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真情?亦或者?(求收藏 求推薦)(1 / 1)

唐婿 布衣信仰 1505 字 2天前

李二搖頭,坐了下來,他今rb來是帶小明達來給李淵請安的,李淵點名了要看小明達的。“陛下,小公主可取了乳名?”還是未回答李二,又換了個問題。“還未有,朕這幾日也在想這問題了,怎麼,你詩才耀世,是要給朕的公主推薦一個?”李二莞爾,這樣的說話其實很符合他此時的心境,平和,享樂。“那就兕子吧,陛下您看可好?”劉逸微微一笑,懷裡的小人睜開大大的眼睛,漆黑,靈動,好奇的看著劉逸,居然也不認生,隻是顯得有點疲憊一般,才看了一會,又張開小嘴,打了哈欠,睡了過去,不吵不鬨,很惹人喜歡。“兕子?山海經曰,兕在舜葬東,湘水南,蒼黑,狀如牛,獨角。這樣的猛獸,為何安在朕這樣安靜的小公主身上?”李二好奇,李明達沒有曆史上一出生便體弱非常的明顯特征,隻是嗜睡而已,李二想不到劉逸會說出這樣一個名字。“無他,願小公主一生安康,遠離一切不測與疾病傷痛,健康,開心。”.....這裡已經沒有了劉逸的事情,婉拒了李二想要給自己增加食邑的意思,自己躺在馬車上,舒舒服服的往家裡走。朝堂裡自己是不會想去進去的,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進去,再也沒有人提要處罰劉逸的事情,安安靜靜和李淵呆了一月,兩人也沒提這些煩心的事情,把麻將這東西帶到大安宮,再加上李泰,李恪,四個人玩得不亦樂乎。李麗質再也沒來大安宮,不為其他,隻因為在兕子公主出生的第二周,李二在朝堂之上,宣布了劉逸與她的婚事。“今有華胥侯劉逸者,破陰山,迎京觀,為國之大功,是為武耀者,辦書院,獻學於天下之子共享之,是為文盛也,獻祥種,得利於天下,功在社稷卻不求其名,是為謙謙君子者也,朕甚喜之,長樂麗質者,長公主也,慧麗非常,知書達理,特賜兩人為良配....”後麵就是著禮部和欽天監操辦了,最後布告天下,鹹使聞之,八方共賀。劉逸本來是想說那天不過為了安長孫的心才答應的,可是在李二陰險得笑容,還有他身後不安顫動的帷幔下,不得不接過聖旨,算了,李麗質也算是個好女子,再說,皇帝的賜婚,是無人能拒絕的,而且帝皇的心思也不是說一時將你當作所謂的自己人,自己就可以違逆他的心思的。這資本連太子都沒有,何況是自己這個曾經有“劣跡”的侯爺。劉逸打了十五天麻將才平緩了心中的一切,被趕了出來,沒辦法,這一次禮部積極得厲害,連袁天罡都參與了進來,說什麼下月月中便是良辰吉日,禮部聽之大喜,群臣點頭,無一反對,李二哈哈大笑。挨了十五天,眼看日子隻剩下十天了,就被趕出來了,公主婚嫁可是大事,更何況是長公主與華胥侯的,雖然還隻是定下來,要真正結婚要再過一年,可是掩蓋不住他們的積極啊。做駙馬好啊,彆人做駙馬或許是為了榮華富貴,可是劉逸不同啊,這家夥以後的前途是可以預料的,一直想要一個牽製,這次好了,李二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滿意的事情了。而且,駙馬其實算是附庸,雖然有個三品員外官的職銜,可是這就是一個虛的,職階高,卻是編外官,不是正式官員,不能去任何部門上任的,升官更是艱難,柴紹這樣的人,整個大唐出了幾個?況且,現在天下逐漸太平,邊關無戰事,劉逸想要出頭,太難了。其實,若是讓劉逸選擇,在大唐這個國度,最不想的一件事情,便是娶公主了,不是為了升官,而是大唐的公主實在太奔放,還好這次是李麗質,若是換做其他,劉逸就不知道自己的腦袋會不會綠了,若是如此,隻怕他造反的心都有了,隻是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隻能將心放寬了,好在好像沒聽說大唐娶公主沒有不能納妾這樣的規矩。不管如何,出了皇宮,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還是不錯的,隻是當劉逸見到長孫衝等人的時候,心裡就高興不起來了。本來以為長孫衝這小子會鬱悶的,可是相反這家夥居然非常開心,甚至偷偷的感謝劉逸,無他,大唐娶公主都是無奈的事情,若是能不娶,都開心得很,劉逸聽到就氣得想要拿腳踹了。鬱悶的將一群想要來家裡趁飯吃的家夥趕出去,將大門關起來,自己躺在秋千上麵發呆,自己當時為什麼反對了?也沒法反對的,詩詞已經惹怒了李麗質一次了,要死自己第二次拒絕,那就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了。甚至劉逸覺得,李二之所以再次將李麗質送到自己手上,這詩詞又占據了一大部分。唉,越想越煩惱,楚芸煙這傻妞居然還笑得出來,自己夫君就要被人家搶了不知道?娶了公主是要住公主府的,就算能夠納妾,那也不能安排進去的,隻能住在外麵,不覺得委屈?捏著楚芸煙的臉,將他抱入懷裡,貪婪的聞她發間的香氣,心裡一片平靜。“傻姑娘,娶了公主,再出來看你都得請假了,知道不。”楚芸煙還是笑,將劉逸的手抓在手裡,將這貪婪的家夥抱得更緊。“夫君又不是薄情的人,芸煙有什麼可怕的?”這就問的更傻了,搖著頭不給她解釋,歎了口氣,起身而來。“走吧,吃飯去,好久沒吃家裡的飯食了,想念得緊。”....日子還是要過的,機械一般任憑禮部的安排,進行這訂婚的一切禮儀,皇帝的賜宴上也是規矩的厲害,引得一片稱讚,劉逸心中不覺想問,自己這算是一種投降嗎?大概算是吧,家宴上一片歡聲笑語實在讓他太過留戀。劉逸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機器,每天往返於書院,家裡,有時候再去皇宮聆聽長孫的教誨,又或者學習禮儀。除了這些,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了,直到當自己再一次拿著教科書,習慣性的在黑板上寫下大字。“今日,我們講解兩元未知。”隻是課本翻開,下麵卻鴉雀無聲,抬頭迷茫得看了下。“怎麼,我又講解過了?”自己過目不忘的記憶怎麼會這麼退步?“沒有,先生沒有講訴過,隻是先生,明日便是你與公主的大婚之期了。”這是李泰的聲音。劉逸疑惑得抬頭,明日?這麼快嗎?怎麼什麼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一年了?怎麼自己為什麼沒一絲的感覺?好像昨日還在那個充滿歡笑的訂婚賜宴之上,都笑得開心,隻有自己好像局外之人,是從那時候開始,自己便這樣迷糊得過了秋,過了冬,如今又過完了春夏,進入了初秋?一年的時光啊,怎麼會這麼快?“先生身體不適,諸位同僚自習則可,我送先生歸家。”李泰是劉逸選的班長,聽到他這麼說,劉逸莞爾一笑,這樣的日子這一年之中,隻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隻是自己好像忘記了這一年的時光了,好像一場綿長的夢。明眼人都知曉劉逸的狀態,這就如同脫繭一般,需要一個時日來自己沉澱,醒轉,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如同抽絲剝繭,文士大儒將這一狀態叫做障。人皆有障,破過,即可成宗入聖,這樣的機緣不是誰都能得,文人破障,成為文宗,劉逸自然不是成為文宗的障,隻是心中的迷惑。隻是這樣的迷惑太深,自己本以為答應一切都無所謂,隻是心底最深處,還是有這自己的堅持與執著,擔心和害怕。隻是究竟在迷惑些什麼,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搞清楚。“逸子,已經一年了,你還是沒走出來麼?若你真不想娶我姐姐,我拚了這個王位不要,也為你求得來一份安逸。”枝繁葉茂的樹陰之下,李泰終於按捺不住,上前攔住了劉逸,明日就是迎娶的日子了,若還是這樣的狀態,李泰寧願這個與自己呆了兩年,對自己關愛有加的大哥,如此成為自己的姐夫!“不想娶?”劉逸搖頭苦笑,繼續向前,河流緩緩流淌在前方,看得讓人眼迷。“青雀,不是不想娶,隻是不知道為何娶。”李泰欲要說話,卻被劉逸攔了下來,眼睛逐漸恢複神采,在綿軟的草地上就地躺了下來。“高句麗歸來,群臣參奏我殺性太大,陛下為我承情,幾乎與整殿大臣相悖,感之,娘娘生產,危在當前,我一心想要她平靜下來,陛下提及麗質之事,應之,芸煙情深,安慰於我,苦之,訂婚之宴,諸公賀喜,言笑晏晏,我卻突然恍如外人,醉之。”“陛下娘娘是為了我好,我知道,隻是想不透我劉逸何德何能,需要朝堂允允諸公如此對待?他們到底在害怕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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