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重複悲傷3(1 / 1)

婚後試愛 四喜楠瓜 1293 字 1天前

“那時候。媽的仕途走得十分順暢因為她一向能力很強,背景乾淨,本來可以在換屆選舉中任職副省長,但是最後因為這件事一切都成了虛話。媽的身體情況一直都很好,在我因為父親公司的事情奔走的時候接到媽秘書的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媽已經被送進了ICU,她的秘書告訴我在那天下午,習卿來找過她,”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可她聽得出來他的呼吸節奏都已經紊亂。敬清幾乎是本能地意識到,婆婆蔣聞郡生病和習卿來找她這件事脫不了關係,恐怕沒那麼簡單。“可我不知道習卿到底和媽說了什麼,讓她情緒失控,媽不願意說,隻說讓我處理好和她的關係,處理好父親公司的事情。在那之後,我把臨錫那邊自己的公司也處理掉,和媽一起來到南川。”敬清看著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安慰的話,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看出她已經聽進去了,淡淡地笑了:“想問我為什麼現在願意說出來這些了麼?”他把她的手放在唇邊,目光幽深,同時也斂了笑意,“要不是因為牽扯到了媽,隻要你問我的話,任何事情我可以都告訴你。一直都是這樣。”敬清彆過眼:“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因為覺得這些事情太可笑?”他斂了眉眼看她,“我不想說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這件事很丟人,父母感情因為第三者插足破裂的這件事我也很不想提,我知道你父母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在這方麵,我覺得很自卑,”“但是比起自尊比起這些難以啟齒,你更重要,跟你比起來那些都可以不在乎,你如果離開,我怕我會找不到你。”他說到最後聲音又低又輕,昨晚的事情還曆曆在目,那種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哪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樣沒底氣說軟話沒自信的紀延柯,心一下軟掉了,抱住他的脖頸,手指摸著他後腦勺的發,緊緊的抱著他,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都過去了,紀延柯,”“你根本不需要理會習卿,我和她不會有任何的關係。”她隻是覺得依舊有些疲憊。她不擅長處理這些複雜的關係,也不喜歡麵對習卿時候自己的手足無措,她不想失了風度,可是真的也沒辦法假裝不在乎。每次看見習卿的時候,總覺得她的那雙眼睛濕漉漉的,好像受了太多的委屈,可是仔細看又會覺得摻雜著一些彆的東西,她窺探不出人心。“敬清,我終身的伴侶,無論順境還是逆境,富裕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快樂還是憂愁,我都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我曾諾我將毫無保留的愛你,以你為榮,尊敬你,儘我全部真心保護你,忠於婚姻,忠於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他真誠的重複著當初婚禮上的誓言,也是他一直以來的真心。她歎氣,想起婚禮上自己的緊張和對未來的憧憬,不由得慢慢冷靜下來,“好,我明白你很重視我們這段婚姻,但是我不能說不介意你和習卿的過去。我很不喜歡她靠近你的模樣,不喜歡她看你的眼神,更不喜歡她故意忽視我的存在。我知道你們曾經瘋狂的熱愛過,並且分手也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你們中間隔著太多事情不能繼續在一起,所以我對她的想法也可以理解,在她眼裡,你們的一切並沒有結束,甚至在她的心裡,一直依舊把你當做她的男友,她的未婚夫。不管你們的感情有多深,她有多緬懷過去,在你和我結婚的那一刻,都該整理清楚,我希望你可以和她徹底的說清楚,還有,不要讓她再出現我工作的地方,我不想和她糾纏不清,”“我會和她徹底說清楚,可是有一點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和你結婚,是因為愛你,是因為想每天睜開眼睛就看見你,不是因為任何其他人,你懂嗎?”他捧著她的臉頰,逼她和自己對視。她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說,好,婚姻的基礎是因為愛,足夠了。敬清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如果是因為愛情結婚的,那不管什麼樣的事情終究都算不上問題。她選擇和紀延柯結婚前問了自己千百遍,會不會後悔,事到如今,回答還是一個,不會後悔,絕不。..........陽光還算溫和,女秘書聞可歆見老板走出酒店,動作乾淨利落的打開了後座車門。聞可歆經濟學碩士畢業之後進入萬清集團,到現在已經有接近六年的時光了,她迅速鑽進副駕駛又把最新的經濟報和娛樂雜誌遞給老板,賀珺煬垂眸翻看報紙,車內一時很靜。娛樂雜誌的封麵被一張偷拍的照片占據最顯眼位置,他看了一眼就隨手扔到了一旁,一如既往,他對這些並不關心,“我要和爸一起吃午餐。推掉今天下午約好的會議。”車減慢速度的時候,賀珺煬開口,“還有,讓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嗎?”他整理了一下西裝。聞可歆點點頭,“周末的時候我要去一趟珣城,賀小姐好像是在那裡的一家二甲醫院產科出生的,”“我不要聽到好像兩個字,我要你確定那個孩子活著。”說完便推開車門離開,駕駛座上的助理沈司無奈的笑笑,“老板一向這樣,一句話說的好像能凍死人。”聞可歆也笑笑,“習慣了,”“所以老板的妹妹真的還活著嗎?”“希望吧,”“可是老爺子之前從來沒提過這件事情啊,也不見得對這個女兒多上心。”“那你說老板為什麼這麼想找到這個孩子?”聞可歆伸手胡亂揉了揉沈司的腦袋,沈司比她小幾歲,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姐弟模式。賀佩頃一向喜歡安靜,喜歡茶道,所以特地選了一處光線充足的開闊空間,未及走近,賀珺煬便隱約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推門而入,午後的陽光十分耀眼,照得滿室的手工織毯上的壓金花紋熠熠生輝,賀珺煬想起第一次見到賀佩頃,是他將自己從福利院帶去賀家,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靠椅上,打量著自己,讓當時隻有七歲的賀珺煬覺得緊張到快窒息,這麼多年,他很尊敬賀佩頃,在賀珺煬的眼中,賀佩頃睿智、敏銳、待人寬厚又博學,幾乎說得上十全十美。第一次聽到賀順如這個名字是兩年前,在賀佩頃確診胃癌的那一天,在這之前他從未聽過任何關於這個孩子的話題,或許是賀佩頃不願提起,又或許是不敢提起。畢竟那孩子還有那孩子的母親在這裡偌大的賀家全部都屬於禁忌詞。賀珺煬還記得這個一向強大沒有軟肋的父親背對著他的方向站著,說,珺煬,我死之前想見那孩子還有她媽媽一麵,你可以幫我找到嗎?他不解,那孩子不是不足月早產過世了嗎?“我不能讓賀家的人知道那孩子還活著,她是那個人活下去的命,我不能叫賀家的人奪走那孩子,”賀珺煬明白了,當初一定是賀佩頃隱瞞了那孩子還活著的事實,不然以賀老爺子的手腕和態度一定不會準許自己的孫女流落在外。賀珺煬收起這些回憶,進去的時候,賀佩頃手裡捏著一顆黑色的棋子,麵前是棋盤,黑白分明,已落下了許多子,戴著眼鏡像是正仔細研究,倒不像在等人。? 察覺到有人進來才轉過身:“你來了。”“嗯,”因為是被賀佩頃收養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賀佩頃總是十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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