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淩千雪第一次坐實了蓄意勾引的名聲,主動開口留人。不得不說,她長得真的很嬌豔嫵媚,尤其是低頭微笑的時候,更是妖嬈撩人,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睛絲毫不影響她的風姿。蔣成銳本來就對她有感覺,這會兒更是意動,恨不得立刻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的疼愛。但殘存的理智,讓他明白淩晴雪現在就在醫院裡等他,淩晴雪是他的真愛,是他未來的妻子,他耽誤不得。“真乖。”喉嚨口咕噥著,蔣成銳轉回來捧著淩千雪的臉,結結實實親了一下:“等我,等我忙完就回來找你。”“不能不走嗎?”淩千雪抓住了他的手,那一雙修長嫩白的手臂,帶著足以讓人瘋狂的蠱惑。蔣成銳大手被她的小手握著,明明沒多大勁,但他該死的有點邁不動腳步。“舍不得了?”勾起唇角,他大掌托起了她的下巴:“還是吃醋了?嗯?”“嗯,我就是吃醋了,不行嗎?”默認了這一切,淩千雪雙手試探著攀上他的肩膀,緩緩送上了自己的唇。身無長物,她隻能用自己,去討好他,挽留他。“該死!”蔣成銳低喝,大手霸道鉗住她的腰,拚命把她往自己懷裡送,涼薄的吻凶狠的包裹她嬌柔的紅唇。他的吻狂放中帶著席卷一切的架勢,貪婪的汲取著她的甘甜,直到彼此都氣喘籲籲,才終於放開了她。她水汪汪的眼睛溫柔媚意,他有些無力抗拒,輕撫她粉嘟嘟的唇瓣,他眼裡繾綣無限:“乖,等我回來。”淩千雪都這樣豁出去了,蔣成銳仍然不肯留下,她就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留了。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能得到他的回眸,她其實就在進步了。也知道不能逼急了他,隻要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初步俘獲了他的好感,減少了他的惡意,等他回來,她大概就能問箏箏的事了,一時間,淩千雪心裡也高興得緊。“去吧,我等你。”拍了拍他的手背,她溫柔得就像個小媳婦,就好像以前婚姻的那四年,每一次她送他出門的動作一樣。蔣成銳麵色微僵,略有些觸動,但思及淩晴雪,他的觸動立刻就咽了下去。“我走了。”有點唾棄自己竟被這女人打動,蔣成銳聲音恢複了如常的冷漠,不再敢看她,一言不發的離開。匆匆趕到淩晴雪所在的醫院,就看到淩振國江月琴在門口走來走去,蔣成銳剛想問,急救室的燈就熄了,醫生從裡麵走了出來。蔣成銳連忙迎上去,著急的問:“醫生,我未婚妻她怎麼樣了?到底什麼情況?嚴不嚴重?”“哎!”醫生悄悄瞥了淩振國一眼,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淩小姐的腎幾年前就受到撞擊落下病根,幾年下來也沒有好好休養過,如今越發嚴重才會發病,想要徹底去除病根,必須得儘快換腎才行。”聽到這話,蔣成銳懵了。幾年前受到撞擊落下病根,可不就是四年前的那場車禍?幾年來也沒有好好休養,不也是因為逃離在外顛沛流離,生活都難以為繼?原來,那四年淩晴雪不但失明了,還承受腎病的痛苦。而他,卻該死的被淩千雪迷惑,忘了他和晴雪被迫分離的這四年。“換腎是嗎?”雙眸微眯,蔣成銳唇角勾起一抹猙獰冷酷的弧度:“行,我明天就把腎源帶過來,你給我用最好的藥,付出一切代價,也要救回晴雪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