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來者蒙著麵紗,但是他的話還是十分清晰地說了出來,“當今左相陸伯衍!”“哈哈哈哈!”這次輪到婁鼎正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我對這個人的命沒有興趣,看樣子你卻是要將自己的性命丟在這裡了!”聽到婁鼎正的話後對方並沒有慌張,反而顯得十分淡定,“婁島主,不知看到這個你是否還能笑得出來?”說著他便從懷裡取出一枚玉佩在麵前晃了晃,雖然隔著一點距離,但婁鼎正還是第一眼便認出了這枚玉佩。婁鼎正右手一揮,那枚玉佩就直接從對方的手中飛到了他的手裡。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雙眼露出了殺氣,“這玉佩你是從哪得到的?”“婁島主,我是如何得到這枚玉佩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何這玉佩的主人當年沒有遵守你們之間的約定。”聽神秘人這麼一說,突然出了十八年前年的往事浮現在了婁鼎正的麵前。當年他還未當上天魔島掌門,隻是一名普通的弟子。他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幸遭人暗算,在經過甘泉寺的時候終於體力不支昏厥在了路旁。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一大戶人家的小姐恰好經過,將他救回了甘泉寺。在對方的悉心照料下婁鼎正的身體逐漸恢複了過來,倆人在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之下也開始互生情愫。婁鼎正臨走的時候將身上的一枚玉佩交給了該女子作為定情信物,並約定好等他辦完事就會回來找她成親。可誰知婁鼎正這一去就是一整年,等一年後他再回到甘泉寺準備找這位姑娘的時候卻發現裡麵早就連個人影都沒有。為此他刻意找到到陸府去打聽陸靜蘭的下落,可是卻隻得到她病逝的消息。婁鼎正見對方不僅能夠拿出這枚玉佩,而且還知道當年自己和那姑娘的約定,心裡不禁開始疑惑起來,“我聽說她在我離開的第二年就已經病逝了,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婁島主,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當年她並不是因病逝世,而是被人給殘忍地殺害了!”這個消息對婁鼎正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感到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殺了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替靜蘭報這個仇!”婁鼎正感到一股氣正在胸口橫衝直撞,沒想到這十八多年來他居然都不知道陸靜蘭的真正死因。“殺害她的不是彆人,正是陸伯衍!”婁鼎正聽到這個名字後覺得難以置信,他不停地搖著頭,“不,誰都有可能,但絕對不會是他,他們可是親兄妹!”“親兄妹又如何?”很顯然在聽到婁鼎正的話後神秘人的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你可知道當年你離開的時候她肚子裡就已經懷了你的骨肉!”剛才的那個消息婁鼎正還沒緩過來,突然又聽到陸靜蘭懷著自己孩子的事情讓他的情緒又更加激動了起來,“你說什麼,她懷了我的孩子?”“堂堂陸家千金還未出閣就已經有了身孕,這種事要傳出去了肯定會讓陸家蒙羞,所以陸伯衍他才會狠心地殺害了她們母子二人!”雖說婁鼎正今天聽到的這些消息對他來說一個比一個打擊更大,但是此刻的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他對眼前這個不肯以真麵目示人的家夥還是有些懷疑的。“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說得這些都是真的?我看你這隻不過是為了想借我天魔島之手除掉陸伯衍而找的借口罷了!”麵對婁鼎正的質疑,神秘人反而並不慌張,“婁島主說得沒錯,我確實是想借你的手除掉陸伯衍,不過剛才我說的這些事情也並無半點不實之處。你想想看,我若是對此事不知情,又如何知道這麼多關於你的事情?”婁鼎正仔細一想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這枚玉佩是當年自己親手交給陸靜蘭的,而他和陸靜蘭的事情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情。想到慘死的陸靜蘭和那還未出生的孩子,他的心裡就恨得咬牙切齒,“好,那我姑且就信你,幫你殺了陸伯衍!”看到婁鼎正終於願意接下這樁買賣,神秘人的眼裡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既然婁島主爽快,那我也不能不做些表示。”說著他拍了拍手,門外兩個仆人抬著一口箱子走進來,當箱子大開口裡麵露出了金燦燦的黃金。“婁島主,這裡是黃金千兩,這件事就勞您費心了!”婁鼎正知道以陸伯衍現在的身份想要刺殺他並不是什麼易事,如今整個天魔島上能夠派遣的人也就隻剩下秦邈一個人了。第二天一早沈彧來到碼頭的時候正好看到秦邈帶著四個人也打算離島,直接跑過來問道:“你們幾個是不是趁我不在商量好了要一塊出去玩啊?”“沈彧師兄,我們哪敢背著你偷偷跑出去玩啊?這次秦邈師兄要去京城執行任務,師父讓我們幾個跟過去幫他。”一旁的詠春隨即開口解釋道。沈彧聽後臉色有些凝重,按理說以秦邈的身手帶著他們去做任務反倒是個累贅,但婁鼎正這次安排他們一起跟著去的話,說明這次的任務肯定不是一般地難。他拍了拍秦邈的肩膀一臉嚴肅地交代道:“京城裡龍盤虎踞可不像棲鳳山那樣簡單,這次你要千萬小心才是。”“謝師兄關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經過幾日的長途跋涉之後秦邈等人終於來到了京城,當晚他們就悄悄地來到陸府打探情況。秦邈發現陸府的守衛竟然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森嚴多了,從前門到後門這一圈都不間歇地有人在巡邏,想要靠近恐怕都十分不易。而且據他觀察,陸府內也藏著不少高手,若是自己貿然潛入的話恐怕還沒有發現陸伯衍的影蹤自己的身份就要被暴露了。看到這樣的情況一旁的詠春不禁麵露為難之色,“師兄,沒想到這陸府中的守衛竟然如此森嚴,咱們這下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