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解決溫飽(1)(1 / 1)

“少爺有煩惱的事?”女孩好奇的瞧瞧他家少爺手中的字條,打從剛才開始,少爺就一直在思考著什麼,也不說話,讓她多少有點不習慣。唉……平時老嫌他說話毒,而今他不說話又讓她心戚戚然,惱了下自己的多事,推開了窗戶,希望能引起她家少爺的注意。“這場雨會下到什麼時候啊少爺?你倒是說說話啊!”南宮逸慢慢地撚緊了字條,美麗的眼睛眯了眯,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他的思索。這才看向噪舌的丫頭,用一貫的口吻說到,“映彩,你很吵。”蘇映彩輕盈的躥到他身邊,做了個鬼臉,輕哼了一句,又開口問,“少爺,上麵寫的是什麼?莊裡發生什麼事了?”真奇怪少爺這些天為什麼老是和人飛鴿傳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映彩是娘之前收的丫頭,天性聰穎,隻是不怕他,娘走了之後便一直跟在他身邊。她基本上能掌握所有的藥材功效,有些不想醫治的人,他倒是不介意丟給她去當實驗品,幾年下來,她的醫術也大有進步。若不是有他娘的免死金牌在手,他是絕不允許身邊跟著個麻煩精。早兩個月佳岄山那邊出了些奇珍異草,便吩咐映彩去采,完成任務後不待他吩咐便自作主張的跑了過來。繼續嘰嘰喳喳地在耳邊吵個不停,煩不勝煩。“沒記錯的,你不過是個丫頭,逾舉了。”蘇映彩哦了一聲,知道少爺不想說的事是不會說的,雖然還是很好奇,但命還是來得更重要些。“對了少爺,柳小姐請你過去。”“她命不久矣還是身有頑疾?”“少爺,你這話讓柳小姐聽到了她又會發脾氣了。”“與我何乾?”南宮逸慢慢揉捏著手中的小紙團,直到再也看不出那曾經是一張字條,扯出一抹陰柔的笑容,“映彩,你可以滾出去了。”啊?又要她獨自去麵對柳小姐啊?委屈的嘟起嘴,少爺什麼都不跟她說,人家誰誰誰還有那個那個都肯將心裡話跟丫鬟講。才出門口,又想起了什麼,開口,“少爺,算算時間也不早了,該起程去鸞鳳山了。”唉……少爺這回都懶得理她了,為什麼她這麼可憐?不過真的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爺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樣的表情深思過了。莫依落,不知道是第幾次想起了這個名字。眯起眼睛慢慢地踱到窗前看著雨,之前按兩人出門的方向來看,他料想是去鸞鳳山。柳非的功夫他信得過,莫依落也並沒有被廢去武功,便隻是差人在沿途的城鎮布下眼線,但卻是他疏忽了,莫依落——失蹤了。一直在玩味她去鸞鳳山的意圖,難不成是彆有意味?她這次醒來有很多東西都讓他琢磨不清她確實是莫依落不假,但處處表現出來的卻又不像。不可否認,她讓他越來越感興趣。此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柳家嬌豔的小姐氣勢鼎盛地站在門口。南宮逸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直接略過她,看向蘇映彩。後者連連擺手,示意她是不知情者,希望他明察秋毫,不要隨便遷怒與她。南宮逸還沒有開口趕人,來人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又換上副稍嫌矯情的媚笑,“蓉兒謝南宮公子對二叔的相救之恩。”南宮逸背手,踱回桌旁坐下,自己斟了杯水,又笑,“我還以為救人不成,輪到些無相乾的人來答謝。”柳蓉笑容隱去,還是忍了下來,不知天高地厚的開口,“南宮逸!我明示暗示了這麼多次,為什麼不正眼看我一下?我有什麼配不上你?多少人求親我不要!如今你救了我二叔,我嫁給你,你嫌棄什麼?”舍不得他絕美的容顏,邪魅的氣息,和逼人的盛氣。隻有這樣的人才配得起她柳蓉。南宮逸笑得一臉陰邪,卻有著極致的魅力,教人禁不住跌進他深邃迷人的雙瞳中。配得上?腦袋中霎時間閃過一抹淡定的柔笑,諷刺的否定了這一想法。仍沒有正麵回答柳大小姐的話,目光還是看著映彩。“映彩,這次去佳岄山,我特地吩咐你采的那株草,叫什麼?”蘇映彩腦袋瓜子一轉悠,特地?“哦,是魔芷。”“說說看——”南宮逸淡淡的抿了一唇,揚起個笑容,“是什麼樣的功效?”“少爺你真會開玩笑,哪是什麼功效,明明是毒草。腐蝕性大著呢!采的不好很容易死人的!少爺也隻有你這麼狠心叫我這個可憐的小丫頭去采。”忽略她的抱怨,“配置出來的毒又如何?”“少爺你考到我了,我怎麼知道?怎麼采魔芷的辦法還是你教的!”“配置出來的毒——”慢慢地抬起眼眸對上柳蓉的,笑得更加魅力,不禁叫柳蓉看得呆了,“會讓一張標致的臉蛋由表層開始腐爛,一天一點,直到完全看不出模樣為止。你說,是不是很讓人著迷?”柳蓉一個激靈,有點顫抖,但骨子裡的傲氣又迫使她對上他,“南宮逸,你不敢!”南宮逸手慢慢放進杯中,沾了滴水,順指一彈,柳蓉立馬叫痛,額前一像是點了顆朱砂,無礙於她的美。瞪著膽敢傷她的南宮逸,隨即又被他眼眸中的笑看得她又是禁不住的顫抖。“你——”還是怕了。“蓉兒——”叫得那個邪惡,“要不留痕跡讓你二叔安詳死去的辦法有很多,要試試看嗎?我不介意娶了你,一起探討。”“你——”“魔芷的毒性也隻是聽聞,還是得找個人試試。”像是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整個人卻是鍍上一層光輝,美得勾人。一連幾個“你——”字都說不下去,他說的是真的,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柳蓉的額前痛得難受,不過是一滴水。想到這裡她抖得更加厲害,而那個丫頭卻是一副早已習慣的模樣,地看著這一切。柳蓉突然覺得這一家子都沒有一個正常人,難怪能養出莫依落那麼個聲名狼藉的大魔女。咬咬牙,狼狽的奪門而出。雨停了。在雨中和顏楚僵持了一小會,雨便戛然而止,像眼前的男人一樣捉摸不定。顏楚再盯了她好一會兒,仿佛看夠了才開口,“氣沉丹田,試試運氣。”“我以為我已經在運氣了。”姚果兒瞥了他一眼,心裡有點不順,早些他不是說了——就當你運氣。情緒被這家夥惹得有點高亢,姚果兒很想不搭理他,但他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就像是微波爐,烘著高溫,看得她不自在,有點反常,她承認。也許是從山崖墜下來時體會到了蹦極的感覺,失重的感覺有點刺激也當然讓人害怕。古代大部分建築就兩層左右,還有許多平房,高也就三四層,所以會一點輕功的人自以為了不起的飛來飛去,切,美國世貿中心的雙子星大廈早就被人轟掉了,不然叫這些人去那兩棟樓之間試試看,免得老是那麼拽。好兒說少爺曾經說過她武功未被廢,這男人是看出來了。可惜沒有用,就像是給一個電腦盲一不高配置的電腦——仍是浪費。顏楚笑意更深,“跟你相處很好玩。”“哦。”可是她不好玩。他又笑笑地握住她的手腕,可惜他手心過大,逾了界,幾乎是握住了她整個手掌。而今她體溫偏高,他的手掌也是過分的灼熱,滾燙滾燙的,姚果兒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了絲窘意,臉上竟飄上了一抹紅暈,抽了抽手,未果。大概是藥效未過,連呼吸也有點紊亂。怕是被他之前肆無忌憚的目光看了太久。姚果兒定了定神,笑,“這樣算不算被你輕薄?”話音未落便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他手中傳入她體內,又發覺自己體內也有股氣流迅速與之相應,兩股氣流手牽著手開始在她體內遊走。她真的感覺到了,這種感覺非常新鮮,連姚果兒也想學顏楚一句——好玩。隨即她的身體連帶著衣服都開始發熱,若不是江麵上還是很大的霧氣,應該還可以看到一股水汽從她身上蒸發出來。衣服漸漸地乾了。他還是有點良心的。姚果兒也想自己去捕捉那股氣體,卻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正待思考,顏楚已經是收回了手。抬頭看向他正想討教,顏楚突然笑著幫她理了理額前的劉海,又出其不意的摸上她的臉頰,笑道,“這樣才算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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