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翻身變駙馬 怎麼這麼秀!(1 / 1)

媒你不行 林青未 1290 字 2天前

“不,不要這樣說!我不會容許你死的!”曲知嫿看著丁南奚要抽身離開,趕忙一把環住丁南奚的腰身,把他攔了下來,曲知嫿閉了閉眼,一行清淚從頰上滾落:“這一次,隻要你不走,你開口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隻要,你不要再走了。”再擁兵自重如曲知嫿這般,在丁南奚麵前,也是化作了一汪春水,柔弱纏綿,緩緩輕流。丁南奚再鐵石心腸,也是受不了曲知嫿拋棄自尊的這般,他怔了怔,垂頭想了想,用一雙粗糲的大手握住曲知嫿的藕臂,讓她先把手鬆開。“公主,丁南奚彆無所求,隻是請你,將豐堯軍隊趕出鳳城。”丁南奚麵對著曲知嫿,字字懇切地勸道:“你帶豐堯兵回朝,鬨的民不聊生,人人自危,再如何怨恨,也不該縱容外敵往母國進。”雖然丁南奚滿麵哀容,但華謠不知道為什麼,始終覺得丁南奚這張愁容的臉很是僵硬,而她總覺得,丁南奚這樣的說辭,是另有目的,畢竟,他若沒有下一步的計劃,他何必要詐死?“你以為,我帶外兵是為什麼?”丁南奚好似挑起了曲知嫿的傷心事,曲知嫿淚眼婆娑,似乎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傾瀉而出,她抬起一雙淚霧氤氳的眼,仔細凝視著丁南奚,“僅僅是為了你,以及為了給你報仇,如果你能答應我,規規矩矩地跟我完成這場婚事,我立即撤兵,可好?”丁南奚起初又是一怔,眸色一暗,似乎在暗中考量著什麼。而華謠卻總覺得丁南奚的表情很是奇怪,她看著曲知嫿執著深情的樣子,心中頗生哀憐,很快地,她開口打斷丁南奚的思緒,隻乾脆道:“貞儀公主癡心一片,丁大人不如就從了吧。”丁南奚看著華謠含笑開口,也是輕眯著眸子,彆有深意地看著華謠,隨後,他又垂頭注視著滿臉深情的額曲知嫿,他淡淡地抿了抿唇。“如果公主言而無信呢?”丁南奚突然反問曲知嫿,“丁南奚隻想保朝堂安寧,百姓無恙。”“你怎麼會不相信我呢,你不能不相信我。如果你不信我……”曲知嫿見丁南奚似有答允的意思,就破涕為笑地亟不可待地向丁南奚投起誠來,很快地,她就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符,那玉符原是歸屬東嶸川所有的,此符令一出,便可號令一乾豐堯兵馬,而她將這枚玉符急忙遞到丁南奚手中,笑道:“我,我把這個交給你,交給你保管,好不好?”“好。”丁南奚顯然也是認得這枚玉符的,他大手一握,就把那枚玉符緊緊攥在掌心裡,眼中似乎也一下就亮起了一團火似的,驚得華謠渾身戰栗,但華謠也不知道為何,而丁南奚,也是在拿到了這枚玉符以後,就坦誠地答允了曲知嫿的要求:“微臣,感念公主厚愛,我這便,與公主成婚。”“好,太好了。”曲知嫿早就想不了許多,隻單單是丁南奚答允了和她的婚事,她就已經高興的六神無主了,除此之外,她甚至還有些感念華謠,竟然不計前嫌幫她撮合姻緣,幫她向丁南奚說話,而丁南奚才一答允成婚,曲知嫿就急著讓丁南奚穿上新郎喜袍:“阿謠,快,快去把新郎的喜服拿上來,給丁尚書換裝。”華謠似乎早就有備而來,早就在殿後帶了件新郎喜袍來,丁南奚凝視著華謠得意的臉龐,華謠也彆有深意地朝丁南奚瞟了一眼,但卻是朝著曲知嫿回話道:“殿下放心,早已命人在殿後備著了。”丁北宓也不曾想到華謠一早就知道丁南奚還活著,也挑了挑唇,輕笑道:“華司緣可真是細心啊。”曲知嫿更是喜上眉梢,趕忙匆忙地擦了擦淚:“好,阿謠,謝謝你,謝謝你!”華謠也不再搭理丁北宓,隻是伸伸臂,把丁南奚往殿後引:“丁尚……不,駙馬爺,請——”丁南奚卻似乎對華謠有額外的話想說,便道:“公主,我想讓華司緣與我說說婚儀的流程。”“好,你說什麼都好。”曲知嫿哪還想的了那麼多,直接就允準了:“阿謠,去吧。”華謠很快就和丁南奚一並到了殿後,華謠知道丁南奚要華謠告訴他流程不過是個借口,丁南奚必定有額外的話想同她說,也是一早就驅走了所有內殿侍奉的婢仆,華謠把喜袍扔給了丁南奚,然後乾脆地開門見山問道:“你叫我來,有什麼話想說?”丁南奚對那喜袍隻是眼一瞟而過,目光一直落在華謠的臉上,他緩緩落座,還給自己斟了盞茶,慢慢吐字道:“你怎麼發現的。”“我從進到大理寺牢房的時候,就一直在想,好像從我們到豐堯開始,就像掉入了一個陰謀的漩渦。所有的事情發展的都十分離奇又古怪……”華謠踱步在丁南奚身邊,一邊回想過往,一邊緩緩道:“說白了,這路上不過就是曲舯弈,曲卓彥,貞儀公主,你,還有我,關飛雁不算,關飛雁是後來才接駕的,曲舯弈與我共患難,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知肚明,那麼曲卓彥是什麼樣的人,詞兒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她不會和璉王兩情相悅,貞儀公主為人如何,也不需我說。隻有你,我不算了解,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輕易死於宮變之人。”“這些,不是你篤定我沒有死的真實原因。”丁南奚聽著華謠長篇大論,但他心中清楚,這些推斷都不是華謠最有把握的證據,便又直截了當地問道:“到底是什麼證據,讓你確定,我沒死的。”“在豐堯時,你屢次在路上救我,有一次,我無意間發覺了你耳根後有一處刀傷。”華謠莞爾輕笑,回想到當初在去往豐堯的路上,曲知嫿的送親隊伍遭劫,丁南奚為了救華謠,還險些傷了曲知嫿,招致了曲知嫿的不滿,也是那次的偶然,華謠剛巧看到了丁南奚耳後的傷痕,“但是,剛才擦拭棺木裡屍身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雖然那棺木裡的人跟你長得的確很像,但是,我也不是不知道,這世上有易容術一說。”丁南奚心中暗道百密一疏,麵上還故作淡然地輕眯著眼:“你還真是聰敏啊。”“你根本就沒想瞞我。”豈料華謠又是一聲回駁,似乎直截了當地戳穿了丁南奚的麵具,“你就是在等著我發現,不是嗎?”“隨你怎樣說。”丁南奚先是一怔,他不曾想到華謠會發覺這一層的異樣,他端著茶盞的手懸在半空之中片刻,隨後才送到自己嘴邊:“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發現了什麼,就,錯過了什麼。”“你少用華府威脅我。”華謠當然猜到丁南奚言下之意,很快就冷著一張臉,認真又嚴肅地瞪著丁南奚,“丁南奚,你詐死以後,到底想要什麼,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都問這句話了,心中還不明白麼?”丁南奚反倒舉重若輕地一笑,說出話也是四兩撥千斤,“搞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機靈了。”“我不在意其他。”華謠也杏目輕眯,雙拳緊握,上前一步,直視著丁南奚的眼底:“我隻要問你,曲舯弈和曲卓彥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我隻能告訴你,我比你,還要想找到他們倆。”丁南奚突然眸色一暗,不想再與華謠爭執下去,而是信手拿過喜袍,作勢就要把華謠往外趕:“我要換衣裳了,你是準備,在這看我?”“故弄玄虛!”華謠出門以後,對著朱漆大門一啐,“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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