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童把我搖晃醒。“我在夢到你會來。”我告訴他,一邊起床。跟他一起的是個大學裡來的黑人大個子,他好像很想抓住我。我拖延時間。我們的臉上冒出汗水;我們站在那兒等著。我沒讓他們坐,誰都不出聲。隻是後來,他們走後,我才意識到他們送來了一封信,我妻子寫的。“你在那兒乾嗎?”我妻子問,“你在喝酒嗎?”我把郵戳看了好幾個鐘頭。然後,它也開始退色。我希望有一天會忘掉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