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雅的話讓大家都震驚了。徐川川也不看劇了,轉頭一臉詫異地看著蘇清雅,半天嘴都合不攏,田曉甜也默默從床簾裡把腦袋探出來,一臉無辜,看起來像極了案發現場同情受害者的圍觀群眾。蘇清雅被她倆盯得心慌,先開了口:“你倆乾哈呢,我沒乾壞事。”徐川川卻嘖嘖兩聲,一臉不相信:“連東北話都整出來了,一定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蘇清雅:“……”徐川川拿起桌子上叉水果的小叉子對準蘇清雅,儼然一副‘我是警察你彆動’的嚴肅表情:“說吧,你是打算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蘇清雅特彆狗腿地拉著椅子坐到徐川川身邊,還很巧妙地避開了徐川川手裡的叉子,她特彆殷勤地給徐川川錘胳膊:“把您服侍好了的話,可以罪責全免嗎?”徐川川用叉子挑起蘇清雅的下巴,用一種極度流氓的眼神把蘇清雅上下打量了一遍,蘇清雅也很配合地做出咬唇的動作,還把裙子的領口拉下來,露出消瘦的香肩,一記媚眼拋過去。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喜歡漂亮女孩子,蘇清雅這一招對徐川川很是受用,徐川川收起叉子,道:“看你姿色不錯,那就免了吧。”蘇清雅最愛的就是徐川川這種三觀跟著五官走的法官。蘇清雅清咳一聲,拿了個抱枕抱著,就開始簡單說了一下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打傷司徒軼的事情,說完之後還解釋了一嘴:“我發誓,不管是從昨天晚上去他家住,還是今天早上砸傷他,這都不是我希望發生的事情。”而徐川川跟田曉甜則是在聽到她把司徒軼砸傷的那一刻開始,全都愣住了。那可是司徒軼啊,國家隊的種子選手,擊劍俱樂部的扛把子,早些時候就聽說俱樂部給他買了高昂的保險,就是怕他手上,結果現在被蘇清雅給砸傷了。愣了許久,徐川川才回神,清咳一聲之後,變回了鐵麵無私的法官:“二丫,咱作為一個五好青年,還是要遵紀守法,所以,我還是勸你自首吧。”蘇清雅一愣:“你剛才不是還說按我的姿色,我的罪責全免嗎?”徐川川理直氣壯:“按司徒軼的顏值來說,他可以叛你無期徒刑。”蘇清雅氣得說不出話,就連田曉甜也柔柔地開口:“是呀,做錯了就要自首。”蘇清雅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但還是氣不過她們胳膊肘往外拐,轉身想找莫朝花求安慰,卻找不到她。“老大呢?我記得她今天沒課呀。”徐川川繼續看劇,道:“老大在的中文係有活動,一大早就拿著漢服出去了,聽說是在做什麼詩詞跟漢服的活動,你去司徒軼那邊贖罪回來了,有機會可以去瞧瞧。”蘇清雅對什麼古詩詞活動不感興趣,但她想找莫朝花。蘇清雅換了身衣服就出了門,打電話跟莫朝花說自己要過去的時候,莫朝花很是開心,說快點過來,等到了地方蘇清雅才知道,原來是莫朝花這邊人手不夠,得找個人來穿漢服。蘇清雅一到地方,就被莫朝花抓住,然後丟給她一套紅色的漢服,讓她快點換好。蘇清雅:“為什麼非得我穿啊?”莫朝花拍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特彆誠摯的表情:“因為,對方的團隊有我們中文係的係花,我找遍全校,能跟她的顏值抗衡的隻有你了,你就是顏值擔當啊。”蘇清雅一聽,害羞一笑:“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著,她就轉身朝更衣室走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等換好了衣服,莫朝花又拉著她化了個妝,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隻要稍加粉黛就能驚豔所有人。蘇清雅五官立體,眉目冷豔,穿上紅裙,盤上發髻,點朱唇貼花鈿,再加上她學芭蕾舞出生,氣質絕佳,第一次穿上漢服的她,對著鏡子笑得憨態可掬。莫朝花知道蘇清雅長得好看,但這也是第一次見蘇清雅穿漢服,忍不住哇地一聲驚歎出來:“傾國傾城也不過如此啊。”這次中文係的詩詞漢服活動,算是辦得轟轟烈烈,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司徒軼一整天都低氣壓,他手上了也不能練習,被司徒時桔拉著檢查了傷勢之後,就一直坐著看大家練習,程沉看他悶著怕悶出病來了,所以一到休息的時候,就跑過去。“軼神,等會陪我去個地方唄。”司徒軼想都沒想:“不去。”“去嘛去嘛。”程沉拿出自己小媳婦撒潑的樣子。一個大男人哼哼唧唧的,司徒軼實在受不了,他一煩就又覺得腦子裡嗡嗡嗡的響,沒辦法,隻好答應了程沉。程沉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中文係的詩詞漢服活動,什麼詩詞漢服他不感興趣,主要就是中文係女生多。“聽說中文係係花劉笙南也在哦。”司徒軼在學校裡人氣高,現在頂著包了繃帶的腦袋出現在活動現場,自然引來眾人圍觀。司徒軼覺得自己的傷口被這麼多道眼光看著,更疼了,他聽到程沉那麼說,就鄙夷道:“你就是衝人家係花來的吧?”程沉也沒有否認,嘿嘿笑了一聲道:“誰不喜歡美女啊,不過論顏值,我還是站蘇女神那邊的。”程沉這麼一提,司徒軼腦海裡就閃過蘇清雅那張臉,笑的時候,做鬼臉的時候,生氣的時候,不管是什麼時候的蘇清雅,都靈氣十足。漂亮是真的漂亮,凶殘也是真的凶殘。司徒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真特麼疼。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之中就鑽出一個穿著紅色漢服的女孩子,帶著半截狐狸麵具,手裡拿著一個精致的糕點,往司徒軼麵前一遞。司徒軼一愣,第一反應是自己的哪個追求者,直接搖頭然後轉身走開,可那個女孩子又跟了上來,依舊固執地把手裡的糕點往司徒軼麵前遞。這下司徒軼留心了,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子,然後蹙起眉頭狐疑道:“蘇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