸水一般,攪得水中波光粼粼水花四濺。高氏的體力和靈活完全不如薛崇訓,很快就被追上。薛崇訓一把抓住她的白的乾淨的胳膊,向懷裡一帶,她的身體便不受控製地轉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薛崇訓的懷裡。薛崇訓感到了一對柔軟的姣好的椒乳貼到了自己的皮膚上,眼前雲鬢烏黑和潔白的脖頸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十分美好。薛崇訓摟住她的後腰,細滑的皮膚加上泉水的潤滑簡直滑不留手,隻有用力才能把住,也不知道抓疼她了沒有。“既然你來了,也明白一個道理,順從我們會活得好一些,你不是不願意去道觀陪著孤燈古像孤苦到老麼?”薛崇訓沉聲道。高氏憤怒道:“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薛崇訓鎮定地說道:“我一直是這樣的人。”他一麵說一麵去親吻她發際的耳朵,手上摸到了她的臀部。但她還在掙紮,薛崇訓便軟硬皆施,一麵緊緊抱住她一麵在她的耳邊說道:“彆怕,我會善待你的,隻要有我在沒有人能把你怎麼樣。”高氏的聲音也沒那麼生硬了,帶著哀求的口氣道:“至少不要在這裡!周圍肯定有其他人看見,幕天席地這樣很好麼?”薛崇訓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等不得了,再說上次在大明宮醉酒了也不是當眾?”“你們的所作所為真是讓常人無法接受……”高氏仍然抗拒著。這時薛崇訓的手指摸到了那油光水滑的毛茸茸的地方所在,一處豎形的柔唇一般的所在感覺很柔軟,高氏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她的手本來使勁抓著薛崇訓那隻亂摸的手,很用力地往上拉阻止他,但這時一觸及了她的要害之處,她手上的力就一下子消失了九分。一瞬間薛崇訓就意識到自己已經成功了,馬上就能歡快地享樂。為了和高氏搞那事還費力的,從這點上薛崇訓也認識到自己在某些方麵確實不如母親太平公主,太平公主的威懾力是很強大的,隻叫了個宦官去帶話高氏就乖乖來了不敢有任何反抗,而自己卻軟硬皆施費了很多事才達到目的……或許這也能看出對待女人方麵薛崇訓還不算殘忍,所以她們不怕,而太平公主的心狠手辣不是說著玩的。薛崇訓用食指和拇指尋到了那顆隱藏在芳草裡麵的小小的紐扣一撚,高氏就無法再堅持了,她甚至扭動著腰迎了上來。他又在高氏的耳邊輕輕說了一些好聽的話,漸漸地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什麼禮儀廉恥早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薛崇訓托起她的臀部抱起她放到岸邊的大理石上,水麵和石頭岸邊幾乎持平,邊上的大理石因為溫泉浸泡著是暖的並不冰人。高氏的腿也泡在泉水裡,隻是上半身出了水麵有些寒冷,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便主動摟住薛崇訓取暖。這時薛崇訓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的麵前靠近過去,當他的東西觸及到她時,她的動作幾乎不經過頭腦忍不住挺起了腰…………院子裡很安靜,於是高氏那長短的呻吟雖然不太大聲,卻讓整個院子裡都聽得見,本來他們就在外頭沒有任何隔音之物。從太平公主所在的窗後看出去,能看見兩個光鰍鰍的身體在溫泉岸邊扭動,特彆是高氏的身體很白最是清楚,整個白生生的輪廓如何蠕動都一清二楚。在紅彤彤的燈籠燈光下,這麼一副場景還配著聽得讓人揪心的呻吟聲,實在有些荒誕,仿佛是回到上古禮儀不健全的時候。太平公主旁邊的宮女還有道士玉清都漲紅了臉,垂頭一言不發。兩個宦官也躬身侍立一旁,既不敢說話也不敢張望,但是耳朵裡聽到的聲音就沒辦法了。隻有太平公主一個人神情自若,她拿起茶杯捧在手裡暖著手,淡淡地說道:“崇訓就該這樣無所顧忌地做任何事,世間萬姓應該遵守的規矩對他就沒有約束,他應該俯視眾生為所欲為,古代的始皇帝為了修這地方的阿房宮敢驅使全天下的人,便是如此。”魚立本小心地說道:“晉王很關心民生的。”太平公主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秦朝傳不過二世可不能怪在阿房宮身上,始皇帝在時為什麼沒人敢造反?”魚立本忙道:“殿下英明,洞曉世間萬物。”“河隴大捷之後我就明白了一件事……”太平公主沉吟道。其他人都不敢出聲,隻有當紅的宦官魚立本很受寵信才能接太平公主的話,應了一聲:“是。”太平公主道:“當初我和李三郎爭的時候,這天下隻有崇訓才有膽略率二百騎進宮,也隻有他才可能以劣勢一舉擊敗東宮六率穩住禁軍……”她仰頭從窗戶夾縫裡看出去觀察了一番黑漆漆的天幕,“我突然悟到天意,我其實不應該活到現在的,後麵的日子都是虛幻的。一旦脫離了這個輪回,我什麼也不是。”魚立本急忙說道:“殿下萬壽無疆,至少長命百歲才是天意。”她輕輕搖搖頭,轉頭大咧咧地問玉清:“那晚讓你侍寢,你覺得崇訓的功夫還好麼?”玉清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太平公主,因為有其他人在場,她也不好說什麼,便沉默不言。這裡也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