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握手:“那祝賀呂老板今天開單。”

“嘿嘿。”呂曉詩神氣壞了:“照這個進度下去,咱不得賺個盆滿缽滿。”她已經開始幻想公司發展:“我已經跟我家裡人說了,三年之內做大做強,到時候把那一層都租下來,咱們也搞個百八十人的團隊,多風光。”

文禾說:“百八十人,那一個月得發多少錢。”

“發得多掙得也多嘛!”談成一單的後勁是巨大的,呂曉詩信誓旦旦地跟文禾聊一路,聊回廣州還意猶未儘,乾脆跟著文禾回家,說是看看她養的貓。

一回家,客廳的垃圾桶被反蓋在地上,裡麵東西到處都是。

“好家夥,擱這兒造反呐?”呂曉詩看得眼睛發直。

“沒事,估計是怪我回家太晚,故意鬨的。”文禾已經沒脾氣了,讓她坐,自己彎腰收拾。

“它老這樣嗎?”呂曉詩說:“給它關籠子裡呀。”

文禾搖搖頭:“我老在外麵,十幾二十個小時關著它,太難受了。”

“也是,關出抑鬱來就不好了。”呂曉詩蹲下來瞅這大白貓,四肢朝天的時候照側臉,胖得像貓和老鼠裡的小傑瑞,就是不太親人,逗兩下就凶相畢露,作勢要撓人。

收拾完客廳,文禾做晚飯時毛露露也來了,她忘記帶家裡鑰匙,老公出差明天才回來,不想換鎖,就來文禾這裡擠一晚。

三個女孩兒在一起,整個家都熱鬨起來。

呂曉詩今天高興,喝幾聽啤酒說得沒完沒了,大部分時間在罵她那個前男友,也罵自己眼光差,談了個垃圾。

一跳出關係,好像什麼都看透了,呂曉詩不屑道:“他還罵我廢物,我沒嫌棄他家裡窮得拉稀。”

“什麼傻逼男的,就是等你去扶貧嘛!”毛露露也覺得太扯了:“還是我們湖南的?什麼雞腦殼,真給我們湖南丟人!”

文禾靜靜聽著,偶爾陪著喝一口,喝完被毛露露扒拉:“你怎麼不說你的啊?”

“我嗎,什麼?”

“說說你男人啊。”呂曉詩賊笑。

她剛剛在鞋櫃裡看到有男鞋,洗手間也有男人的剃須刀和多一支牙刷,臥室裡找找,估計還能找到男人衣服。

臉有點癢,人有點困,文禾打了個嗬欠說:“沒什麼好講的,已經結束了。”她看毛露露還在翻吃的:“要不我再給你下碗雲吞?”

吃得太多,毛露露正想拒絕,呂曉詩豎起手指:“給我也下一碗,不知道為啥,這幾天餓得像有了。”她最近食欲大增,盤子裡一點剩菜都想拿個饅頭沾著吃掉。

毛露露忽然一個激靈,人都坐直了:“我靠!我不會真有了吧?”她仔細一想,確實大姨媽一個多月沒來,嚇得趕緊要叫驗孕棒。

呂曉詩自來熟,腦袋靠過來說:“多叫一個,我也驗驗。”

文禾問:“你不是分手了麼?”

呂曉詩說:“嗯……是分了。”但不小心睡了個男的。

原本,呂曉詩想吸取上一個男朋友的教訓,不輕易談戀愛,但卻還是輕易跟宋川滾到一起,還就在她家的新房。

床墊送來沒過夜,就被他們壓了一道。

她至今也沒想清那一夜,到底是他笛子吹得太好,還是因為她拉了一回他掛在腰上的卷尺,而他按住她的手,突然氣氛就不對。

這個姓宋的小設計師,清秀中帶點滑稽,話癆還要裝矜持,翹得都貼肚皮了還半推半就的,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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