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京城疑屍(八)(1 / 1)

神探司徒俊 拾十 1595 字 4天前

黑夜寂靜無聲,月影婆娑。月色籠罩著整個昌平縣,一切都顯得十分靜謐。就在這時,昌平縣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正在快速地移動著,隨著那個黑影越來越近,借著月色,才能看清那個黑影,原來是一輛馬車。在車廂的前頭正坐在一個人,右手裡揮舞著馬鞭,抽打著黑馬背上。黑馬發出一陣嘶鳴,奮力拉著車廂向著街道的前方跑去。隻是那個人的臉上蒙著一張黑麵巾,看不清那個人的真實容貌。由於黑馬是黑色的,似乎和黑夜融為一體。遠遠望去,看上去就好像隻有後麵的車廂在快速地移動著,看起來顯得有些恐怖。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馬車前方的不遠處。那個人影看到了一輛馬車正向自己衝來,發出了一陣叫喊聲“啊!啊!啊……”坐在馬車上黑衣人聽到叫喊聲,立即伸出右手,勒緊韁繩,將馬車的速度給降了下來,停在了距離那個人影的不遠處。“沒看到前麵有人,還駕怎麼快,是趕著去投胎嗎?”更夫驚魂未定,一臉不忿地說道。就在這時,馬車上的蒙麵人朝著更夫冷冷地望去,似乎是在提醒更夫要想活命,就不要多說廢話。更夫立刻感到後背一涼,汗毛倒立,一下子變的噤若寒蟬,沒有再說一句話。這時,從馬車車廂裡傳來了一句話,說道:“不要耽誤時間,趕緊辦正事要緊。”隨後,坐在車頭的蒙麵人,伸出了右手,揮舞起了馬鞭,打在了馬背上。黑馬發出一陣嘶鳴,開始拉動著馬車,向前行駛起來。而更夫站在原地,望著馬車漸漸離去,嘴裡啐了一口唾沫,說道:“幸虧猜到了車廂裡還有人,要是以一敵二的話,肯定會吃虧的。”更夫說完,伸出右手,半蹲下來,撿起了掉落在地麵上梆子,敲打起來,隨即梆子就發出了一陣“咚咚咚……”與此同時,更夫嘴裡大聲念道:“亥時二更,關門關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就轉到了另一條街道。天微微亮,昌平縣衙的門口,站了一位身著褐色長衫,頭戴黑色布帽的中年人。那位中年人站在洗冤鼓前,伸出右手,拿起了架在洗冤鼓木架上的鼓槌,然後重重地敲打在洗冤鼓上。隨即,洗冤鼓就發出了一陣低悶“咚咚咚咚……”的聲音。不到一會兒。縣衙的大門就被推開了,走出了兩位衙役,開口說道:“是何人在敲打洗冤鼓?”衙役看到一位中年人站在洗冤鼓前,開口問道:“你有什麼冤情?要狀告何人?”“我沒有冤情,也不狀告何人。”中年人抬了抬頭,開口說道。“你既沒有冤情,也不狀告何人。那你敲打洗冤鼓乾什麼?難道是想戲弄縣衙?”衙役麵露慍色說道。“我想報案?”中年人抬了抬手,開口說道。“你想報什麼案?”其中的一位衙役,開口問道。“我在城郊樹林的草叢中,發現了一具男屍。”中年人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口說道。“你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嗎?”其中的一位衙役問道。“要是你們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城郊的樹林。”中年人一臉堅決地說道。“我進去稟報一聲,你先在門口等待一會兒。”其中的一位衙役說完,就轉身走進縣衙,在公堂處,正好看到了沈良,就將有人報案,說在城郊樹林裡發現屍體的事,告訴了沈良。隨後,沈良也快步地走到縣衙門口。就這樣,在那位中年人的帶領下,沈良帶著三位衙役就趕往了城郊樹林。半個時辰後。沈良帶著三位衙役蹲在了屍體旁,仔細地檢驗著屍體,而那位中年人就站在距離屍體不遠處的地方。隨後,沈良就朝著那位中年人走去,開口問道:“你姓甚名誰,家住何地?”“小人姓吳名四,家就住在離這不遠處的上湖村。”吳四一臉畢恭畢敬地說道。“那你把發現屍體的經過,說給我們聽聽,千萬不要有任何欺瞞,否則就以妨礙縣衙辦公的罪名,請你到縣衙走一趟。”沈良神情嚴肅,冷冷地說道。“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把事情的經過說的清清楚楚,絕不欺瞞縣衙。”吳四抬了抬頭,開口說道。“你能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沈良抬了抬手,開口說道。“隻是小人有一個請求,不知道縣衙能不能答應?”吳四又伸出右手,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隻要是合理的請求,縣衙就可以答應你。”沈良麵露笑容,開口說道。“大人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吳四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那就是到時候,縣衙抓住了殺人凶手,能不能給小人發了一個“模範村民獎”呢?”吳四麵露笑容,開口說道。“關於這個事嗎?到時候我會跟縣太爺說一聲,我也會儘力叢中周旋的,儘量爭取給你發一個“模範村民獎”,你看這樣怎麼樣?”沈良抬了抬頭,開口問道。“那這件事,就有勞大人費心了。”吳四抬了抬右手,開口說道:“那是在今天早晨,我早早地起了床,打算到自家的菜園除雜草。”吳四說完,就回憶起了當時的情形。吳四肩膀上扛著鋤頭,嘴裡哼著小曲,走在小道上。隻要經過前麵不遠處的樹林,就可以到達自家的菜園。吳四快步地走在小道上,看到了不遠處的地麵上出現了兩道車轍印,而且兩道車轍印內,還有馬蹄印。吳四一時好奇心起,就順著車轍印,向前走去。車轍印一直延伸到了前麵不遠處的樹林裡,就這樣,吳四順著車轍印也來到了樹林。在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車轍印就斷了,隻是哪裡的腳印十分混亂,有馬蹄印,也有人的腳印。就在這時,吳四注意到不遠處的草叢,似乎被什麼東西壓過,全部都歪倒成一片。於是,吳四快步地朝著那片草叢走去,卻在草叢裡發現裡一具男屍。“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吳四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隨後,沈良吩咐衙役將男屍抬回縣衙,放在公堂的地麵上,來交給仵作檢驗。仵作檢驗完屍體後,將屍檢格目填好,交給了沈良。就在這時,衛龍走進縣衙公堂,看到了沈良站在公堂哪裡。“你是個錦衣衛,天天跑到縣衙來,乾什麼?”沈良望著衛龍,麵露笑容地問道。“來這裡,肯定是有事,至於什麼事,就沒有必要跟你說了。”衛龍抬了抬頭,開口問道。這時,衛龍看到不遠處的地麵上擺了一副擔架,上麵還蓋了一張白布,就開口問道:“又發生了人命案子?”“今早上,有人來縣衙報案,在城郊樹林的草叢裡,發現裡一具男屍。於是,我就帶人去勘查現場,把屍體也抬回了縣衙。”沈良抬了抬頭,開口問道。衛龍一時好奇心起,想看看屍體長的什麼樣子,便快步地朝著那副擔架走過去,在白布旁半蹲下來,伸出右手,掀開了擔架上的白布,看清了那具屍體的真實容貌。一刹那,衛龍臉上的神情由剛才的說笑轉變成了驚愕,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你知道這具屍體叫什麼名字嗎?”衛龍神情嚴肅,抬了抬頭,開口問道。“屍體才剛搬回縣衙,尋找親屬的文書告示還沒有張貼出去,所以暫時還不知道這具屍體的名字。”沈良神情嚴肅,開口說道。“不會有人來認屍,這具屍體的名字叫彭春,是一名錦衣衛。當初錦衣衛都指揮司派出了一百多名的錦衣衛,來尋找他的蹤跡,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想不到今天會在這裡見麵。”衛龍望著彭春的屍體,開口問道。“怎麼會這樣,這一切是發生了什麼事?”沈良一臉錯愕地問道。這時,衛龍從彭春屍體旁站起來,問道:“司徒縣令現在在哪?”“他現在應該在後院的書齋。”沈良抬了抬頭,開口問道。衛龍聽到後,快步朝著後院的書齋走去,來到了書齋的房門前,伸出雙手,輕推開房門,跨國門檻,走進了書齋,看到司徒俊正在仔細地端詳手中地一封信。司徒俊看信看的太入迷,以致於沒有注意到衛龍已經走進了書齋。衛龍隻好乾咳了幾聲“咳!咳!咳……”司徒俊聽到乾咳聲,才注意到衛龍已經站在自己的麵前。“這封告密信看出了什麼端倪嗎?”衛龍抬了抬頭,開口問道。司徒俊搖了搖頭,一臉沮喪地說道:“從字跡上來看,這封信上麵的字的確是我父親親筆所寫。”“不過,我倒有個發現,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衛龍抬了抬頭,開口問道。“有什麼發現,說來聽聽。”司徒俊將告密信對折一下,放入了懷中,開口問道。“就是那具先前發現的無頭屍體?”衛龍抬了抬右手,開口問道。“那具無頭屍體不就是彭春嗎?”司徒俊一臉淡然地反問道。“可惜那具無頭屍體不是彭春,而是另有其人。”衛龍眨了眨眼,開口說道。“如果那具無頭屍體不是彭春,那彭春現在在哪兒呢?”司徒俊聽到衛龍這樣說,露出了一臉驚異 ,緊急地反問道。“彭春的屍體現在就在公堂地麵上的擔架上。”衛龍抬了抬頭,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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