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石室裡,油燈的燈油將枯,搖晃的火光也與老人一樣呈現出一副將熄的氣焰。明明是個已經可以預見生命儘頭的老人氣焰卻絲毫不輸於筆直站著的趙惜月和顧修竹。顧修竹在趙惜月還沉浸在——我死了我死了我已經是個死人的打擊中時,他已經回過神,恭敬地向老人行了個禮。“先生認識我顧家先人是嗎?不知道我顧家與這個詛咒有何糾葛?”老人托著燈盞在這小小的一方石室裡踱著步,像是十分熟悉這裡的環境。“顧家。怎麼?連顧家子孫自己都不清楚顧家在三十年前做了什麼齷齪事嗎?”老人有些激動,胸腔裡發出劇烈的咳嗽聲,枯瘦無比的手像鷹爪一樣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