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同床共枕?(1 / 1)

鐵鍋燉大鵝 三月桃花雪 1047 字 23小時前

帶著對現在的蘇清雅的怨恨,司徒軼在淩晨兩點多的時候,開始進入睡眠。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縮在沙發上難免有些委屈自己的大長腿,這一覺睡得格外不安穩,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司徒軼起夜上廁所,在廁所的時候就一直打瞌睡,等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人就迷糊了,習慣性走回自己的房間。蘇清雅原本是反鎖著門的,但是從司徒軼手裡拿了睡裙,注意力都在裙子上了,就忘了反鎖門,司徒軼一轉門軸門就開了,他也沒察覺異樣,直接走了進去,在黑暗中憑借對自己房間的熟悉,直接躺在床上。司徒爸媽選的床也是夠大,蘇清雅睡在一邊,司徒軼躺在床的另外一邊,兩個人都沒有發覺對方的存在。脫離了狹窄的沙發,司徒軼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可是一覺起來,就大事不妙了。蘇清雅幽幽轉醒,舒坦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她學舞蹈,舞蹈舒展幅度大,伸展的時候一腳就踹到了司徒軼身上。她愣了愣,又踹了一腳,感覺不對勁,轉頭去看的時候,就對上司徒軼的那張睡顏,毋庸置疑,少年的睡顏隨便一截取就是海報水平的。可是,當這張臉跟你出現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是驚豔,第二個反應就是驚悚了。蘇清雅沒忍住,陡然尖叫起來。雖然剛剛睡醒大腦放空,但是有一點蘇清雅還是清醒的,就是這個房間的使用權,目前歸她,是司徒軼闖進了她的暫時的私人領域。蘇清雅一邊尖叫一邊用腳去踢司徒軼,司徒軼被蘇清雅的尖叫聲驚醒之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蘇清雅一腳踹下床,隨著噗通一身響,司徒軼清醒了。淦,他怎麼睡到房間裡來了。司徒軼的大腦飛速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過的事情,最後明白了,是起夜的時候習慣性回了自己房間。他抬頭看蘇清雅,解釋道:“我說是意外,你信嗎?”蘇清雅手裡揪著枕頭,嗬嗬冷笑兩聲:“意外致人死亡也是需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話音未落,蘇清雅的枕頭就砸了下來。....早上擊劍俱樂部有訓練,平時都不會遲到的司徒軼這次一反常態,在開始訓練半個多月小時之後才出現,而且頭上還抱著紗布。本來看不見人,司徒時桔格外生氣,已經拿著教鞭在門口等著了,但是當司徒軼頂著紗布出現的時候,司徒時桔還是心軟了,畢竟司徒軼除了是擊劍俱樂部的扛把子,還是她司徒家的苗子,平時自家人打打還可以,要是被彆人打了,這是連祖宗都會生氣的事情。司徒時桔一改往日裡魔鬼教練的態度,教鞭一丟,格外心疼地走過去,雙手捧著司徒依的腦袋道:“哎呦喂我的乖乖,你這是這麼了?”司徒軼板著一張臉,氣壓陰沉:“沒事。”他說著就想走,又被司徒時桔扯回來:“怎麼可能沒事呢,頭上都包了紗布了,你跟我說說,誰乾的,我帶人把他揍了。”聞言,司徒軼一直低沉的眸子才微微抬起,眸子裡也有了一些波動,他想起剛才蘇清雅用枕頭砸他的凶猛樣子,拳頭又是一緊。蘇清雅是什麼牌子的智障,才會把手機藏在枕頭裡?!司徒軼很氣憤,可他有氣沒處撒,他總不能說自己是闖進了蘇清雅睡覺的房間,才被蘇清雅揍了吧。這一來,他闖進女生的房間丟人。這二來,他跟蘇清雅住在一個房子裡的事情也不好說清楚。這三來,堂堂擊劍俱樂部扛把子,被一個女孩子給揍了,這實在丟人。司徒軼可是擊劍俱樂部的香饃饃,現在受傷大家都格外重視,全都圍了過來。程沉多嘴,道:“軼神,你昨天晚上不回宿舍,是乾架去了?”眾人嗅出一些不對勁,司徒軼雖然身手不錯,但絕對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要是真的跟人動手,那事情的嚴重性大家都心知肚明。眾人嚷嚷著要給司徒軼報仇,而作為當事人的司徒軼卻覺得腦瓜子嗡嗡疼,他很想把蘇清雅給吊起來打一頓,但是他不能這麼做。這更是讓他氣不順。他伸手揉揉太陽穴:“我冷靜冷靜。”說著就自己走進了休息室,大家看著司徒軼的背影,麵麵相覷:這是有心事了啊。而另外一邊,蘇清雅也回到了宿舍,老三徐川川剛剛睡醒,正在敷麵膜,當蘇清雅鬼鬼祟祟打開宿舍門溜進來的時候,她就看過去,怪裡怪氣道:“哦豁,二鴨長大了,學會夜不歸宿了,說吧,昨天大戰了幾個男模。”徐川川腦子裡總是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蘇清雅清咳一聲:“沒有的事,我清清白白。”老四田曉甜也被吵醒,打開床簾探出個腦袋來,眸子惺忪:“雅雅你可算回來了,我們昨天晚上擔心死了,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昨天在哪裡睡的呀?”蘇清雅有些尷尬的笑笑:“去了朋友家。”她跟司徒軼一樣,覺得要是被彆人知道她跟司徒軼一起過夜,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會過多追問彆人的私生活,隻要舍友安全回到宿舍就好了。確定蘇清雅安全之後,徐川川就沒有再多問。蘇清雅在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坐在徐川川旁邊的位置也開始護膚。老大莫朝花去上課,老四田曉甜在補覺,徐川川戴著耳機一邊敷麵膜一邊看劇,宿舍裡安靜得可怕,越安靜,蘇清雅心裡越有鬼,早上發生的事情又在內心深處叫囂起來,壓都壓不住。蘇清雅那個坐立不安啊,護膚都不太專心了。蘇清雅坐在自己旁邊扭得跟條蛆一樣,徐川川怎麼可能沒有看出異樣。她摘下耳機,轉頭問蘇清雅:“你得痔瘡了?”蘇清雅搖頭:“怎麼可能!仙女是不會得痔瘡的。”“那你乾嘛扭得跟條蛆一樣?”蘇清雅:“......”蘇清雅打算坦白,請求組織幫忙。她清咳一聲,斟酌了一下用詞,開口道:“川川,你說,防衛過當跟過失傷人的根本區彆是什麼?”徐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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