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說完時,臉上滿是仇恨,仿佛又回到那個血流成河的夜晚。“我是唯一活下來的人,以神靈的名義。”她狂笑著,情緒變得極其不穩定了起來。“哪裡有什麼神靈!不過是楚國人眼中一條可以隨時斬殺的牲畜。”“他們讓我活著,不過是為了讓有人見證,讓有人重複經曆這樣失去家國的痛楚,這是他們自以為高高在上而對我們施下的懲罰。”“而你”說到這裡老人望向聽完她的話後沉默的顧修竹,“你可與那背信棄義的人長得是十分的相似,一樣的令人作嘔。”趙惜月雖然對她講述的夏朝經曆有些痛心,可曆史上如此慘烈的事時有發生,連楚國如今的繁盛也是在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