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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16 字 1天前

因為“蠍”字在人們心裡不是什麼好字,讓人聯想到諸如“心如毒蠍”等詞,高氏微微皺眉。薛崇訓剛才自然沒想到這麼多,見狀心下咯噔一聲,早想到就胡扯白羊或者雙魚什麼比較可愛的動物了……好在現在自己並不怕皇後,不用時刻巴結著,如果是常人這麼惹皇後不高興了,顯然是一件很不好的事。薛崇訓忙解釋道:“天上的十二個星座沒有好壞之分,不過樣子像什麼就取什麼名兒罷了,並無惡意。”高氏臉上的不快很快就消失了,不動聲se道:“那天蠍座的人是什麼樣的?”薛崇訓在心裡暗自歎了一口氣,心道和權力中樞的人說話想輕鬆都輕鬆不起來,自己原本就是想說說閒話,不料一不留神就讓彆人多想了……恐怕高氏還以為自己在借xiao事說什麼大事。他有些頹然,但繼續都說了自然要繼續下去,他思索了一會隻能說自己記得的大概:“生於秋深,冷靜智慧,表麵上從容淡然,內在卻可以是一座火山……”按照自己的記憶來說,慢慢地用一通廢話才說了個大概。良久之後才說完,高氏垂眉不語,好像在想著什麼。薛崇訓提醒道:“我就是說著玩的,皇後無須多想,也不知準不準。算命的具體到生辰八字還有不準的,何況這種以月來算的粗算。”高氏抬頭露出一絲微笑,不置可否。這時薛崇訓轉頭看了一眼men外的太陽位置,高氏便道:“要到午膳時候了,今天就到此為止罷,願太平殿下早日病愈……對了,還有件正事忘了說:薛郎是國家棟梁,如今又貴為親王,理應衛隊護衛,飛虎團原屬禁衛,南衙管不著,昨兒陛下已同意讓飛虎團禁衛調到晉王府當值。”薛崇訓忙起身抱拳道:“臣謝陛下皇後恩。”高氏沉yin片刻,又問:“薛二郎是殿下讓回河東,你覺得是否應該讓他回京恢複王位?”高氏不斷要給薛崇訓的人好處,自然是表現結盟的誠意,但二郎薛崇簡的事兒她確實也有些為難:皇室的人都知道,二郎以前是傾向李隆基的人,因此才讓太平公主不滿被貶回河東。雖然太平公主不能掌事了,事情依然複雜,現在無論是太平黨還是皇室都對李旦一係有警惕防範心態。因為當今皇帝李守禮是屬於章懷太子一支的人,李旦是章懷太子的兄弟,從血脈上是平等的兩支。以前李旦當位時,章懷太子一脈勢微,自然沒有作為皇權競爭對手的實力,儘管如此,作為章懷太子之子的李守禮也被發配得遠遠的,竟然被long到了幽州做刺史,當然是離京越遠越好。如今章懷太子一支yin差陽錯地上位了,對李旦那邊的人更是要防範,何況李旦還沒死仍在上清觀修道。薛崇訓對這些事是明白的,聽高皇後問起,便說道:“二弟本無實實在在的過錯,被削王位確是有些委屈,如陛下恩容要恢複立節郡王的爵位,我自應代二弟拜謝聖恩……不過二弟上回說不服長安水土,就讓他留在河東好了。”他這樣說倒是兩全,幫兄弟爭取到王位是重親情,建議把二郎留在河東又符合了皇室的需要,李守禮那邊的人包括高皇後當然不願意看到一個曾經傾向李旦的王爺在長安呆著。第四十九章問策大明宮有人口數萬,如今又正置派係húnluan的時候,自然人多眼雜,薛崇訓和高皇後前後去了承香殿的事兒很快就被蓬萊宮的王貴妃知道了。王貴妃就是準太子李承宏的生母,在李守禮登基之後一年才封的貴妃。她四十來歲了,比李守禮沒xiao幾歲,是他早期娶的nv人。李守禮早年很不得誌,以前娶的那些人質量自然也不行,王貴妃除了出身低賤是一個宮nv,人還很潑辣粗鄙,什麼知書達禮和她壓根就沒關係。不過她厲害的地方是為李守禮生了第一個活下來的兒子。如今李承宏是他的長子,母以子貴,地位自然是今非昔比。這fù人口無遮攔,一聽說高皇後去承香殿見薛崇訓,立刻就說是“sī會”,當著兒子李承宏的麵罵了幾句,自然沒好話,什麼“不要臉的dàngfù,偷養漢子”雲雲,她還顧得上自己說的話難聽不難聽?好在旁邊沒外人,倒是由著她咒罵。李承宏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勸他母親道:“大白天的,彆人一塊兒去看太平公主,母親就說是養漢子,這話如果傳了出去,少不得又是是非。”王貴妃怒道:“我還冤枉她了不成,大白天怎麼了?xiao狐狸jing不是nv鬼,白天就不能乾壞事?關起men來,旁邊都是他們自己的人,做了什麼臟事隻有她自己肚子裡明白。”李承宏歎了一口氣:“母親大人光是罵皇後有什麼用?”“我罵錯人了?”王貴妃不解地看著兒子。李承宏道:“如今我要封太子了,母親又總是和皇後過不去,人家不找幫手難道坐以待斃?”他說了一句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如果我要罵,就罵父皇!”“翅膀硬了不是,爹媽都敢罵?”王貴妃沒好氣地說。李承宏扼腕歎息道:“兒臣真是很服父皇,手裡一張好牌打成這個樣子……唉,天要給我家重振旗鼓的機會,隻可惜擺在麵前他老人家都不要!如今太平公主不省人事,大明宮內外群龍無首,父皇可是名正言順的皇帝,他如有心執掌大權,誰能阻擋?”王貴妃做出皺眉苦思的樣子,搖頭道:“你還年輕不懂事,不知道你父皇的難處。”“難處?”李承宏愕然,他可知道自己的爹成天不是玩nv人就是玩馬玩蟲子,這又什麼難的。“太平公主雖然不中用了,他們那家子不還有人?薛大郎去年先取石堡城,又搞掉了李三郎,那些大臣可是很怕他;武家二郎也在北衙禁軍裡當差,還有宮裡的這些宦官奴婢,不知有多少人和他們那家子有關係。哪有你說的那般容易?”李承宏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就問您一句,沒了太平公主,母親說的那些人敢謀反,還是敢擅行廢立?”王貴妃愕然不語,不知如何作答,有關權力大局的東西實在脫離了她的認知。李承宏抱拳拜了拜:“我先走了,母親好自為之,彆老是和彆人為了些xiao事鬨彆扭,沒什麼用。”“去哪裡?”李承宏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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