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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00 字 1天前

子提了一來。李妍兒頓時怒道:“人家都那樣了,你不能溫柔一點?”“哦……”薛崇訓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脫口胡謅道,“兔子的壽命本來就短,它老了。你不用傷心,這叫壽終正寢,比彆的兔子被人剝皮吃肉好多了。”“真的是因為老了?”李妍兒回頭看了一眼孫氏,“我娘也這麼多,也許是真的吧。”孫氏聽到薛崇訓找借口居然和自己想一塊了,臉上頓時一紅。薛崇訓道:“等它死了,你就把它埋掉入土為安吧,生老病死是世間本有的規則,不必傷春悲秋……我回來趕著寫份禮單,不便作陪,大人見諒。”“正事要緊,你忙你的。”孫氏一麵說一麵看薛崇訓提起了一枝毛筆,誰又知道她現在身體裡正放著一枝呢?就在這時,薛崇訓忽然吸了吸鼻子,喃喃道“這什麼味兒……”孫氏聽罷心裡頓時一陣緊張,自己的小衣濕得能擰出水來,兩條腿上也沾滿了滑膩的東西怪不舒服的,那東西好像是有點氣味,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薛崇訓回頭看了一眼西牆邊上的香鼎,但很納悶的樣子,顯然那股淡淡的氣味肯定不是香料的味道。就在這時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作恍然狀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孫氏。孫氏的臉“唰”一下全紅了,燙得就像火烤一樣。他已經聞出是什麼東西了?極有可能,這皇親貴胄玩過的女人還少麼?估計那東西的氣味早就聞熟了……孫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作為長輩居然丟這種臉,以後還怎麼做人?可是不知怎地她一麵自責羞愧,一麵卻又難以自持,緊緊並攏著雙腿裡麵難受極了。有個辦法解脫,那就是走路……孫氏便起身道:“我先告辭了。”“恕有公務在身不能遠送。”薛崇訓忙站起身來執禮道。孫氏強笑道:“都是一家人了,薛郎不必再如此客套。”薛崇訓聽罷好像有些動容,也許在他心裡“家人”這詞兒是敏感詞。他點了點頭便坐回了椅子上。孫氏小心翼翼往外走,因為此前已丟了好多次,身體分外敏感,所以現在她儘量讓動作小一些,小心到了極點。李妍兒沒走,正獨自坐在那裡看她的兔子,也沒有送孫氏的意思,也沒句客氣話,反正現在母女倆還住在一個院子裡,想見隨時能見到。走到門口時,孫氏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哪料到正瞧見薛崇訓也在看自己……的臀部。薛崇訓好像也覺察到了孫氏的異樣,這才回頭看一眼,碰到了她的目光,他的臉色也是尷尬到了極點。孫氏急忙回過頭來,這時腦子“嗡”地一聲,隱藏的那地方頓時激流飛濺,身體軟倒在地上。“娘……”“嶽母大人……”薛崇訓夫妻倆急忙跑了過來,扶起孫氏,但見孫氏臉色蒼白,一臉的疲憊。李妍兒忙道:“我馬上去叫郎中。”“等等。”薛崇訓拉住李妍兒,“大人沒有生病,可能今日天氣太熱了,偶感不適而已,你讓她到暖閣裡一個人休息一會,千萬彆打攪,一會便沒事了……我還有點事馬上要出去。”他說罷拿著手裡剛寫好的東西便往外走。孫氏聽罷心道:他知道我身體裡放著枝毛筆了,故意給我獨處的機會把東西拿出來?可是我的裙子遮得好好的,他是怎麼知道的?李妍兒正心疼的抓著她的胳膊道:“娘真的沒事麼?你還沒老吧……可彆嚇我。”孫氏強笑道:“沒事,聽薛郎的話,你自個玩會,讓娘休息片刻便好。”就在這時,走在廊道上的薛崇訓又轉過身來,抱拳道:“大人要將息身子,勿要太過傷身。”孫氏心裡撲騰撲騰的,聽到“傷身”這個詞兒的時候,她斷定薛崇訓一定看出彌端了……不過他不僅沒嘲笑自己、沒有說穿,反而很體貼地哄著李妍兒,讓自己有機會把東西拿出來。這男人心思細密,李妍兒跟著他,倒是沒跟錯人。不過她此時自然是羞愧難當,覺得丟臉到了極點。這種感覺就像被剝光了衣服一樣,既難堪卻又讓人心跳不已。薛崇訓已經走了,但空氣中還留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有點汗味又有點其他味兒,充滿了陽剛之感。第五十一章己出薛崇訓親筆寫了份禮單,並“聘書”一起帶上去了長安城西北的宇文家,名正言順地拜訪宇文孝意為下聘。雖沒有媒約也沒其他親戚見證,從正式禮儀上欠缺了許多東西,但薛崇訓這是納妾並非大婚,三書六禮已備了二書,已是越製,給足了宇文姬的麵子。他的另一個目的卻是因為金城的事兒,上回交給宇文孝辦的事情,得到宇文孝的消息已辦妥,他便過去商量此事。宇文孝出大門迎接,薛崇訓跟著他進門後便看見了滿院子的菜,倒是十分驚訝,一個官員又不是菜農,在家裡種那麼多菜作甚?宇文孝道:“後院裡沒種菜,都是小女種的藥材。”隻見宇文孝滿麵皺紋曬得又黑又老,溝壑滄桑,一張老臉跟操勞一輩子的老農相差無幾,不過他投足之間的氣質卻和淳樸的老農沒甚相似之處。二人走到各種蔬菜之間的一個草頂亭子裡,擺上清茶坐下說事兒,此情此景倒是有幾分鄉村氣息。薛崇訓先遞上二書,宇文孝打開禮數大致看了一眼便說道:“薛郎如此厚意,叫我受之有愧啊。”薛崇訓有點著急地問道:“上回那事……”宇文孝笑了笑,從袖子裡摸出一封書信來放到未上漆的木桌子上,“劉幽求的親筆手書,絕對錯不了。”“劉幽求?”薛崇訓忙拿了起來,抽出信紙察閱,一看之下臉上頓時浮出了喜悅之色。這是被流放到嶺南的前宰相劉幽求叫崔日用一起起兵謀反的內容啊,寫得一點都不避諱,實在太露骨太清楚了,還將太平公主罵得十分難聽,什麼淫婦雲雲要是叫太平看見了她會是什麼表情?宇文孝笑道:“薛郎對這東西還滿意麼?”雖然隻是劉幽求的書信,但要弄到這樣的東西實屬不易,薛崇訓點點頭道:“鑒彆過了?”宇文孝道:“劉相公做過宰相,書法也有點小名氣,在長安要找他的墨寶並非難事。要鑒定真偽比鑒定古時的書法真跡要容易得多。”“劉幽求是死定了,可他的死活我不關心。”薛崇訓低頭沉吟道,“要把崔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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