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娜慢慢清醒過來,在睜開眼前她感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兩個手掌及腳踝鑽心的疼痛。“瑪麗娜,”沃特斯頓醫生溫柔地說,“瑪麗娜。”她試圖伸展一下身子,卻動不了,手腳兩處像被刀片割著,疼痛立時又通透了全身。她痛苦地尖叫著,圓睜開雙眼。她麵前,廚房的中央正低頭看她的是沃特斯頓醫生被燒成糊炭的軀殼。他被燒得很厲害,笑時卻露出煞白的牙齒。“我們在等你醒過來。”他說。瑪麗娜注意到她的睡袍敞開著,短褲也給撕開了。“我們想要你清楚地看到我們要做的,並希望你喜歡。”沃特斯頓醫生說。手執大刻刀的醜陋的胎兒在她兩腿間移來移去。“不!”她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