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敢挖博黎的牆角?(1 / 1)

刑事女法官 暮雪晴 1383 字 1天前

景葉是搶救完一個老人,剛剛換上新的白大褂,就聽見一個小護士匆匆忙忙得跑過來,“景醫生,心臟外科的鮑醫生正在找你。”心臟外科是外科領域分支中較年輕的一個學科,廣江省人民醫院卻是全國最早設立該科室的醫院之一,該科室的醫生大多具有外國留學背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都是外科領域一頂一的好手。其中這個今年才被引進的鮑醫生,更是很牛逼的一把柳葉刀,在心臟搭橋術上出類拔萃。更重要是這樣的外科天才,今年才36歲,未婚。自然成為了廣江省人民醫院最搶手的醫生。作為省醫院最好看的女醫生,景葉在入職第一年以極其冷酷的言辭拒絕了十多位醫生後,以不搞辦公室戀情在省醫院出名,自然也跌落省醫院最想娶的女醫生的榜首。景葉自覺開心,長得美是她爸媽給的,並不是她想要的,可因為長相帶來的各色桃花卻又要她來拒絕承受,她可心煩了。而剛來的鮑醫生,卻並不知道景葉的“豐功偉績”,他接手了從急症轉來的一個患者,準備來和景葉了解一下情況,順帶借著這個契機認識一下這位有名的美女醫生。景葉有多美呢,她穿著的白大褂永遠嚴密到每一個紐扣都緊緊扣起來,把好身材包裹在沒有曲線的白大褂裡,卻依然能讓人感覺她纖瘦高挑。她的肌膚並不白皙,一定意義上不符合現有人的審美,可這種小麥色的膚色配上她大氣美豔的眉眼,卻更奪人心魄,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靈動又魅惑。鮑醫生名校出身,六年海外背景,家族資產過億,見過的各國的美女何止千千萬,卻仍是被朝著自己走來的景醫生迷住了。“真美。”他腦海中僅剩這一句話。景葉遠遠看到一個高個男醫生,突然她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打開一看發現是那個智障患者博思發來的。她的嘴角微微上翹,‘這位小智障還會畫畫。’隻見博思也就是博黎發過來的微信圖片是一副畫,在一篇虛無的綠色掉背景中,景葉撐著一把傘,回眸一笑,傾國傾城,而她的腳邊跟著一條惡犬,張牙舞爪。景葉回複。——畫的不錯。尤其是這條狗。博黎秒回。——景醫生,最近我身體特好。——祝賀你。博黎坐在工作室的凳子上,看著對方發來的三個字陷入沉思,難道景葉學姐她忘記了嘛!於是他索性直白地說。——那我可以請你吃飯了嘛?許久,久到他擔心受怕反思自己是否有做錯什麼的時候,久到他急匆匆地換了衣服想趕去醫院的時候,景葉才回複。——彆等你水土不服了,我請你看電影吧。“哇!”博黎興奮地高呼一聲,京十聽到主人的聲音,屁顛屁顛地從自己的房間跑了出來,博黎大笑著把京十報答懷裡,仿佛揉搓。興奮地說:“兒啊,你馬上就要有媽媽了!要知道,你這名字就是從你媽那來的!”仿佛是一種長久的情愫,是一種年少暗戀的傳承,博黎未成年前,就敢背著父母去改名字,沒有人知道其實他在民政局登記的名字是博思。葉在心上便是“思”,像是一種無聲的緬懷,緬懷那段如水的光陰流淌太快,快得讓當時少年的博黎隻想留住什麼,可他怕疼,不敢把景葉紋在身上,思來想去,聰明的他想了這麼一個正式又嚴肅的辦法。在所有官方的證件和材料上,都是我銘記你的地方,都是我表達當初錯過的愛。而京十的名字,更是簡單直白,就是“景”去“曰”,“葉”去“口”。不曰無口的暗戀就隻能寄托一隻狗,知名畫家博黎愛得比誰都卑微。“汪汪!”京十朝著博黎喊了一聲。博黎摸了摸它的狗頭,“京十,你可要保佑我啊。”“汪!”“你景葉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女人。”“汪汪汪!”“你也這麼覺得啊,有眼光不愧是我的狗子。”博黎大笑。殊不知幾十公裡以外的省醫院,一個姓鮑的醫生正在努力舉起鋤頭,挖著博黎的牆角,揮汗如雨!* *看守所裡,一個女人如同一具死屍僵直地坐著,門從外打開,吹進來一陣風,跟著風進來的是兩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西裝年長的男人,他的頭發有些白發,卻梳了一個大背頭,顯得年輕時尚,目光灼灼有神,麵容堅毅顯得氣勢強硬,可一看見她,嘴角放緩勾起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我是王東東,你的法律援助律師。”女人漠不關心,抬起眼就看了他們一眼,那一眼毫無生氣宛如死水。王東東的助理是個女博士,去年剛剛畢業特彆幸運地跟著王東東一起辦案。麵對小三,女性總是有著天然的鄙夷,這位助理也不免心中不快。她忍不住皺起了眉,語氣很衝,“李苒女士,你要是不想要辯護律師,那你早就該拒絕,現在我們人都過來了,你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給張豪嘛?”女人哆嗦了一下,隨即又自嘲地笑了笑,反問道:“我是個小三,你們知道嗎?”王東東點點頭,“身為一名律師,我能做的就是法律評價,而不是道德評價,我隻需要清楚你是我的當事人,並對你提出的法律服務需求的合法性進行審查,隻要不是讓我提供的法律服務被實施於違法犯罪活動,你都可以相信我的專業和忠誠。”“那你也要我認罪嗎?”王東東微微一笑,“恰恰相反,我想為你做的是無罪辯護。”一瞬間,女人睜大了眼睛,那死水裡終於透出了一丁點的亮光,她顫抖著、咬著唇,忍住湧上鼻尖的酸楚,像是一隻被軋斷腿的貓咪,尖銳而又隱忍地低語道:“我沒殺人。”王東東點點頭,用一種篤定地語氣重複道:“好,你沒殺人,那你好好說一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方舟在微信上再一次約趙雁清去健身失敗後,他隻能一個人衝著器械發泄精力。趙雁清給的理由總是看無懈可擊,昨晚要加班看卷宗,今晚要做庭前準備。沈方舟反倒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索性鍛煉之後,回到公司也開始加班。黑色的夜被各色燈光籠罩,像是風雪之中等待歸人,趙雁清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轉動頭部緩解一下僵硬的脖頸,肌肉在發酸、身體感覺有些沉重,趙雁清喝了口水,“煥雲,你忙完早點走吧。”俞煥雲從電腦前抬起臉,少年氣的歎息,“我得現在多做一些,之後要開始連續集訓了。雁清姐,你自己答應的哦,打進半決賽就去幫我加油的。可彆忘了。”趙雁清把碎發撥到耳後,笑著說:“當然沒有忘。你要是因為集訓事情做不完,交給我一部分也可以。”俞煥雲笑了,還是那種少年的爽朗,貧道:“現在都還可以應付,就怕電子掃描歸檔。”倆個人一起加班直到晚上十一點,趙雁清實在撐不下去了,她開始收拾東西。突然想到什麼,她問:“你有車嗎?要不要送你一程?”俞煥雲愣了愣,“雁清姐,我家在秀鷹區。”趙雁清笑著說:“那又怎麼樣,走啊,送你。”“的確不會怎麼樣,誰像你這麼傻乎乎的。”俞煥雲的父母都是教師,小康家庭,一家子人住在秀鷹區的一個套房裡,原來的老房子在更偏的地方,用於出租。從江心區到秀鷹區開車要近一個小時,平時俞煥雲是開車,遇見限行的時候就倒地鐵,像今天又限行又加班晚,他原本打算拚車回去的。“走吧。剛好現在也不會堵車。”趙雁清整理好卷宗將它鎖進櫃子,她估摸著送完俞煥雲,回家要12點多了,可她明知俞煥雲沒開車,自己有車也不送一下,總覺得有愧同事情誼,何況之前俞煥雲投之以李,趙雁清自然要報之以桃。俞煥雲拿著他的公文包亦步亦趨地跟在趙雁清身後,夏日清涼的夜風吹拂他的臉龐,他卻覺得像是在暴熱的中午喝了一杯帶冰的檸檬水,全身爽快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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