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地說道。比起薛崇訓為了享樂弄的那間桑拿,這裡的享樂之物顯然規模更大耗費更多,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受,他也有些搖搖欲試了。“不相乾的人給我出去。”太平公主霸氣地一揮手,又招手讓一個近侍宦官過來。那官宦急忙彎著腰小心地走過來,附耳過去時由於太平公主長得太高那宦官隻能直起腰來。她在其耳邊交待了一句什麼,然後那宦官就提著拂塵邁著細碎的步子急匆匆地出去了。太平公主回頭對薛崇訓說道:“你慢慢享用,我去屋裡喝茶,這是露天的趕緊脫了下去泡著。”薛崇訓抱拳道:“兒臣多謝大人厚愛。”太平公主離開星辰湯池邊來到一旁的屋子旁邊坐了下來,宮女忙端來一杯熱茶。她從窗戶的夾縫裡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溫泉中的情形,“我就在這裡等他。”這時溫泉旁邊隻剩下四五個宮女,她們侍候著薛崇訓寬衣,又拿來毛巾乾淨的褻衣等物,還有一壺茶。薛崇訓被她們脫了個精光,不過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畢竟當貴族久了被奴婢丫鬟們侍候慣了還是挺放得開的,裸露在丫頭們麵前毫無壓力,反倒是那幾個宮女因為幾乎沒有侍候過男人,大夥的臉上都爬上了飛霞。薛崇訓伸手試了試水溫正好,便跳了進去,在幕天席地中忽然渾身一暖說不出的舒服,他都輕鬆地呻吟了一聲。靠在岸邊把頭仰起來,卻未見到星辰,因為天兒不晴朗還下著小雪,但是可以看見天幕。這種享受確實很爽,關鍵是那種景色和氣氛,敞開的空間讓人心胸打開,和在室內蒸桑拿不可同日而語完全是兩碼事。就算是在科技社會相對落後的唐代也可以有如此舒服的生活,作為統治者真是好啊。這時薛崇訓才發現這池溫暖的壁造型是南峭北柔,好像是模擬自然山川河流的造型修建的,在這裡泡溫泉還能心懷江山天下……薛崇訓一想,最初是唐太宗修建的,倒是符合那種人的胸懷。就在這時,聽得後麵一個聲音輕輕喚道:“薛郎。”薛崇訓回頭一看隻見是高太後,他微微有些吃驚,但一想到方才母親說的事兒,太平公主都同意了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犯不著吃驚了。高氏一身青色打底的禮服正裝,端莊得顯得有些老氣古板,但薛崇訓知道剝開那層衣服裡麵的身段是很嬌嫩的。她的額頭圓潤飽滿,臉上塗著濃濃的精致的胭脂水粉,神色顯得有些局促,雙手握在腹前站著一動不動地看著薛崇訓。四目相對的一會兒薛崇訓也不知該說什麼,他想起上回強迫了她,甚至還記得她那油光水滑的蜷曲芳草和白生生的皮膚。宮女們上前來說道:“奴婢們為娘娘寬衣。”高氏生硬地說道:“不必了,你們出去吧。”“是。”幾個宮女忙退出了圍在溫泉湯周圍的屏風。薛崇訓道:“既然來了,就彆在岸上站著,你瞧天上還下著雪,雖然池邊稍微暖和一點呆久也凍。”高氏道:“你轉過去,我一會就下來。”薛崇訓:“……”不過他也不和高氏爭辯,便依言轉過身去仰在那裡等著。他正好看見屋頂上的積雪,便伸手指了指說道:“你瞧上頭還堆著雪,天上也有雪花飄下來,讓人覺著很冷才對,可身上卻暖和著,是不是覺得很神奇?”“薛郎難道沒洗過溫泉,這有什麼好神奇的?”高氏的口氣同樣生硬。薛崇訓也不計較,一臉閒適放鬆的表情笑了笑。過得一會就聽到泉水中的響聲,還有水麵的波浪蕩漾,薛崇訓知道高氏已經下水了,便問道:“我可以轉頭過來了?”“嗯。”高氏應了一聲。薛崇訓遂轉身過來,隻見高氏全身都泡在了水裡,水麵直到她的脖子,夜色也降臨了隻靠周圍掛著的燈籠光線,她身體的春光自然是看不太清楚。薛崇訓低聲笑道:“上次我喝高了,不過你的反抗也是假裝的吧?那叫什麼來著,欲拒還迎……”“你可以這樣,但是我能麼?”高氏忽然冷冷地說道,“要不是太平公主把你當心肝寶貝似的寵愛,連你喜歡的東西也不願意碰生怕你不高興,發生那樣的事我早就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打住打住,你太緊張了。”薛崇訓搖頭晃腦地好似開玩笑一樣地說道,“母親雖然給了我很多,身體發膚是最起碼的,但是我並不是她的寵物,她也需要我,你要先明白這件事,否則多傷我的自尊……”他此時確實很放鬆,於是說起話來就沒有什麼客套了,很隨意。他一麵說一麵從水裡往前走,高氏忙低喝道:“彆過來!就在那裡,你又想做什麼?”薛崇訓哪裡管她拒絕,一麵繼續移動一麵淫笑道:“咱們赤身露體泡在一塊兒,你說我想乾什麼?不是廢話麼!”高氏正色低聲說道:“彆看這裡好像沒人,沒看見旁邊還有那麼些樓閣房子麼,裡麵會一個人都沒有?說不定你娘也在裡頭某個地方,咱們幕天席地當眾那樣,就沒羞恥之心麼?”薛崇訓道:“我要找個男人搞那事才擔心彆人知道,找你正大光明人之常情,怕什麼?”“不要!”高氏急道,又好言道,“一會你就寢了我悄悄過去陪你,現在能彆那樣麼?”下載儘在更新超快更多:ahref=quot;ahref=https:///quot;target=quot;_bnkquot;gt;https:////agt;target=_bnkhttps:///quot;target=quot;_bnkquot;gt;https:////agt;/a第十章家國()高氏的言行舉止在平時是很從容淡定合乎禮儀的,但此時她已經憤怒了,情緒激動地指著薛崇訓道:“你給我站在那裡,彆過來!”薛崇訓見她不像是半推半就,確實在認真地製止,他心下有些難以理解,納悶道:“那你過來做什麼,都脫光了和我在一個池子裡還弄得如此麻煩?”“我不是你們的玩物!”高氏臉上的胭脂水粉被溫水弄花了,成了一張大花臉,更顯得她的神色不善,“你們母子二人都瘋了!脅迫我過來做這種事,還是倫常禮儀允許的事嗎?!我是先帝的正宮,名正言順的太後,就算先帝仙去了,名分在此豈能讓你們隨意侮辱驅使!”這時薛崇訓怔住了,他百般不解地回憶著和高氏以前的交往,記得她聽政的時候還耍耍小脾氣撒嬌似的讓自己進宮,還隱晦地說每天都想著自己……這麼想起來,她至少在當時是春心萌動的。那時候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