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1 / 1)

和一般修真副本裡不堪的炮灰二代不同,姬非白雖然出身尊貴,但家教也十分嚴格。魔尊對他寄予厚望,他自己也對力量有著非同尋常的執著和異常強烈的自尊心。因此雖然身為魔尊少主,但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拚命修煉了,於人際俗物倒是顯得幼稚甚至有些無知。這種幼稚與他實際已經成熟的身體魅力混合,雜糅成一股特彆的吸引力。在狹隘封閉的空間中,荷爾蒙的濃度對陣法的功效完全催發出來。裴涼看著一身紅衣的姬非白側摔在石棺上麵,平整的表麵讓人第一眼難以分辨這是床還是棺。隻見姬非白此時又莫名的掙脫了一些衣料,露出大片的結實胸膛,或許是因為功法的原因,姬非白和魔尊父子倆的膚色都很白。冷玉一般的質地,像是不管怎麼放進懷裡捂,都捂不暖一樣的寒冰。可此時冷玉卻自己染上了桃粉一樣的暖色,浸透出絲絲晶瑩的薄汗,猶如活過來一般,在輕輕的顫動。姬非白顯得很無措,他呼吸急促而淩亂,好像是人生頭一次感到茫然無知。身體的某些地方希望得到撫慰,但伸手之前,又陡然意識到這裡還有一個人。姬非白猛的抬頭,看向裴涼,就見這醜女一眼不錯的注視著自己。他對彆人的目光一向坦然,畏懼的,崇拜的,驚恐的,仇恨的,都無法影響他分毫。可此時姬非白卻被裴涼的眼神燙得內心一個瑟縮,那是某種東西潰敗的信號。雖然姬非白還不知道那樣東西是什麼,但光是這個信號,已經足以讓他不可置信。裴涼是飽了一通眼福,可事情在這裡總要處理。那個黑水潭激發的合歡宗霸道無比,即便是姬非白的修為也沒有辦法抑製半分,倒不如說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見他膚色染上淡粉,這其實不是好的訊號,每一絲香豔的標識,都意味著姬非白正在經曆生死之憂。裴涼連忙將手放到他的胸膛之上,涼意化作無數細絲浸透進姬非白的身體,傳達到四肢百骸。身體的躁動和崩潰邊緣的理智得到了些許環節,姬非白忍不住貪戀沉迷這種感覺。水靈根本就是有晶透浸潤平緩冷淡的特性,但裴涼的作風太過強硬且熱烈,往往容易讓人忘了這回事。她修習合歡宗功法,又是數百年來愛好始終如一的老色批,對其了解肯定出神入化。這經驗理論可比她現在自身的修為高多了,但依舊隻是能做到稍稍緩解而已。姬非白有那麼瞬間,在她手裡乖得就像貓兒一樣。待下一刻回過神來,姬非白臉色一僵,臉上瞬間被可恥的羞紅所占據。他竟在沉迷依戀自己的敵人?他竟在敵人麵前做出這等沒用的姿態?姬非白惱羞成怒,一把打開裴涼的手:“走開,彆碰我。”裴涼嗤笑:“你這話說得就跟閨閣千金在誓死保護清白一樣。”姬非白氣炸了,一把抓住裴涼的手,往上一掀,裴涼整個人便騰空而起,飛到了半空。她在失重的狀態下反應不可謂不快,腳下一墜,又穩穩的落到了石棺之上。而姬非白的攻擊也接踵而至,因空間狹小,施展不開,姬非白乾脆選擇操控裴涼的身體。雖四大宗當初都是魔祖之勢分裂,可魔尊一係始終是特殊的。他們的功法核心就是‘統禦’,仿佛天生的主宰者,但因此也就需要更強悍渾厚的修為。姬非白在同齡甚至同修為中能做到這點,即便是裴涼,其實也不適合跟他從修為上硬碰硬。但可惜今非昔比,他的靈力此時在斷斷續續,難以為繼,雖然仍舊強勢霸道,但這種程度,即便裴涼甚至不需要經驗技巧,也能輕鬆化解,甚至搶奪主權。這家夥此時就像一隻被按進浴缸前,拚命發瘋抓撓的貓一樣。方寸之地的打鬥難免身體接觸,且裴涼為了讓這家夥儘快的消停,出手可不怎麼留餘地。姬非白此時渾身處處都是敏感帶,也不知道那醜女有心還是無心,打在他身上的時候,觸感冰涼戰栗。讓人如沙漠行人得到甘霖一般,但這股甘霖卻不全給你。一次一滴,永遠不得滿足,瘋狂的想要更多。直到姬非白被裴涼抓著頭發按下來,清涼的體溫貼在自己背上,一陣冷香注入鼻端,姬非白渾身一僵。就聽到上麵的人道:“你想死快點就儘管鬨。”姬非白眼尾都紅了,也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罵了一句:“淫賊!”語氣中居然頗有些無力和放棄的意思。誰知那醜女卻連忙鬆開他道:“彆這樣,我可是正經人。”“這輩子我就沒乾過趁人之危的事,陣法是你自己躥進來的吧?我沒有趁機對你乾什麼吧?方才出於同道情誼替你緩解一二,你便默認我對你欲行不軌了?”“我可不是這樣的人。”姬非白都被這家夥無恥的言論給震傻了。這種話是她一個不久前才糟蹋了數名男子的家夥嘴裡說出來的?簡直不要臉!石室內頓時一片沉默,姬非白虛弱的半躺在石棺上,竭儘全力不想搭理這醜女了。呸!不是女人。但這想法一出,他便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這是哪門子的念頭?就跟他在期待什麼一樣。姬非白的視線忍不住隨著思緒瞟了過去,就見那醜女坐在石棺一側,時不時打量一番周圍石壁上的符文線條,像是在思索什麼一般。這個角度讓她臉上的傷疤大半隱於暗處之中,側臉和脖頸的肌膚隻有些許傷痕尾端的延展,竟能讓人看出她原本的輪廓了。然後姬非白發現,這醜女從這個角度來看,竟然驚人的貌美。體態,氣質,顯眼的存在感,忽略掉迎麵而來富有衝擊性的傷疤,這家夥渾身竟每一處都散發著精致絕美的吸引力。便是容顏醜陋,她的形態氣質也不曾畏縮佝僂半分,姬非白回憶,短短的數次麵對麵,她仿佛永遠都是從容自信的樣子。不是那種強撐場麵的堅強,是真的從不以自己的缺陷為意,並打從心裡欣賞認同自己,且為自己感到驕傲。姬非白此刻看著裴涼,覺得她仿佛覆蓋了一層瑩潤的光,如模糊的夢中情人漸漸有了真實的概念一般。姬非白一愣,頓時臉色青紅交加,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在空間裡又脆又響,引得裴涼都茫然的低頭看了過來。姬非白對裴涼的視線異常惱羞,罵道:“看什麼看?離我遠點。”裴涼道:“我倒是想,可你也得先把我手放開啊。”姬非白一愣,低頭一看,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抓過那家夥的手,貼在自己身體上汲取遊走。姬非白突然跟捏了一塊燙紅的烙鐵一樣,他猛地甩開裴涼,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手。仿佛對於自己身體的背叛感到無可饒恕。接著姬非白神色一狠,握住那隻手眼看著就要折斷它。卻被旁邊插進來的一股力量阻止了。姬非白抬頭,發現是裴涼,她此時表情有些無奈,用一種類似包容的眼神看著自己。姬非白頓時心裡無端升起一股委屈。裴涼這會兒是真的有些騎虎難下了。一方麵她還沒給姬非白任何好處呢,不給錢就睡不符合她的行為準則。但另一方麵,那陣法之霸道她也解不了,姬非白今天要麼是丟清白,要麼是丟命。雖說魔祖陵寢試煉生死自論,可姬非白的身份到底不同,他就這麼死在這兒,死因還跟她有關的話,那也不用等找仇人了,魔尊就不會放過她。因此——裴涼從姬非白身上撕下一塊布條,蒙住他的眼睛,將人按在石棺上。姬非白此時顯得異常的乖巧與配合,跟一個迫切的傲嬌終於得到台階下一樣。他咬了咬下唇,從唇角溢出兩個字:“淫賊!”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是被迫,而非自己可恥的期待一樣。裴涼細密的吻落在他身上,不經人事的男人瞬間就被點燃了。裴涼能夠親眼看見一朵開得正豔的刺玫,儘數卸下了身上的尖刺,露出自己生澀敏感的內裡。如同澆灌了水珠一樣嬌羞得搖搖欲墜,又熱情似火的迎合主動。裴涼也是壞心眼兒,把玫瑰撥弄到一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姬非白此時難耐不堪,用被蒙住依舊從眼尾泄露些許紅暈的眼睛對著裴涼的方向,無聲的催促。裴涼卻道:“不行,我不能糟蹋良家男子,這樣是不對的。”姬非白雙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恨聲道:“事到如今你說這些?”裴涼輕笑一聲,裡麵的捉弄之意讓姬非白心尖都是一顫。“除非你求我。”“……”“說——求求你,請糟蹋我吧,合歡宗大師姐。”姬非白羞憤欲死,可比起心裡的羞憤,身體的期待讓理智越來越崩塌才是最可怕的。甚至有一瞬,他話差點都到了嘴邊,是緊咬牙齒咽回去的。這番無力抵抗的姿態讓裴涼越發刺激,她抓住姬非白的頭發,以一種強迫的姿態道——“怎麼了?需要我做什麼,一定要自己說出來我才好辦啊。”“少主~”這聲少主的尊稱,語氣中卻儘是玩弄之意。姬非白最終全線崩塌:“請,請……”最後姬非白似乎說了,又似乎沒說,但細碎的聲音最終被碾壓在了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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