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冠了他的姓 就彆想再跑(1 / 1)

齊佑琪小心翼翼地問著:“那你現在方便嗎?”慕容熠揉了揉眼睛,問著:“怎麼了?”齊佑琪帶著些委屈地說:“你能給我送點吃的嗎?我快餓死了。”慕容熠一怔,有一片刻沉默著,隨後說:“想吃什麼?”一聽他願意給她送吃的,齊佑琪難掩激動道:“隨便,我不挑食。”慕容熠說:“好,那你等我!”齊佑琪猛點頭:“嗯嗯,我等你!”這“我等你”三個字,讓慕容熠聽著,心頭閃過一抹說不出什麼意味的感覺。他快速跑出辦公室,開著車去附近買宵夜。齊佑琪起床,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等慕容熠,實在餓極了,她就先喝點水。腹中抗議聲越來越響,在她覺得自己要餓出幻覺的那一刻,接到慕容熠的電話。“開門。”慕容熠低著聲說。齊佑琪虛弱地回道:“餓的走不動了,密碼150709,自己開門吧。”很快防盜門打開,齊佑琪聞到了肉串的味道。這會也不是她說的那般餓的走不動道了,她竄了過去,接過慕容熠手中的肉串,不顧形象地擼了起來。沒幾分鐘,肉串全進了肚,她一臉滿足地說:“唉,這會兒要是有酒就好了。”慕容熠看了她一眼,對她的酒量可是記憶如新,他還從沒見過一個女孩子這麼能喝。不過娛樂圈的女孩子,酒量好不一定是壞事,至少不會擔心酒後失德又失身的事。看她又風卷殘雲地吃饅頭片和烤魚,疑惑問道:“晚上沒吃飯嗎?”“吃了包速食麵。根本不頂餓。”齊佑琪擦去嘴上的油膩,說,“你要不給我送這頓飯,我估計會餓死在今晚。”“為什麼不去買點?”慕容熠收拾起她吃剩的竹簽,扔進垃圾袋。齊佑琪說:“我敢出去嗎?小趙說外麵蹲了好幾個記者,我一出去,他們肯定圍著我問著問那,對於他們,我太了解,不問出個所以然來,決不罷休。而且你把事實告訴他們了吧,他們還不照實寫,總是添油加醋模棱兩可來誤導讀者。”慕容熠說:“沒辦法,他們需要量,要不怎麼能保住自己的飯碗。”“怎麼,你同情他們啊?你怎麼不同情同情我?我退出娛樂圈,相當於失去了工作,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過不了多久就要餓死街頭了好不好?”齊佑琪咽下口饅頭片,覺得有些乾,喝了口水,說,“你說我除了唱歌,什麼都不會,出去打工也沒人肯要我。當初答應你退出娛樂圈的時候,先跟你簽個合同就好了,簽一個慕容熠必須養活齊佑琪的合同。”“我沒說過不養你。”慕容熠看著她。她想也沒想就回道:“那你也沒說過要養我啊!”慕容熠一下子認真起來,說:“那我現在說也來得及,我養你!養你一輩子!”齊佑琪瞬時朝他看去,看到慕容熠原本隱含銳利光芒的沉穩黑眸此刻滿是認真,除此之外,仿佛還有些其他什麼,幽深的讓人看不透摸不著,卻讓她心跳加快,幾乎快透不過氣來。齊佑琪立即收回視線,有些結巴道:“我、我、我不是那麼好養的。”趕緊拿杯子喝了口水來掩飾自己莫名其妙而來的慌亂。“齊佑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住一塊這件事?”慕容熠神情極為認真地說。“噗——”齊佑琪剛入喉的水噴了出來,水流滑過下巴,濕了胸前一片。慕容熠瞬時移開目光,麵上不動聲色,喉頭卻不由自主地湧動了一下。“你、你、你說什麼?”齊佑琪抬手抹了一把下巴的水漬,腦子一時接受不了他這句話,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此刻露了春光。慕容熠曉得自己這句話嚇到她了,有些無奈地換了個說法,目光重新落在她臉上,也隻敢落在她臉上,說:“我是說,你讓一個房間給我,我負責你的吃飯問題。怎麼樣?”齊佑琪一雙眼眸還是沒明白地望著他。慕容熠隻好又講的通俗易懂點:“我現在無家可歸了,你讓一個房間給我睡,水電煤氣物業費用我承擔,你一日三餐包括零食水果我買。就當是我租你這個房間的租金,可以不?”雖然條件很誘惑,齊佑琪心動之餘又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你怎麼會無家可歸了呢。當初決定領證的時候,你不是說為了辦案方便,長期住在局裡宿舍嗎?”慕容熠所在分局與齊佑琪所住的彆墅區一南一北,當時決定結婚的時候,齊佑琪以為兩個人就跟那種周末夫妻一樣,不需要見麵,偶爾露次麵秀個恩愛就好。所以她不明白慕容熠怎麼突然就無家可歸了。慕容熠有些發苦地一笑,說:“我也以為我可以跟以前一樣,在宿舍住著,沒想到李修那家夥知道我結婚後,竟然自作主張把我的宿舍讓給了新來的分隊隊長楊烈,害得我現在宿舍沒得住,回家又不知怎麼跟爸媽交代。我也沒想到結個婚竟會讓自己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齊佑琪皺了眉,低頭想了一想。也對哦,如果他回自己家睡,慕容夫人一定會疑心重重。如果慕容夫人知道了他倆結婚的各自目的,一定不會原諒他們的。那她就有可能再也吃不到慕容夫人的糖醋裡脊了。再者說了,他們雖然是假結婚,但對外界來說,他們是真夫妻呀!哪有真夫妻不是住在一塊的呢?所以很快,齊佑琪點了點頭,說:“成交!”慕容熠沉穩黑眸隱隱含笑,他看著齊佑琪,“一不下心”又瞥到了什麼,神色微微一僵,假意打了個哈欠,問道:“那我睡哪個房間?明早要開會,我先去睡。”齊佑琪隨手指了一間。慕容熠起身,朝她所指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他突然說:“我能提個意見嗎?”“什麼?”齊佑琪回過身來。慕容熠吞咽了一下口水,說:“以後同一個屋簷住著,你在房間裡可以隨意,但在客廳這種我也能出現的場合,能不能裡麵稍微多穿一件?我是個正常男人,做不到柳下惠般坐懷不亂。”齊佑琪沒明白。慕容熠指了指她的胸口。齊佑琪低頭一看,瞬時拿手遮擋在自己胸前,原本睡覺她就沒穿內衣,噴了那一口水後,水流濕了她胸前一片,輕薄的睡衣貼在身上,她那完美胸型若隱若現。齊佑琪麵紅耳赤,覺得尷尬極了,甚至開始後悔答應讓慕容熠住進來了。慕容熠也看出她有了悔意,立即回屋關了門,不給她反悔的機會。齊佑琪重重拍打了自己腦門一下,真是的,為什麼明知他要來,她不多穿件衣服?他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不穿來誘惑他的?她隻是實在餓得腦子隻想著吃的,完全沒有考慮那麼多而已。啊——齊佑琪好想對天仰嘯,該死的,他一開始就看見了,卻到最後才提醒她。這個偽君子,她當他是正義人士,所以對他從不避諱,沒想到她現在竟是引狼入室。都怪秦木蓉掛她電話。要是今晚給她送吃的是秦木蓉,她就是赤裸著全身也毫不在意。而現在赤裸著全身的是秦木蓉,她根本就顧不上齊佑琪。展翊不容她喘息的機會,一遍又一遍挑逗著她,一次又一次要著她,仿似要把這半年欠缺的洞房花燭夜全部都補上一般。接齊佑琪電話時,那是展翊第二次剛要完她。她累極了,害羞地怕讓齊佑琪聽出什麼,所以沒敢接第一個電話,直接掛斷,聽齊佑琪又打,擔心齊佑琪是不是有事,打開床頭小夜燈,喝了口水來壓一壓還未平複的輕喘,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起來。可在接起的那一瞬間,展翊帶著魔力般的大掌又不老實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嚇得她緊忙跟齊佑琪說掛電話。她雖然不後悔讓展翊上了床,可沒想到他精力旺盛地讓她感到害怕,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可她的身子卻不由迎合上去,他現在比她還了解她身上的每一處感官,輕而易舉就挑起了她的需求。“翊哥,不要了。”她輕聲提出抗議。可在展翊真的抽離她的身子,她又微微輕喘,美眸泛著一抹水潤的氤氳,不解地望著他。“真的不要了?”展翊繼續挑逗,眯起的黑眸帶著邪氣,唇角勾了一抹壞笑,看著她身子微微發顫,他忍住衝動,裝著真不去碰她的模樣。秦木蓉又羞又臊,說不要卻又想得到他更多的安撫。前兩次黑夜中,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感受到他要將她燃燒焚儘的熱情。現在她看著他,看到他不同以往的神色,得意中帶著邪佞的壞笑,卻又迷人的要死。也從他那雙黑眸中,秦木蓉看到被情欲癡纏的自己。她羞得要去關燈,展翊卻搶先一步鉗住了她的雙手。他想看她,想看她意亂情迷下的嬌羞,那是一種欲語還休的嫵媚,讓他又喜又愛。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吻過她細膩的脖子,低沉的嗓音帶著醉人般的誘惑,說:“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就停止了。”說著,他真的鬆開她的手,仰躺在一邊。秦木蓉雙頰滾燙著,她現在被他逗引得全身如同被火焰包裹著,難受極了。這種發著空的虛緲感讓她顧不得矜持與害羞,翻身,她將他壓在身下。這一夜,秦木蓉實在累癱了,比做一場通宵的大型手術還要讓她感到精疲力儘,她沉沉地昏睡過去。這一夜,慕容軒將手機裡所有秦木蓉的照片,都刪的一乾二淨。可是到了最後,他又在最近刪除的照片裡,一張一張的還原恢複。一邊還原,一邊抹了一把悄無聲息落下的眼淚。這一夜,慕容熠唇角噙著笑,想著齊佑琪雙手遮擋在胸前那慌亂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這個可愛大方的女人,冠了他慕容家的姓,就彆想再跑。他翻了個身,帶著笑意入睡。這一夜,齊佑琪還是翻來覆去,這一次不是因為餓,更不是因為撐的難受,而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具體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但可以確定這股不對勁跟慕容熠有關。原本她想看在慕容熠給她送宵夜的份上,原諒他下午的臨陣脫逃,也看在他因為跟她結婚而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同意讓一個房間給她。可是,真讓他住進來了,她才覺得有些不方便。她大大咧咧慣了,獨自在家時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現在屋簷下多了個人,她萬一一沒注意又鬨出跟今晚這個尷尬局麵怎麼辦?不行,明天要跟慕容熠好好商量商量,讓他還是出去找地方住,跟當初說好的那般:兩地分居,偶爾裝著秀個恩愛。第二天,她特意早早起來,去敲慕容熠的門,要跟他攤牌。抬手要敲門時,一下看到門板上貼了一張條子。上麵是慕容熠的貼心留言:買的早餐在餐桌上,若是醒來的晚,記得放微波爐裡熱一熱。他一準猜到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敲他房門。作為吃貨一枚,齊佑琪看到餐桌上豐盛的早餐,一想,其實跟慕容熠住一塊也挺好的,至少不會餓肚子,大不了以後,她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行舉止好了。看吧,她就這樣妥協了。攪得她一晚上翻來覆去的不對勁,就這樣妥協在吃的上。慕容熠開車走在上班的路上,時不時地唇角揚著笑。身旁傳來一句毫無溫度的話語:“一大早你是吃了蜜蜂屎了嗎?這麼高興!”慕容熠朝副駕駛看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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