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邈一邊把劍收回了劍鞘一邊道:“你可不是什麼區區乞丐這麼,師兄你的武功出神入化,又怎麼能這麼輕易地被我給傷著!”“你就不用拍我的馬屁了,話說這次你怎麼用了這麼久才回來,是不是一個人偷偷溜到哪裡去玩了是吧?”“師兄,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和你一樣?我這次是遇到了十分重要的事情!”見秦邈一臉嚴肅的樣子沈彧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用頭在他的臉上蹭了蹭,“行了行了,重要的事情等咱回去以後再說。這幾天咱就在外麵好好逛逛,難得出來一趟不玩儘興了回去的話總覺得虧大發了!”秦邈不由地白了他一眼,陰沉著臉道:“我看到無念琴了!”“不就是個無念琴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忽然沈彧一怔,然後吃驚地叫了起來,“你,你說什麼,你看到無念琴了?”秦邈要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對著他點了點頭。沈彧圍著秦邈轉了一圈,雙手往他麵前一伸,“琴呐?”“被人捷足先登給偷走了。”沈彧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邈,“你身手這麼快,竟然有人能夠當著你的麵把琴給偷走?”看著眼前沈彧一驚一乍的樣子秦邈不禁想起了陸冠清,如果這倆人碰到一起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對活寶。“你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見到大師兄?”這時反倒是沈彧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傻子麼?如果你見到了大師兄,你剛才就不會告訴我說看到無念琴,而是說看到大師兄了!”秦邈不禁點了點頭,這話聽起來好像還蠻有道理的。聽秦邈介紹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後沈彧突然變得一臉嚴肅起來,“這事非同小可,事不宜遲咱還是趕緊回去稟報師父!”雖說這些年天魔島的名聲在外,但很少有人知道它具體所在的位置,他們往往是通過使者接受外界聯係的刺殺任務。當秦邈和沈彧駕著小船穿過一片海霧之後眼前一座很大的島嶼突然出現了他們的麵前,島上奇山兀立,雲遮霧繞。若將棲鳳山莊比作是世外桃源的話,那天魔島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倆人片刻都不敢耽誤,一上岸後便直接往島上的主峰走去。主峰之上的天魔殿是整個天魔島最核心的位置所在。“徒兒拜見師父!”兩人異口同聲地下跪向坐在上方的婁鼎正行著禮。婁鼎正點了點頭,“都起來吧。”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秦邈的身上,“邈兒,你的性子素來沉穩,所以為師才將這趟棲鳳山的任務交與你,可是為何這次會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未待秦邈回話一旁的沈彧早就安奈不住了,“師父,這事您可真的怪不得師弟。”婁鼎正瞥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什麼了,你倒是和為師說說看為何怪不得,若是說得理由站不住腳,為師連你一塊兒罰!”“師父,那您這次可還真罰不到我們了。師弟他這次在棲鳳山看到了無念琴,正在他準備追查的時候卻不料遭到了棲鳳山的暗算。”說著他擼起了秦邈的袖子,露出了裡麵的傷口,“您看,師弟身上這麼多的傷可都是被他們給弄得。”經過沈彧這麼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婁鼎正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了下來,“沒想到這棲鳳山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藏我們天魔島的東西!”“就是啊,他們明知道這無念琴是我們天魔島的東西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準備買拍,這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這是十足的挑釁,師弟他這次在他們山上放了一把火這就叫做禮尚往來!”沈彧的這點心思逃不過婁鼎正的眼睛,他揮了揮手打斷了他,“行了,你這點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既然無念琴重出江湖,那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你們大師兄的下落!”隨後他又看著秦邈問道:“你可知道那幾個偷走無念琴的人是什麼身份?”秦邈搖了搖頭,“他們穿著夜行衣根本就無法從穿著上麵進行判斷,而且他們身手也不像是江湖中的任何一個門派。徒兒覺得這件事情十分蹊蹺,所以特地回來稟報師父,請師父定奪!”“這是目前唯一能夠找到你們大師兄的線索,我們決不能夠放棄。隻是如今你在棲鳳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必他們一定想好了應對之策。”若是說光從武功上較量的話婁鼎正根本就用不著擔心,可是想到棲鳳山上布置的那些陷阱和陣法,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忌憚。似乎是看出了婁鼎正的顧慮,沈彧走上前主動請纓道:“師父,如今師弟的身份已經暴露,師姐又不在。恰好我精通易容之術,想要混進棲鳳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如您就將這次的任務交給我去辦吧。”婁鼎正聽了不住地開始點了點頭,“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確實是不二人選。待會兒你就回去準備下,明日一早就立即出島!”就在這時,一個使者從殿外走了進來,“島主,那位客人我已經將他帶上島了。”秦邈和沈彧聽了感到十分意外,這些年來能夠上島的外人這還是第一個。“行了,你們都先下去吧。”“是!”等秦邈和沈彧離開之後一個神秘的男子在使者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婁鼎正居高臨下地開始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個蒙著麵的男人,之前他聽使者說這個人有件能夠讓自己很感興趣的買賣後必須要當麵和自己談後他才同意讓他上島來的。“你應該知道你等會兒說得這樁買賣我若是不感興趣的話,你可是無法活著離開天魔島了!”聽到婁鼎正的話後對方哈哈大笑了起來,“婁島主,你覺得我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上你這天魔島來麼?”“好,那我們也不必拐彎抹角了,你倒是說說看什麼人的性命能夠讓我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