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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00 字 1天前

足一些虛榮,可麻煩也多不是。大夥見薛崇訓有貨了,自然很給麵子,一齊附和嚷嚷著要他一展文才。薛崇訓心道這詞在唐朝不是主流,而青玉案更是沒麵世,弄出幾句參差不齊的句子出來,詩不詩賦不賦的,也沒調子,不一定就是什麼好詞。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是宋朝人寫的,不可能揪到我抄襲的證據,愛咋咋地。他便乾脆道:“那便獻醜了,平日戲耍之作,不甚合乎格律。”……這時花燈後麵的奴兒又道:“郎君好像要作詩了呢,咱們聽聽罷,嘻嘻。”孫氏不以為然,輕輕掩嘴笑了一下,心說反正他們高興了胡鬨的,好壞也無所謂了。不過既然是自家女婿要吟詩作賦,她也非常關注的,便在燈後側耳聽著,好在薛崇訓等人相隔不過十步,隻要他大聲一點能聽得見。久久不聞聲音,孫氏忍不住便往外走了半步,正好能看見薛崇訓,瞧他在做什麼。隻見薛崇訓的臉有點黑,也看不出是不是作不出來憋紅了臉。過得一會,才聽得他開口了,隻見他長袖一揮,回顧周圍數不儘的宮燈,吟唱道:“東風夜風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孫氏一聽頓時眼睛睜大了,她以前能和王侯家產生聯係,家境本就殷實,唐朝也沒有女子無才便是德之說,書畫詩賦閒來也是接觸過的。雖說這句長短句不甚合格律,顯得有點沒規矩,但意境霎時間便出來了!孫氏抬頭欣賞周圍的燈火,仿佛突然便變得愈發美麗,之前隻覺得它們明亮好看,但一句詞兒點醒,就讓燈火變得美麗浪漫而有內涵。這時薛崇訓的目光先掃視長街,又抬頭看向那歌舞升平的酒樓,“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孫氏聽到這裡仿佛比看見了滿地的金銀珠寶還讓人快樂,已聽得那些官僚讚不絕口,至於詩詞規矩,在如此意境下根本不重要了,有些東西達到一定高度後還拘泥於形式作甚?“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薛崇訓作詩不行,朗誦還是可以的,不僅要背,還會配上動作表情,一本正經的模樣十分有趣。孫氏聽得這句,想起剛才的情形,暗罵了一句:哪有如此形容長輩的?最後薛崇訓的聲音道:“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他一邊吟誦一邊做回頭狀。忽然之間,孫氏一不留神和薛崇訓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心下“咯噔”一聲,條件反射般地急忙閃身退避。被嚇了一跳,還有其她的感受交織在一起,在不留神的意外下,孫氏頓時一陣窒息,急忙微張檀口,口鼻並用呼吸了幾口才定下神來,胸口已是起伏不停,咚咚的聲音甚至怕彆人也聽見了。“夫人怎麼了?”旁邊的奴兒發現她臉色異樣,急忙問道。孫氏已淡定,用隨意的口氣道:“好像被薛郎發現了,碰見了也不打聲招呼確是有些失禮。”“倒也沒什麼啦,郎君不是個計較的人。”孫氏輕輕點點頭,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另一個奴兒又道:“郎君走了,剛才隱隱聽到他們要去酒樓飲酒。”“那便不用回避了。”孫氏隨口說了一句,從店鋪裡走出來,看了一眼方才薛崇訓站的位置……轉眼之間,那裡隻剩陌生人來來往往,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她驟然有些失落,仿佛看見薛崇訓還在那裡,又是揮手又是搖頭晃腦地吟唱著“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奴婢的提醒打斷了她的幻覺,“外頭這麼熱鬨,夫人卻不讓王妃(李妍兒)出來,她很不高興呢,您要不要買些好玩的東西回去,讓王妃高興高興嘛。”“嗯,要買。”孫氏道。唐朝其實對婦人的約束不嚴,像這種元宵佳節,讓李妍兒出來玩玩也是情理之事,不過孫氏卻嚴加管束,是考慮李妍兒還沒給薛家生育子嗣,有些規矩卻是要更加注意。她這時掛念著李妍兒,便歎了口氣道:“咱們選點禮物,這就回去。”“夫人看這家的燈籠不錯,還有那隻魚缸,好漂亮啊。”孫氏搖搖頭道:“擺在這裡的玩意都好看,卻不是紙紮的就是漆染的,還賣得很貴。過了今夜,它們大抵就隻能丟在角落裡無甚用處了……我們去東市看看金銀器物。”奴婢們一邊跟著走一邊笑道:“奴兒們隻買得起那些紙紮的玩意,看著漂亮就沒想彆的,夫人這樣的貴人才能買金銀珠寶呢。”孫氏搖頭道:“平日裡你買的那些好看的繩子啊綢花啊,還有一些無用的小玩意,就是浪費錢財。湊著買點金銀首飾,戴著漂亮,還能當積蓄,萬一遇到時運不濟之時也不會太過窘迫,可不是好多了?”那奴兒忙道:“夫人教訓的是,平日府裡給的月錢賞錢,算算一年也不少呢,可都不知怎麼就化沒了……”孫氏很寬容地淺笑道:“你們這樣的小娘子多半就是這樣。”第四十二章醉酒薛崇訓和其他幾個人一起上了酒樓飲酒取樂,自然是叫酒叫菜又叫妓。一開始大夥聽曲行酒令,忙裡偷閒隻是對那陪酒的小娘調笑幾句,最多不過捏捏臉摸摸胸。後來酒到酣處,幾人都醉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胡亂起來,有個官僚把手伸進了旁邊小娘子的裙子,估計在用手指去摳弄人家那裡。有酒量好的,也有酒量差的。薛崇訓大抵屬於中間級彆,記不清喝了多少之後,已是頭昏腦脹,周圍像是在地震一般,不過腦子還有點意識,能明白自己在哪裡在乾什麼;而坐在對麵的張說就已經不行了,趴在桌子上怎麼叫也叫不起來。此時此刻大家還講究什麼?酒席外麵的走廊上有些廂房,宋王和另外幾個官兒已拉上小娘子找地兒辦事了。薛崇訓在混混噩噩中興致也是挺高,詩興大發,給旁邊的妓女吟詩,什麼“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一唱出來,小娘子們甭管聽懂沒聽懂,都一副開心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他頭昏眼花中隻看見粉嫩的脖子、紅色綢緞下豐腴的Ru房。忽然袍中一涼,那話兒被一隻手抓住,擼了幾下,耳邊有人浪笑道:“好雄壯哦。”“不行……”薛崇訓心裡總算是明白的,眼昏中推了一把,結果按在了一對軟軟的Ru房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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